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被康王棄在道上,眼睜睜看他攜連氏一人揚長而去,滿心絕望,啼哭了一會,見計獾策馬追來,立即收起眼淚,看康王去的方向是善德寺,不顧大雨,執意也要回寺裡。
夜裡善德寺人仰馬翻,挨個排查,寺中出了覺明這一個叛賊,其他僧人被有了嫌棄,全部被押在大雄寶殿,聽候發落。
廂房中,韋氏換了一身乾淨衣服,婆子在一旁說,“韋大人不見了。”
覺明死了,韋宗嵐也失蹤了,到現在生死難料,韋氏卻絲毫不擔心,她正到怒火關頭,冷聲道:“他死了正好,辦事不利,一個小賊都殺不死,有什麽臉面到我跟前。”
韋氏說話的時候,韋宗嵐步伐極慢走到了門門,一襲鴉青袍被斧子劈得道道血痕,皮肉翻綻,瞧著可怖驚心,推門的刹那,無意聽到了全部。
屋外另一個婆子要進去通稟,韋宗嵐攔住她,他面容蒼白,鳳眼裡含著微弱的水意,從來見誰都笑吟吟的,當下極快背過身。
“別與姑母說我來過,”韋宗嵐輕聲道,“姑母見我這一身傷,心裡會不好受。”
韋氏不知道韋宗嵐來過,打聽到康王跟連氏待在禪房,半個時辰都沒出來,用腦子想想,就知道在幹什麽勾當。
韋氏咬牙往胸口上刺進去,婆子驚道:“夫人您恨著那連氏狐媚,糟踐自己做什麽?”
韋氏刺了微微一截,怕疼又拔出來,拿帕兒止住血,燈火下,她眉目冷毒,“快去請王爺,就說我被連氏刺成重傷,快不行了。”
婆子遲疑道:“可是……”
韋氏不耐煩道,“一次不行,兩次三次的請,你撞死在那,也要把王爺請過來。”
婆子拔腳匆匆去了。
剛到禪房前,計獾將人攔住,稱王爺現在不便見人,最早明日再來。
真到明早黃花菜都涼了,婆子翻白眼,推開計獾,不管不顧叫道:“王爺,夫人受了重傷……”
話沒說完,忽地被打斷。
房中響起一聲短促的少女輕哼,尾音發顫,似被捂緊了,到後來悶悶墜下,不見了蹤影。
房中濕淋淋的動靜更大了。
有什麽撞上佛龕,咚咚地撞響來。
伴著一股咕嘰搗弄的水聲。
婆子素了大半輩子,哪聽不明白,定是那騷狐狸大張兩腿,勾著王爺把紫紅巨根插進小屄,狠狠頂撞。
從床上頂到佛龕跟前,菩薩見了都生怒,咣當咣當得撞響發怒起來。
“嗯嗯啊……”
騷狐狸還在媚叫。
婆子被勾起淫心,抻著脖子上前半步,往緊閉的房門裡窺看,仿佛能窺出一個洞來。
計獾擋住她視線,看她是王府老人了,忍耐怒氣:“嬤嬤請回。”
婆子卻不管,眼珠子一轉,跌坐在地,手拍大腿,“長青大人啊,你娘要死了,要跟你團聚去了……”
這回話也沒說完,脖子被計獾一隻手捏起,扔得遠遠的。
計獾扔完人,手上沾了一片粘膩,房中動靜竟也搔得婆子淫動,悄悄流出水。
計獾眉露厭惡,手浸水中揉搓數遍,才匆匆趕回去,房中動靜鬧得更大了,男女交歡的聲響令人臉紅耳赤。
緊閉的門窗縫中,響起震天的撞動聲。
枝頭的鳥雀從窗中窺進去,就見嘎吱擺動的小床上,腰背精壯的男人伏在一具白嫩似滑玉的少女身子上,正在噗呲淫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