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意哼著歌給瀾江鶴找了套睡衣,男人愛乾淨,之前雖然一心尋死,但應該每晚都會洗澡,白秋意靠近他的時候,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估計是沐浴露和洗發水的味道。
瀾江鶴把洗手台的水龍頭關了,臉泛著紅暈,打開了門。
白秋意正靠在淋浴間的牆上,兩手抱胸,看到他就笑開了:“哇,好大的水聲。”
瀾江鶴臉上的紅暈頓時蔓延到脖子,惱羞成怒地瞪了白秋意一眼,隨即感覺自己是不是太凶了,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沒忍住哼了一聲,開著輪椅出洗手間的門。
白秋意哈哈大笑,朝他走過來:“生氣啦?我的父親真不經逗。”
瀾江鶴也覺得自己有點幼稚,他從來沒跟誰這樣鬧過這種小情緒。
白秋意站在輪椅後,將瀾江鶴往淋浴間推:“父親今天還沒洗澡吧?我替你洗澡。”
瀾江鶴:“……”
嚇得失聲。
下一秒又快速找回聲音:“不用,我自己洗。”
“父親是不是把我當外人啊?”白秋意松開輪椅,走到瀾江鶴面前,兩手撐在輪椅扶手上,與他對視,“以後我們趕路的時候,估計會在野外休息,周圍都是喪屍,父親上個廁所,都需要人把風。沒有條件洗澡,我可以用水異能給父親製造條件。父親你應該要現在就習慣我的存在,習慣我為你做這些事,不要感到害羞,就算我們以後遇到可以結伴趕路的夥伴,把風這種事,也是我來,我不放心把父親的安危交給別人。”
瀾江鶴沉默了。
孩子說的在理。
他看了眼白秋意,她眼裡全無開玩笑的成分。
他兩手握了握拳,緩緩地點了一下頭。
白秋意差點沒忍住露出笑臉,在心裡快樂地比了個耶。
以兩人現在的關系,想要男人同意給自己咬嘴唇,得一點點地打破他的防禦。
太急躁了,白秋意擔心他到時候一氣之下以死威脅自己。
她真是太不容易了,為了咬個嘴唇。
這麽想著,白秋意已經將瀾江鶴的上衣脫下來了。
輪到脫褲子的時候,瀾江鶴整個臉都紅炸了,兩手下意識握住輪椅扶手。
“這次我自己洗吧,反正近段時間不用趕路。”
“那不行,”白秋意看著他,“我要現在就開始練手,父親你把我當成助理就行了,平時林助理不都這樣幫你洗嗎?”
瀾江鶴心道這能一樣嗎?
林助理性別為男。
“別害羞了,”白秋意手從他小腹摸下去,“這東西,生理課誰沒看過?”
瀾江鶴呆若木雞,緩緩低下頭,看著沒入自己褲頭的手,整個人繼續呆。
白秋意手將他的私密部位整個罩住,揉了揉:“好軟哦,跟我的胸一樣。”
瀾江鶴:“……”
“好啦,適應了沒有?”白秋意把手收回來,“真沒什麽稀奇的,父親也不要害羞了。”
被白秋意洗乾淨,擦乾身上的水,放到床上的時候,瀾江鶴還是懵的。
眼睛失焦,有種五感脫離了身體的感覺。
半晌之後,他眨了眨眼睛,視線才重新聚焦。
側了個身,把臉扣到了枕頭裡面。
渾身上下的感官回來了,那隻手的感觸無比鮮明。
在他身上一頓搓,連股溝都沒放過。
瀾江鶴以往讓助理幫洗,也只是讓對方給自己搓搓背!
那孩子幫洗,是從頭到腳都被她觸碰了!
瀾江鶴悶在枕頭裡面,沉沉地歎了口氣。
算了。
洗都洗了。
而且他也必須習慣。
聽到腳步聲傳來,他身體躺回來,面朝天,閉上眼睛,表情大寫的安詳。
白秋意剛才給瀾江鶴洗澡的時候,衣服濕了一些,她換了一件。
不過雖然白秋意空間裡有衣服,但她沒穿自己的,而是拿了一件瀾江鶴的襯衣穿。
白色的,袖子被白秋意挽了起來了。
她身高有一米六五,襯衣下擺蓋到了她的臀下,雙腿筆直修長,指甲蓋粉粉的。
白秋意坐到了床上,瀾江鶴假裝自己在睡覺,眼睛緊閉。
感覺到床旁邊微微塌陷,他也沒睜開眼睛。
白秋意看到他眼皮在抖,壞心眼又冒出來了,解開了一顆襯衣紐扣:“父親,我身體好像出了點問題。”
瀾江鶴睜開眼睛,目光往白秋意身上看去,就看到她在解紐扣。
他目光立刻瞥到另一邊,避開這一幕:“什麽問題?”
“我也不知道,就是漲漲的,父親你幫我看看。”白秋意解完了紐扣,把衣服脫了,裡面隻穿了件粉色的內褲。
瀾江鶴眉頭微擰,在尋思漲漲的是什麽?
“父親,你快看,”白秋意把他的頭掰過來,又把他一隻手拿起來,放到自己一邊乳房上,“你捏捏看,真的又漲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