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意又抹了一下眼淚:“嗚嗚嗚……洞洞都出水了,他都不進來!我癢死了,讓他別走,工作……可以明天再處理呀!碰一下我的洞洞不香嗎?水汪汪的,進來不……呃,舒服嗎?”
“……”柳青淮拿著酒瓶,身體繃緊,就算在心裡念清心咒,下身還是控制不住起反應。
太有畫面感了。
完全……控制不住。
“雞雞都戳到洞洞了,我等啊等,等他進來……他告訴我有工作要處理,什麽工作比我還重要?!”白秋意突然轉頭過來看他,“爸爸你說,我的洞洞不重要嗎?”
柳青淮確認她醉了,要不然怎麽可能問這種問題。
柳青淮硬著頭皮道:“重要。”
換成是他,哪裡舍得棄洞逃走?
小姑娘的洞……
柳青淮悶頭喝酒。
白秋意拿著酒瓶,晃著身體朝柳青淮走過去。
在他身邊坐下來。
“爸爸,碰!”
柳青淮看了看坐在身邊的她,拿著酒瓶伸手過去碰了一下。
兩人同時抬頭灌酒。
完了之後白秋意往柳青淮腿上坐。
柳青淮垂頭看著她。
濃鬱的醉人馨香混著酒味撲入鼻,腿部與她貼著的地方一片溫熱,柳青淮褲襠的硬挺都快撐破褲子了。
“爸爸,你想進洞洞嗎?”白秋意拿著瓶酒,仰著下巴,一手攀上柳青淮肩頭,醉眼蒙朧地看著他,“我想跟爸爸做愛,柳玉澤竟然敢背叛我!我也要背叛他。”
柳青淮盯著她看:“可能他真有工作要處理。”
“我不信,”白秋意搖了一下頭,“水汪汪的洞,濕漉漉的,他以前還誇過我緊,用熱乎乎的精灌我的小逼逼……可是現在……”
白秋意哇地一聲又哭了,毫無形象可言,斷斷續續地道:“他……一個月,嗝……沒碰我了。爸爸,他不愛我了……嗚嗚嗚……”
柳青淮把手裡的酒瓶往桌上一丟,悄無聲息的,酒瓶立在了桌面上。
他想,玉澤沒準真出軌了。
一個月不碰她,這是成聖人了?
他手裡突然出現一方手帕,給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白秋意擦眼淚。
“好了,別哭了,”他道,“他不愛你,你也不愛他。”
白秋意哭聲頓了頓,抽噎道:“心心控制不住。”
柳青淮楞了楞,才明白她的意思。
然後覺得自己太明白她的感受了。
她控制不住愛,自己控制不住對她硬。
一樣的道理。
柳青淮心裡又開始悶了。
白秋意吸了吸鼻子,突然甩手往後一丟自己手裡的酒瓶。
柳青淮泄了一道靈力過去,酒瓶悄無聲息地落到地上。
“爸爸,你好好看,一點都不像柳玉澤。”白秋意用拿過啤酒的手,摸柳青淮的臉。
她是真的醉了,原主不喝酒,沒啥酒量可言。
灌了幾口之後,白秋意就覺得上頭了。
柳青淮見她轉移了注意力,順著話頭道:“那你就多看看。”
“我可以親嗎?”白秋意摸了摸他的唇。
“好。”柳青淮道。
玉澤要是真出軌了,他這麽做,也不算對不起他。
要是沒出軌。
就當自己是在哄小姑娘開心。
白秋意勾住他的脖子,挺直腰板親他的時候,柳青淮配合地低頭。
白秋意親了親他的嘴唇,然後伸出舌頭舔。
有點癢,微熱,濕漉,帶著酒香和小姑娘獨有的氣息。
柳青淮喉頭滾了滾,壓下心裡的蠢蠢欲動。
直到白秋意的舌頭探到他唇瓣裡面--柳青淮再也忍不住了。
失控地回應她。
白秋意頭暈得厲害,嘴巴張開,柳青淮的舌頭直接掃進來。
白秋意渾身的感官都快炸了。
這是她第一次跟除了柳玉澤之外的男人接吻,心裡有些退卻,可屬於白秋意的思緒卻不想退。
白秋意心裡天人交戰,當柳青淮熾熱的大掌摸上她的腰身時,白秋意渾身像是過電般酥酥麻麻的,止不住顫。
爸爸回應她了。
嘴唇上的回應白秋意還能穩得住,他的手一摸自己,白秋意就覺得不行了。
柳青淮喉頭吞咽,這張嘴怎麽這麽甜,這麽香軟。
吃了,就不想停下來了。
柳青淮兩手掐住白秋意的腰肢。熱灼的體溫透過單薄的布料傳來,讓白秋意感覺自己腰部像雪糕一樣融化了。
兩唇分開的時候,兩人嘴巴都麻了。
呼吸相融,眼中裝著彼此。
她太甜了。
柳青淮沒控制住,親得久了點。
“爸爸,小洞洞流水了,”白秋意看著他,眼神聲音都帶著期盼,“要插嗎?”
“我倒是想插,”柳青淮坦言道,“就怕你酒醒了後悔。”
“不後悔,”白秋意道,“小洞洞很久沒被人插了,想吃大雞雞。爸爸大嗎?不大我可能不太想吃。”
柳青淮呼吸頓了頓,真是實誠的可愛。
玉澤怎麽忍得住不碰她?
柳青淮還沒乾過她,就想把她乾哭了。
“你自己摸摸,”柳青淮道,“就怕你吃不下。”
“才不會,”白秋意手往他身下摸,“屄屄多大都吃得下……好拱!”
白秋意低下頭,折騰柳青淮的褲子紐扣。
柳青淮背放松地往沙發靠,任由她解自己紐扣,拉自己褲鏈。
白秋意把他的內褲拉下來,一手握住柳青淮的欲望,熱熱的,很硬,很粗,也很長,白秋意興奮得騷逼直吐水。
“爸爸,我要吃我要吃,好大!”白秋意兩腿抬起折疊到沙發上,屁股往前挪,柳青淮立刻感覺龜頭上傳來一股濕熱感,他陰莖頓時亢奮地突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