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發病起來很恐懼,眼睛紅紅的要吃人,阿福想從他懷裡逃出去,被狠狠捏住細腰,摁死在腿上。
肉棒從花穴滑出來,龜頭泡得腫大,還滴著黏噠噠的水,落在阿福兩根光溜溜的腿上,兩片唇肉瑟縮,已經被插得合攏不上,撐開一個圓圓的小肉洞。
“小騷貨,自己掰開。”康王拍拍她屁股,讓她趴在跟前,翹起小屁股,自己拿手掰開唇肉,就見小肉洞濕紅軟爛,騷得直流水,流得她腳邊全是。
康王看不清楚,狠狠拍了下她屁股,“抬高點。”
阿福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翹到最高,細腰都快折斷了,小手還吃力掰穴。
康王扶著肉棒刮開臀尖,粗暴直衝進去。
一下就肏到花心,幾乎頂開宮口,肏得阿福身子往前仰,險些磕到頭。
康王撈起她一截白嫩嫩的小腰,揉住兩隻跳動的奶子,同時胯下挺動不斷,滿屋子都是啪啪水響聲。
要是有外人從窗子裡偷窺,就會看到有個道袍俊美的男人正騎著一個身子光溜溜的貌美少女滿屋子爬,地上全是水漬。
阿福跪在柔軟的毯子上,屁股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劇烈晃動,兩腿支撐不住,搖搖欲墜要倒下來,但每回都倒不下來。
她身子全被一根肉棒插著,支撐著,男人把肉棒插到花心深處,都捅開宮口,肏進肚子了,插得阿福小屄酸溜溜的,騷水流個不停,口中嬌哼,“不要捅了嗯嗯嗯,好深呃嗯嗯嗯……”
“大人在疼你,不是拿刀子捅。”康王騎著她肏穴,把粉嫩的小穴肏得唇肉外翻,淫水裝滿了花穴。
淫水裝不下了,沿著肉棒抽插花徑的縫兒裡鑽出來,流濕透了兩粒囊袋,正狠狠拍著雪白的臀尖,把阿福屁股都拍濕了。
“嗯嗯嗯好深……”阿福亂哼,奶兒被撞得來回晃動,往下滴垂。
發紅的奶尖兒暴露在空氣,遭了冷落,她不由自己揉起來,嗯哼哼的叫更浪了。
“小騷貨。”康王開始還沒注意到,發現她兩隻手縮在胸口,把人撈起來,貼住自己汗水打濕的胸膛上,這才看到她在摸奶子,康王一把揉住其中一隻奶子,無情扇了一巴掌。
“疼。”阿福吃痛,下意識推開他的手,康王順勢放手,阿福身子倚著他,這下少了倚靠,無力支撐,軟軟地從他身上倒下去。
只聽得啵地一聲,穴口中滑出一根粗紅肉棒,阿福栽倒在毯子上。
疼是不疼,卻潮噴了,合不攏的兩腿直打顫,從腿心射出一股股陰精,毯子大半濕透了,都能擰出水。
康王跟她一比,也沒好到哪去,袍子仍穿在身上,腰間那塊卻皺巴巴的,頂出來一團凶猛肉物,龜頭像一粒紫紅雞蛋,尤其腫大,鼓鼓的囊袋垂在腿間,甚至還滴著水。
他綢褲沒脫,但已經全濕了,像從水裡剛出來。
康王居高臨下看住她,一雙綠眸隱隱發紅,湧動著莫名的情緒,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莫名,這個女人激起了他心底說不清的異樣。
阿福兩眼水潤潤的,顫栗中一股股潮噴,看見俊美的男人正看著她,身子又發軟了。
她軟在毯上咬住手指,嗯哼哼悶叫,“大人,下面癢。”
康王突然蹲下身,高抬她兩條腿,埋首到噴水的腿心,吃被肏爛濕紅的唇肉。
“嗯唔唔……”
阿福咬得手指上都是細細淺淺的牙印子,“好癢嗯嗯,癢死了,大人。”
正浪翹翹叫著,男人將她翻了個頭,他躺在下面,將她撈上來腿心對準他臉,他吃她水滋滋的花穴,她紅嘟嘟的嘴唇抵著他兩腿間怒立起來的肉棒,阿福吃了好幾次,有經驗了,小手握住肉棒,把龜頭含進口中。
舌尖吮著硬肉,吮得龜頭腫了好幾倍,又去舔下半截的肉莖,同時不忘撫弄兩粒囊袋,舔得她唇角,肉棒上全是黏滋滋的口水。
開始吃還有力氣,到了後頭,男人竟然掰開穴肉,用了最粗大的一根手指插進去,指上的繭子擦得穴肉發抖,褶皺軟肉像像小口貪婪吸吮著一根手指,甚至一時拔不出,啵的響了聲,阿福下身被插,上面的小嘴兒大口呼吸,肉棒從嘴裡滑出來。
男人挺著勁腰,拿濕淋淋的龜頭戳她嘴唇,阿福吐出舌尖輕舔,猛地一下被撬開兩瓣紅唇,直插進喉嚨。
進出插了百余下,阿福一驚合不攏嘴,舌頭髮麻,一絲兒吮吸的力氣都沒了,無力張著紅唇,任由粗紅的性器進出,下身更被男人舔得咕嘰響。
男人像大口飲水,舌頭舔得很狂,每下都把穴肉吮進舌頭裡,牢牢吸附著,吸得越來越用力,也越發吮出淫水。
一時間,房中只有兩種聲響,攪水的咕嘰聲,還有臀尖被拍得啪啪聲,聲音大到屋外都聽見了。
那一班金甲護衛個個都從宮裡嚴格選拔出來的,身強體壯,生的張張俊臉,身世也極好,在京城風流慣了,當下聽了屋裡的大動靜,難免臉紅耳赤,想入非非了。
他們都是見過連氏女的,杏眼桃腮,嘴唇粉嘟嘟的,小臉生的白嫩,說是個絕世美人也不為過。
哪有男人不喜歡美色,只是他們的身份是王府護衛,平日裡冷著一張臉,不外露出來,這會兒心裡歪想屋裡淫糜香豔的場面。
精壯的王爺把連氏壓在地上肏穴,連氏兩隻小腳翹得老高,濕噠噠的下身夾住性器,說癢個不停,王爺逼她開口,“哪裡癢,這裡?你這裡的騷肉叫小屄,自己叫幾聲。”
連氏羞答答的,好久才嗯哼吐出來,“小屄癢,要大人的火棍子捅,要捅壞了。”
又聽到屋裡有少女嬌滴滴的哼叫,“不要了。”
“大人,好深嗯嗯,要撞壞了。”
甚至有幾個胯間鼓出來一團,被硬邦邦的盔甲壓著,臉都憋紅了。
陶元駒是護衛首領,面無表情地立在廊下,見屬下這副模樣,也不為難他們,招招手,讓他們都退到小佛堂外守著。
這裡他一個人守著就夠了。
“嗯嗯大人,吃不下了,嘴要爛了。”
“小穴嗯嗯嗯啊,要撞壞了……”
屋中不斷傳出少女低泣哀求的哭聲,還交纏著男人的粗喘,有幾聲低低的哼罵,陶元駒眉頭越皺越皺,黝黑的面龐微紅,等見到韋宗嵐從廊下過來,似有要事,仿佛松了口氣,趕緊把差事交接,破天荒讓韋宗嵐獨自在這裡先守著。
韋宗嵐一頭霧水,聽到了屋中的動靜,也是一怔,當即背過身不敢再聽了,卻不由出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