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白秋意掰開自己的穴,陰唇分開,讓瀾江鶴看自己嫩紅嫩紅的穴肉,“舔嗎?”
瀾江鶴咽了咽口水,這種氣味,根本無法抵抗。
“坐下來一點。”
白秋意屁股向下壓了壓,瀾江鶴舌頭伸出來舔。
“啊~”白秋意渾身顫抖,差點被這麽輕輕的一舔送上天。
瀾江鶴嘴唇貼著她的陰唇,濕熱的舌尖在她的穴口舔舐。
白秋意爽得身體一直輕輕地顫,眼睛蒙上了水霧,嫣紅的小嘴張開,不住呻吟:“啊~父親~好舒服……小穴爽死了……”
瀾江鶴渾身氣血翻湧,從腳趾到頭髮絲,都透著熱灼的氣息。
小姑娘的叫聲,聽得人太難受了。
並不是說不好聽,是太好聽,太勾人了。
瀾江鶴舌尖鑽到她的小洞裡面,這裡應該還沒被人侵犯過。
現在被他侵犯了。
瀾江鶴的理智已經掉下懸崖了,舌尖陷入了白秋意的騷洞裡面,被她緊緊裹住,吸吮。
他喉頭滾了滾,隻覺得翻湧的氣血都集中到了腹部,想破腹而出,卻被牢籠束縛了。
“啊~父親插女兒小騷逼了……”白秋意兩手壓在自己膝蓋上,前後搖屁股,讓穴裡的舌頭撓刮自己騷癢的穴肉,“父親,小騷逼好癢~大舌頭可以再插進來一點嗎?”
瀾江鶴又覺得她像是變了一個人。
好騷啊。
這張穴更騷,與她接觸的舌頭,就像是通向水潭的管道,源源不斷地將稠甜的水帶到他的嘴裡。
瀾江鶴喉頭吞咽,吃了一口的淫水。
白秋意屁股幾乎坐到瀾江鶴臉上,讓他的大舌頭能乾深一點,多粗多長的東西她都能容納,而且還不會痛,就算是初次也不會痛。
這又是名器的另一個功能。
“啊哈~好父親……乖女兒的屄水好喝嘛?”白秋意抓了抓瀾江鶴的頭髮,“父親剛才還嫌棄呢,現在呢?還嫌棄嗎?”
白秋意又晃了晃屁股。
瀾江鶴聽她的意思,還知道她的穴是香的?
他把舌頭縮回來。
小丫頭,真是得寸進尺。
這副得意洋洋的口吻,是覺得她征服自己了?
瀾江鶴不舔了。
白秋意瘙癢難耐,掰開自己的穴,頭垂下來,看著瀾江鶴,扭了扭屁股:“好父親,舔嘛,穴穴都是父親的哦,沒被人舔過,父親就不想把女兒舔噴水嗎?女兒會潮吹哦~”
赤裸裸的誘惑。
而且聽這話的意思,小丫頭估計自己玩過自己的穴。
真是個小騷貨。
瀾江鶴完全想象不到,她還有這樣的一面。
他舌尖又伸出來,插到白秋意的穴裡面,白秋意頓時舒服得呻吟:“啊~好父親~就是這樣~女兒的穴隻給父親乾~求求父親,乾爛女兒的處女膜吧……”
瀾江鶴呼吸一頓,擺動的舌頭也停下來。
暈頭了。
竟然忘了這事。
原本只打算在外圍幫她撫慰的。
“父親~快呀,乾爛女兒的處女膜,喂處女血給父親喝~”白秋意騷上頭了,什麽害羞,完全不知道,一心想讓男人乾自己,而且因為上輩子原主做喪屍的經歷,真真切切地有這種想喂瀾江鶴喝自己處女血的血腥想法。
瀾江鶴一想,現在是末世了,生存都有問題,誰還在意這層處女膜?
最重要的是,聽到喝血,他竟然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有一瞬間,瀾江鶴感覺自己的意識被強烈的渴望支配了。
舌頭盡力伸得更長。
瀾江鶴的舌頭本來就比尋常人長,這會盡力伸,就碰到屏障了。
白秋意絲毫不知道,隻覺得他越深入越爽,她屁股壓著瀾江鶴的下巴和嘴上,上身微微前俯,兩手撐著床,前後聳動屁股:“父親~乾爛它,乾爛小騷逼……哦~騷逼爽壞了……”
瀾江鶴舌頭完全成了她的按摩工具,他嘗到了血味。
小姑娘的處女膜真被他戳破了。
瀾江鶴本能地咽了下淫水和血水混合而成的液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淫水和血液分離,那些血液極快地被吸收,在瀾江鶴體內失去了蹤跡。
“嗯——父親——噴水了……”白秋意下身劇烈抽動,突然撐起屁股,掰開自己的陰唇,外翻的媚肉上那個小孔噴出來的水,全部衝到瀾江鶴臉上。
瀾江鶴被劈頭蓋臉一陣淋,楞了一下,隨即無奈地閉上眼睛。
小丫頭,報復心還挺強。
他不過問了句她洗乾淨沒有,就往他臉上灑水。
也不想想,自己既然都願意吃她的穴了,還會在意被她往臉上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