晚上的訓練更輕松了,大家一起坐在訓練場的空地上練歌,不用列隊,不用做軍體拳。
解散的時候,白秋意感覺自己又滿血復活了。
一行人回到了宿舍,白秋意直奔冰箱,拿了一聽雪碧,轉頭就吆喝:“誰要吃自己來拿啊。”
江戍看著他,感覺精神狀態挺好。
他喜歡這麽有活力的少年。
走到冰箱前,他拿了一聽可樂。
程飛飛和張大奔也過來了,他們吃的雪糕。
白秋意邊喝雪碧,邊走到沙發前坐下,背往後一靠,感覺整個人生都得到了升華。
舒服。
累了一天之後,喝點飲料,身邊有可以說得上話的朋友,這是原主理想中的校園生活。
“你們注意到咱班花了沒?”程飛飛道,“唱歌特別好聽,那個聲音啊,聽得哥心裡都酥了。”
張大奔嘴裡的雪糕還沒咽下呢,就在旁邊附和:“是啊,嬌滴滴的,她要是跟我撒個嬌,我能直接癱了。”
白秋意和江戍互相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灌了一口飲料。
完全沒注意啊。
他們兩人剛才坐在一塊,唱歌的時候你來我往的,小動作不斷,不過做的比較隱晦,旁邊的同學都沒發現。
喝完手中的飲料,又稍微坐了一會兒,哥弟兩一起去浴室,打算洗澡。
這天兒挺熱的,雖然剛才出去訓練的時候,他們洗過澡了,但在訓練場練歌的時候,沒空調,也沒風扇,大夥扎堆在一起坐著,多多少少都出了一些汗。
兩人在浴室裡赤裸相對,雖然沒有肢體上的接觸,但眼神對上的時候,裡面有火焰在閃爍。
洗完澡回到房間,走在後面的江戍直接把門反鎖了。
白秋意頭髮沒吹,就往床上一躺。
江戍也直接往床這邊走過來,到了床邊上,手往床上一撐,膝蓋也往上一跪,朝白秋意挪過來,看著像是要對他做些什麽。
白秋意一手墊在腦後,另一手伸出來,擋住江戍想要湊過來的臉:“幹嘛呢,幹嘛呢。”
江戍知道他明知故問,剛才唱歌的時候,少年可沒少用語言和小動作勾引他。
不,也不能這麽說。
少年可能認為他是在挑釁自己,但看在自己眼裡,這些動作和語言通通變成了勾引。
江戍覺得自己瘋了。
思想上瘋了。
但無所謂。
他只有在面對少年的時候才會瘋,面對別人的時候,挺正常的。
少年不計較他的瘋,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助長他對他瘋。
“不是說要讓我償還?”江戍被他擋住臉,倒也老老實實的,沒有進一步動作,“現在哥就來償還你。”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白秋意道,“你是我哥,對我這麽好,我怎麽能跟你斤斤計較呢。”
“要計較的,”江戍道,“親兄弟明算帳。”
話落,他伸出舌尖舔白秋意掌心。
白秋意感覺手心有點癢,下意識縮了縮手。江戍逮著這個機會,一下就含住了他的指。
白秋意沒說話了,看著他從自己的手背,手臂一路親過來。
男生想親他唇的時候,他不給,頭往旁邊偏了偏:“嘴不可以親。”
江戍沒堅持,長得可愛的有特權。
他想做什麽,自己能縱容的,就盡量縱容。
“臉可以親嗎?”他聲音落在白秋意耳邊,有隻手不老實,已經摸到了白秋意腰上。
“除了嘴,都可以親。”白秋意道。
江戍在他腮幫處落下輕柔的一吻,隨即綿綿密密的吻朝白秋意鋪天蓋地砸來。
他的下巴,耳垂,脖頸,喉結。
白秋意一手抓著床邊沿,一手揪著一塊床單,被男生的調情弄得呼吸不穩,心跳加速。
江戍將他被自己卷到胸前的衣服向上拉了拉,看著他胸膛上的小粉紅,低頭,張嘴,含住。
白秋意抓著東西的手猛地收緊,胸膛挺了起來,喉頭顫動:“嗯,啊……”
眼淚,從他眼角滑了下來。
“硬了,”江戍含著被自己稍微那麽一吸,就硬了的小奶頭,跟黃豆一樣,硬硬的,可比黃豆美味多了。
嘴巴松開奶頭,舌尖從上面碾過,一下一下,白秋意被他這麽刺激得出了汗,眼淚也止不住地流。
“哥這麽熟練……以前沒少看片子吧?”
江戍抬起頭,看著被自己玩弄得眼尾暈紅,眼神濕潤的少年,道:“你應該感謝那些片子,不然現在哪有這麽爽。”
“誰說爽的,”白秋意故意跟他唱反調,“一點也不爽。”
江戍看著他,然後把白秋意的褲子脫了,埋頭到他身下。
白秋意微微撐起了身體,看著剪著寸頭的帥氣男生,扶住了他的陰莖,含住了他的龜頭。
爽死了。
白秋意閉了閉眼,實在忍不住喘了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