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吻的很深情,也很認真。
舌尖仿佛要將她口腔內的每個角落都刺探過,到處都遊走舔舐過後,又纏著她的小舌帶著糾纏不舍。
直到兩個人感覺臉頰都有些肌肉發酸的時候,才分開了距離。
緊貼的雙唇分開的時候,還有一道津液牽連著,隨著距離的拉大,最後啪的一下斷裂。
池慕盯著她看著,那雙黑眸中倒映著她縮小的身影,田甜還能透過他瞳眸中的倒影,清晰的看到自己未消退的情欲。
他帶著厚繭和傷疤的手正在一下又一下的蹭著她的額角肌膚,以此來表示自己的貪戀。
田甜的手虛搭在他的脖頸位置勾著,偶爾手腕翻轉,指腹會摩挲過他較短的硬發。
兩個人對視了許久,剛才還堵在小穴內的陰莖已經軟下滑出,一陣熱流往外湧去,田甜感覺屁股底下都有了濕意。
“對不起,池慕。”
她開口道了歉,情緒盡可能的保持在平靜狀態。
只有兩個人都平和著,才可以好好的聊一聊那些不願意提起的誤會。
發生那些事情,都是噩夢,可更讓田甜不安和害怕的,是自己跟池慕之間的誤會會永遠解不開。
“我真的不知道會那樣,我申請過好幾次探監,想跟你說清楚的,但是被你拒絕面談……”
池慕有些不太想再說起這些事,他垂斂下上眼皮,瞥眸朝著她散落在沙發上的發尾看去。
在她的手收回,貼上他的側臉,想要讓他抬起眼再看看她的時候,池慕卻把她的手給抓下了。
又沉默了一會兒後,他才出聲說著:“我知道,你給的信我收到了。”
如果,剛才什麽都沒說的話,他可能暫時不會想那麽多,隻想現在沉浸在跟她的兩人世界當中。
說起這些往事,他才想到,自己跟田甜,中間夾雜著的問題還有她的父母。
她爸媽收了錢,用她的名義做了偽證更加坐實了他是那個“強奸犯”的罪名,現在要是知道他跟田甜真的在一起了,估計會氣瘋吧。
池慕匆匆瞥了一眼田甜,撐起了些身子要起來。
“你爸媽知道我對你做了這樣的事情,會氣死的吧,今天只是衝動了,下次不會了。”
“什麽叫不會了!你不想要我嗎?”
她有點急了。
好不容易等到池慕出來,終於做到了日思夜想的事情,確定了他其實也是喜歡自己的,現在卻告訴她下次不會了。
這是操完後立馬拔屌無情?
田甜不幹了,伸手就要將他抱回來,左手手腕處纏著的石榴珠串在他的抽手離開的時候被他的手指一勾,一直都挺堅韌的皮筋竟然斷了。
繞了六圈的石榴珠串,眨眼間就全部斷裂散落,在沙發上到處滾著,掉到了縫隙間。
被掩藏在底下的猙獰傷疤顯出,和他右手手背上縫針的傷痕一樣。
田甜趕緊的將手往身後藏著,卻被池慕伸手抓著小臂從她背後又扯了出來。
“你……”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平息他的胸腔怒火,隨後才繼續說著:“你是瘋了嗎!竟然自殺!”
“不是的,那天我要來找你,我要說出實話,但是被我爸媽關在房間裡,我沒辦法出來,聽他們說收了錢,已經說了謊話,說你才是利用何華把我騙過去的人,我沒辦法,我家太高,我沒辦法從窗戶爬出去,我就……”
“你就怎麽?你就用這種蠢辦法騙他們給你開門?”
池慕感覺要被氣炸了,怎麽會這麽蠢!
田甜不知道自己該怎麽繼續往下說,她當時情緒極其不穩定,她隻想見池慕,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麽才能出去。
當時,門是開了,她也出去了,不過是被帶去了醫院,完全錯過了池慕的判決。
後來,除了住院調養,她就開始接受心理診療,等到出院之後,就開始試著申請探監,只是,跟他一別就是兩年。
她知道自己現在其實還是有點問題的,比如,一直都偏執的想要得到池慕。
今天成功了,更讓她有種想要跟池慕不死不休的想法,讓她自己想到都覺得有些驚恐。
田甜軟了下來,抱住了他,將臉貼上他的胸膛位置,拜托著:“不要下次不會了,你現在就再要我一次吧。”
她說著話,轉過臉吻了吻他的胸口位置,看著他沒推開自己,又大膽了許多,朝著他的鎖骨吻去,用牙齒輕磨著上面那層薄薄的肌膚。
池慕快被她給折磨瘋了。
想要她!
思緒已經被這件事叫囂的沒辦法思考,也不想再想那麽多,隻想再要她,狠狠的要她。
“我在上面吧,讓我在上面來。”
田甜魅惑的說著話,低頭含住了他那一粒小小的乳頭,用力的嘬了一口,看著他身子已經起了反應,乳暈都跟著敏感的緊縮起來。
她變得越發大膽,手朝著他剛才射完精有些疲軟的雞巴摸去。
陰莖沾染的那些淫水此時已經半乾,有些微粘,讓她收手套弄的時候,柱身上的包皮會被帶著扯過頭,讓池慕覺得有些緊繃的難受。
他趕緊的探手往下,覆著她的手背抓上了她的手,引導著她,帶著她學習如何套弄雞巴,讓她明顯的感受著肉棒漸漸變硬變粗的轉化。
池慕單手環抱著她的身子,帶著她稍稍側身一用力,兩個人就在狹小的沙發上變了體位方向。
田甜看著他靠躺下去,跨腳朝著他身上坐去。
兩腿一岔開,小穴再次湧出一陣熱流澆在池慕的大腿上,濕了一片,正順著他大腿內側往下流淌而去,滴在沙發面上,被上面的布料吸收。
“往前坐點,扶著雞巴,對準你的穴口送進去就好。”
池慕教著她,已經曲起自己的雙腿,用大腿頂著田甜的後背,將她往前推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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