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麽離開?
白秋意心裡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偏偏絕望和恐懼還不斷地衝擊著她。
白秋意很不好受,她強忍著淚意,又將那種負面情緒壓得死死的,一邊拚命地想辦法。
這時,又傳來剛才那道充滿惡意的聲音:“把她的衣服脫了。”
白秋意渾身一顫,一定會有辦法的,她讓自己鎮定下來,不去管胸前的手。
積分……
積分用不了。
沒有積分了。
除了解除她身上的詛咒帶來的疼痛,可以賒帳外,其余一切都不可以,這就意味著,白秋意無法從系統中兌換出解藥之類的東西。
所以縱使她會點功夫,可現在四肢無力,什麽都做不了……
白秋意狠狠咬一下舌尖,試圖讓自己混沌的腦子清醒一點。
胸前的紐扣一顆顆解開,她感覺到了絲絲的涼意,可遠遠緩解不了體內的燥熱。
不行。
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白秋意又咬了一口舌尖,頓時有一股鐵鏽味從舌尖化開,充盈了口腔。
白秋意呼吸急促,兩條腿不自覺夾緊。
好難受。
好在,她已經想到了脫困的辦法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白秋意意念一動,將之前系統送的新手大禮包裡得到的血包,放到了嘴裡。
站在她旁邊,一手按著她左邊肩膀的張標,看著少女被嫩黃色胸罩包裹在裡面的雪峰,他呼吸急促,下身鼓鼓地勃起。
只是下一秒,他的欲望被嚇回去了。
少女吐了很大一口血。
她雪白的胸脯和嫩黃色的內衣,頓時染上了密密麻麻們的血點。
“老大,怎麽辦?”站在白秋意旁邊,托著她右邊肩膀的孫斌慌了。
好大一口血。
不會是咬舌頭咬出來的吧?
看著是一個溫順可愛的姑娘,性子怎麽這麽烈?
白天寶沒有說話,他皺著眉,看著白秋意,然後就看到白秋意又噴了一口血,這次不是一下就完了,斷斷續續又有血從她嘴裡湧出來。
白天寶也有點慌了。
他到底只是一個高中生,平時雖然會跟人起衝突,也見過血,但也沒誰會像白秋意這樣吐血吐個沒完沒了的。
白天寶也以為她咬舌頭了,心裡慌慌地想,她不會把舌頭咬斷了吧!
白天寶雖然想教訓教訓她,但並不想搞出人命。
“放……開……”白秋意軟綿綿地掙扎了一下,她說話聲音含糊,像是因為舌頭痛,說不清楚一樣。
然後,又吐了一口血。
這是最後一口了。
再不行,她也沒辦法了。
白天寶咬咬牙,掃了眼一直等自己指令的兩小弟:“把相機收起來,我們走!”
孫斌立刻把壓著白秋意肩膀的手拿開,走到前面收之前支起來的相機。
張標還站在白秋意旁邊,他偷摸地看了看白秋意胸脯:“老大,我沒準備解藥。”
“不管了,”白天寶道,“讓她自己解決,不是挺能嗎?居然敢咬舌!”
這也就是白天寶沒反應過來,要是料到她會這麽剛烈,他早早就讓人把她的嘴堵上,以防她咬舌了。
不過,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白天寶怕她血這麽流下去會失血過多死掉,這才勉為其難地放過她。
不過張標的話,倒是提醒了白天寶一件事。
他走到白秋意跟前,威脅道:“你也別想著報警,剛才你被脫衣服時那副淫蕩的樣子我都錄下來了,你要是不想讓大家都看到你這個樣子,就老實點……”
他說話語速太快了,白秋意完全跟不上,所以也就聽不進去,隻覺得太吵了,嗡嗡嗡的,像蒼蠅一樣。
不過,肩膀被放開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算是躲過這一劫了。
白秋意又咬了一下舌尖,看著幾個模糊的身影從這裡走了出去,她撐著身體,從桌上慢慢地起來。
好難受好難受。
好熱。
白秋意不由地輕泣。
她揪住自己被解開了紐扣的上衣,腳步虛浮,搖搖晃晃地往外走。
剛才那幾個人,她從窗口看到他們走的右邊。
白秋意再次咬了一下舌尖,疼痛並不能讓她清醒多少,但還勉強能思考。
她撐著牆,往左邊走。
不能跟他們撞在一起,也不能繼續待在這裡。
萬一,他們去而複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