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這麽快,父親不會是以為女兒要獎勵你插屄吧?”白秋意道。
瀾江鶴沉默了。
他沒這個想法,但提到獎勵,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之前兩人做愛時的一些畫面。
“父親不說話,這個獎勵要打折扣了,獎勵父親喝女兒的逼水吧。”白秋意道,“喝嗎,親愛的父親?”
瀾江鶴喉頭下意識吞咽一下,想到那甜滋滋的逼水,會咬人的騷洞,低低應了聲:“嗯。”
“嗯什麽呀?”白秋意手摸進他褲子裡面,握住他的粗壯緩緩套弄,“喝還是不喝?”
瀾江鶴陰莖輕輕地顫動:“喝。”
小姑娘這個手法,拿捏得恰到好處。
“壞父親,”白秋意道,“竟然想喝女兒的逼水,是不是還想把舌頭插到女兒的騷洞裡面,乾女兒水汪汪的洞?”
瀾江鶴面上升起薄薄的紅,小姑娘性情大變之後簡直是伶牙俐齒,顛倒黑白。
但……絲毫不讓人討厭。
反而每每都被她撩得心跳加速。
白秋意打開了燈,脫掉了睡衣內褲,渾身赤裸,照常分腿,跪在他腦袋兩側。
她很喜歡這樣坐在他臉上,每次都有種翻身做主的感覺。
畢竟原主上輩子做喪屍的時候,可是一直被他壓製呢。
瀾江鶴躺在床上,能看的很清楚她的私處。
大陰唇光潔肥白,一絲毛發都沒有。
小陰唇粉而薄,粘合在一起,細縫中能看到透亮的淫液。
瀾江鶴吞了下口水,揚起下巴,伸出舌頭。
熱熱的氣息呵到了陰部,舌頭將白秋意的陰唇挑開,碰到了她敏感的騷肉,她舒服得一哆嗦。
這個壞男人。
上輩子壓製她,不給她近身,這輩子還不是心甘情願吃她的穴?
甚至在聽到她一句問話,就饞得咽口水。
瀾江鶴不知道白秋意心裡的得色,臉埋在她身下,含住她的陰唇和陰蒂吸吮,神情認真又帶著點癡醉。
“啊……”白秋意張大嫣紅的嘴呻吟,被他的吮吸刺激得直流騷水,她一手抓住瀾江鶴的頭髮,屁股下壓,瀾江鶴揚起的下巴都被她壓得沉了回去。
白秋意騷媚地擺了擺屁股:“好吃嗎?父親,就這麽喜歡吸女兒的騷逼嗎?”
是,很喜歡吸。
正如小姑娘喜歡讓他吸穴一樣。
這個小淫娃,每次坐在他臉上都搖得很歡快。
瀾江鶴鼻尖抵著白秋意的陰阜,熱熱的氣息噴了上來,烘得人身體發軟,那鑽進人騷洞的舌尖,讓人喜歡的不得了。
白秋意不知不覺由跪著變成了蹲著,這樣能更方便瀾江鶴乾她的淫洞。
奶水從乳頭溢出,滴了下來,白秋意兩手揪著瀾江鶴的頭髮,踮起腳尖,上下抽動屁股。
前端略尖,底下寬扁的舌頭一下乾到她騷緊的穴裡面,一下又抽出來一點,淫水也隨之被帶噴出來。
全部落到瀾江鶴的嘴巴裡面。
他喉頭時不時吞咽一下,手早已不自覺伸到自己褲子裡面,握住了自己的漲硬,緩緩地套動。
心率失常,呼吸焦灼,鼻子裡滿是她的騷水味,口腔裡甜滋滋的,每一種感受,都是極致的享受。
“嗯~父親,逼水夠喝嗎?”白秋意屁股壓在瀾江鶴臉上,感受他長長熱熱的舌頭,在自己體內抽動,渾身的毛孔都舒服得張開了,“吃多點呀,好父親,尿給父親喝好不好?”
白秋意真的覺得自己越來越變態了。
之前來月經的時候想做愛,數次冒出想給瀾江鶴喝自己經血的念頭。
現在又想讓他喝自己的尿。
感覺這樣很刺激,還有種征服他的成就感。
瀾江鶴隻當她在開玩笑,沒當真。
白秋意突然抬了抬屁股,擺脫了他的舌頭:“父親,舔一下女兒的騷屁眼吧,屁眼也想要父親的舌頭。”
瀾江鶴倒沒有異議,舌尖在白秋意屁眼舔。
滿是皺褶的菊眼,被濕熱的舌頭刷過去,白秋意爽翻了。
屁眼也跟她的穴一樣敏感,雖然不會冒騷水,但穴替它冒了。
騷液從穴口滴下,落到了瀾江鶴的鼻尖上。
瀾江鶴呼吸緊促,握住陰莖的手稍微加快了動作。
“啊~啊~父親,騷女兒的屁眼好吃嗎?要不要把舌頭插進來?”白秋意看著自己身下,快要到了。快感像是炸開了般,在她體內流竄。
瀾江鶴下意識想把舌尖往白秋意屁眼裡面鑽,但還沒鑽進去,白秋意就到了。
她屁股往瀾江鶴臉上沉,抓住他的頭髮,把騷水噴到他的嘴巴裡面,身體抑製不住痙攣。
腦海裡浮現想尿尿的念頭,她順應了自己的想法:“父親,我尿了,父親,喝下女兒的騷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