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梁在季嫣愣怔的目光中,離開了包廂。
季嫣卻在包廂裡坐了很久,越想,越意難平。
張天梁對她竟然一點也不留戀,還拿她哥威脅她!
某種意義上來說,季嫣和張天梁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從來不認為自己有問題,都是別人的錯。
生氣之下的季嫣,讓季父出手打壓張天梁的公司。
他的公司能開起來,還是她給的資金。
雖然後來張天梁把錢還給她了,但季嫣還是覺得這人不懂感恩。
敢威脅她,跟她分手,她就讓他破產。
當季嫣把自己的要求說出來的時候,季父一口答應了。
他原本就有此意。
東窗事發的時候,季嫣一口咬定自己對季裴承沒那個心思,之所以會與張天梁來往,是因為張天梁幾年前設計得到了她的身體。
她沒辦法,女人都是很在意自己的初次的,她只能和他交往了,又因為他像季裴承,她都不敢把張天梁帶到人前,怕有人會說閑言碎語。
總之,在這件事上,季嫣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無辜被騙身又騙心的角色。
季父聽了又怎麽會無動於衷?
他勢必要狠狠收拾張天梁,替她女兒出氣。
此時的張天梁,還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會是什麽。
從咖啡館出來,他直接就回家了。
九點多的時候,他給曾經的嶽母打電話,想探探對方的口風,看白秋意是不是已經告訴嶽母,兩人已經離婚的事。
再一個,他也想讓白秋意知道,他對她的心意沒變,他想挽回她。
只是她不給機會,他只能把電話打到嶽母這裡。
聽到白母對自己一如既然的態度,張天梁松了口氣。
中午白秋意拉黑自己的決絕,其實讓他心裡很不安。
現在知道她沒告訴嶽母,就表示事情還有挽回的余地。
旁敲側擊了一下白秋意在不在家,卻得知白秋意今天根本沒回去的時候,張天梁忍不住擔心了。
她不回娘家,能去哪裡?
一個人在外面開房睡?
張天梁坐不住了,想到她孤零零待在酒店的房間,默默哭泣的樣子,他心裡又痛又憎恨自己。
都怪他。
都是他的錯。
張天梁現在也不怪季嫣了,甚至都不願意去想起這個討厭的女人。
他下樓,買了張新的電話卡,裝進了手機之後,立馬給白秋意打電話。
白秋意現在在幹什麽?
她人正坐在季裴承腿上,兩人身上什麽也沒穿,電話震動的時候,白秋意正在季裴承腿上扭腰,聲音又嬌又媚地道:“這樣搖可以嗎?”
兩人的性器深入交流著,白秋意肥嫩的兩片陰唇正貼著男人肉色的欲棍,他胯間的陰毛亂糟糟的,被女人的淫水打濕了,一縷一縷地黏在一起。碩圓的兩個精囊也被淫水打濕了。
白秋意從根部,將他吮到頂端,緊致的肉感包裹讓男人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她問他話的時候,他喉頭不自覺滾動了一下,正要說話,她放在身後茶幾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白秋意並不急著接,又扭著屁股在他身上搖。
粗長挺直的陰莖被她帶動,左右前後在充滿肉感的穴裡面擺動,刮得她的騷肉泛起了一陣一陣的酸麻,將他吮得更緊,濃稠瘙液從穴壁四周滲出。
季裴承感覺到了更多的濕意,呼吸粗重,額頭滲出了汗。
“我可以接電話嗎?”白秋意問他,期間一直未停止擺動自己的臀。
性器與性器廝磨,讓兩人都有點樂在其中。
不過,季裴承不是不講理的人:“接吧。”萬一找她的人有什麽急事呢。
他托住白秋意後腰,身體朝前傾,讓白秋意拿茶幾上的手機。
可能對方還真是有什麽急事,白秋意手機拿到手的時候,鈴聲已經斷了,但隻一會,又響了起來。
季裴承帶著她,坐靠回沙發上,胯小幅度地頂了頂。
白秋意穴道深處的癢肉被他撞得又酸又爽,穴肉猛縮,將他咬地緊緊的。
“還……給不給我接呀?”白秋意嬌嬌地嗔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鍥而不舍地響著的手機。
陌生號碼。
原主的手機極少會接到陌生來電。
白秋意心裡隱隱有個猜想,季裴承此時也看到了她的來電顯示。
白秋意接了電話之後,他下意識把身體往她那邊湊近。
“喂,寶寶。”
熟悉的開場白透過手機聽筒傳來,白秋意絲毫不意外,看到陌生號碼的時候她就猜想是不是張天梁了。
季裴承酸了。
寶寶,叫這麽親密!
他下巴緊緊抿了起來,理智上覺得兩人通話也沒什麽,興許張天梁真有什麽事呢?
而且兩人已經離婚了,小女人與他再無關系了,自己不應該斤斤計較。
才怪。
人之所以為人,不就是因為他們有時候會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嗎?
季裴承轉個身,把白秋意放躺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