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球狀的尾巴輕輕地敲擊白秋意的穴,隔著內褲,都能感覺到裡面的濕意。
“啊~爸爸~小騷逼也癢~”白秋意握住陰莖的手停了下來,把自己的腿敞開,“好爸爸,用尾巴乾女兒的騷逼呀,裡面濕乎乎的,想……吞爸爸的大尾巴~”
顯然,她不是第一次被尾巴這麽挑弄。
已經習以為常了。
甚至想念被尾巴乾的滋味。
柳青淮喘著粗氣,被她的手慰藉的也是陣陣的爽。用從內褲邊沿探入的尾巴圓球鑿碾白秋意穴口。
毛絨絨的刺癢從被玩弄的地方滲開,迅速卷席了整個陰道。
騷濕的穴肉饑渴地收縮,想要什麽東西乾進來。
下一秒,毛刺刺的尾巴捅了進來,直接往陰道深處探。
“啊~”白秋意下意識夾了一下腿,渾身微微地哆嗦,胸口快速起伏,肚子裡的孩子可能感受到媽媽的情緒,踢了踢白秋意的肚皮。
“爸爸~”白秋意眼神泛著朦朧的水霧,兩條腿敞開來,“爸爸~大尾巴好好吃~啊~小騷逼好麻~爸爸乾爛小騷逼~乾爛它~”
“乾不爛,”柳青淮吻她的唇,柔聲低語,“也舍不得乾爛。”
大手肆意蹂躪她的奶肉,尾巴快速進出抽乾她的穴,依附著尾巴的絨毛一會支棱起來,一會被穴肉順得貼住尾巴的肉。
白秋意穴口布著粘稠的騷液,尾巴極速的操乾,讓整個穴道酥酥麻麻的,身體也酥酥麻麻的。
白秋意腦子暈乎乎地用舌尖勾纏柳青淮的舌,口腔裡彌漫著奶香味,還有男人的氣息。
淡淡的青草香,讓人沉醉在其中。
白秋意忘我地熱吻柳青淮,兩隻手圈上了他的脖子。
下身被男人操乾得淫水直流,快感飛速堆積。
“嗯哈~爸爸~快到了~”她突然咬住柳青淮柔軟性感的嘴唇,身體一下一下抽動。
良久過後,柳青淮把自己的尾巴緩緩拔出來,移到了兩人之間,前端的部位全部濕掉了,還在滴水。
白秋意捉住了他的尾巴,躺到了沙發上,男人將陰莖塞到她體內的時候,她將尾巴含到了自己嘴巴裡面,用舌頭調弄,表情淫蕩,眼神魅惑。
柳青淮呼吸頓了頓,失控地撞擊她。
白秋意在這個世界待了八十年。
以往都是她等愛人去世之後,自己再登出,這次卻不是。
在某一天醒來,白秋意感覺到自己快要離開了。
世界意識好像不容許她繼續再待下去了。
柳青淮這些年,試過很多方法,想和她簽訂共生契約,分享自己的壽命給她。
但沒用。
天道不允許。
柳青淮不明白天道為什麽要管這事,心裡又絕望,又無助。
即使知道努力也不會有希望,但這些年他仍然沒有放棄尋找辦法。
當白秋意說我要走了,柳青淮痛哭出聲。
緊緊地將白秋意抱住,像是想要她融入自己的骨肉裡面,這樣兩人就不會分開了。
白秋意聽著他哭,感受著他的顫抖和恐慌,心裡難受得幾乎要窒息。
以往她說流就能流的眼淚,這次卻沒有再流一滴。
她也緊緊地抱住他:“對不起,以後的路……只能你自己走了。”
“我愛你。”她留下了這句話,就感覺到自己的靈魂脫離了肉體。
柳青淮有所感,頓時悲愴地哭出聲:“我也愛你。我愛你……”
他不知道她有秘密。
她隱藏得很好。
一百多歲,她容顏仍然維持在二十幾歲。
她沒有用容顏不老的功能,因為他早年就替她尋來一些藥物,讓她服下,可保青春永駐。
這一生,他為她操勞頗多,對她沒有絲毫的隱瞞。
她卻隱瞞他很多。
眼淚滴到她臉上,他在她臉頰落下一吻。
轉而瘋了般撬開她的唇齒,又嗚嗚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