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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限)》柳暗花明(番外 H)
7月23日,波市,晴。

 盼啊盼,終於回波士來奶奶家玩了,每年在這裡的時候簡直是我暑假生活最幸福的時候,因為這裡有這個世界上最最疼愛縱容我的人——奶奶!

 有奶奶在的地方,那就是我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地盤,想吃什麽零食、要什麽玩具,那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在這,連媽媽也拿我沒辦法,只能在一邊乾瞪眼,爸爸就更沒說話的份了。

 不過我也不敢太過囂張,畢竟我清楚地知道,在這瀟灑完,最終還是要乖乖滾回紐市,做一個成績優異、乖巧伶俐的小學生,生活在一片水深火熱……啊不,生活在我爸浮於表面的慈祥,和我媽根深蒂固的威嚴下。

 哎,寫到這我就不免心一痛,這些大人們,真以為我是8歲小孩就什麽都不知道嗎?

 先說我爸,別看他一天天接我上下學、還瞞著我媽陪我堆樂高打遊戲,但其實一有好事就要丟下我!比如:

 “老婆,聽說46街新開了一家米其林餐館,我準備叫人定位子……就不帶小璨了吧。”

 “老婆,我有朋友的溫泉山莊開業了,邀請去體驗,就……不帶小璨了吧。”

 “老婆,你不是一直想去看北海道的薰衣草嗎?我下個月能騰出時間……到時候就不帶小璨了吧?”

 諸如此類,等等等等!這還只是我一不小心偷聽到的,那還有我沒聽到的,豈不是海了去了!

 身為一家之主,公司老總,紐市排名前50 的商界新星,這樣兩面三刀暗戳戳的行為做法不禁讓我對這個男人高大偉岸的形象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再說我媽吧,雖然以上我爸的陰謀大多數時候沒能得逞,她常常還是會帶著我,但她對我狠起來的時候也是真狠啊!為了杜絕我爸帶我偷偷打遊戲,抓到後罰我背漢語古詩也就罷了,居然還罰我爸睡沙發!

 這哪個男人能忍啊?罰了幾次,我爸果然就再不帶我玩了,哪怕我使出殺手鐧——裝可憐也沒用,還被無情嘲諷:

 “行了,別用你濕漉漉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著我了,留給你媽吧,帶你玩遊戲,說白了風險大於收益,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聽聽!多麽資本家的言論啊,拿股市比喻親兒子,多麽讓人心寒啊,血濃於水的父子情是能像股票一樣倒手買來的嗎?

 就這還不是最讓人心寒的,最心寒的是,那些漢語古詩我實打實地背了,但是理應睡沙發的某人卻沒躺在他該睡的位置上!

 要不是我半夜醒來找水喝,看到沙發上空空如也,還真就稀裡糊塗被騙了。

 我算是看清楚了,這倆大人才是一夥的,合著我就是一意外,還是一個逐年失寵的意外,想當年我媽帶球跑的時候多稀罕心疼我啊,現在還不是變了。

 所以要我說,最愛我的人還是奶奶。就拿今天來說,在外面吃完晚飯回來,她已經打開電視放著我最喜歡的動漫了,還擺了一茶幾零食,簡直喜滋滋。

 不過我沒喜滋滋多久,就被某個兩面三刀的男人以明天去湖上釣魚為交易,哄回房睡覺了。

 切,別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和媽媽吵架了,怕一會她要和我睡,所以先把我哄睡過去麽?還美曰其名免得驚動我。

 要我說,今天該他被媽媽吵,做得什麽事啊,當年明明暗地裡掌握我們的行蹤,還裝無辜裝偶遇,演得一出好戲。要不是今晚在餐館碰到那個被稱作前夫的男人,我媽還不知道要被蒙到什麽時候去。

 那個前夫也是真慘,聽說新上位的老婆生下孩子沒多久,結果發現是喜當爹,然後再離婚又被分走一半家產。

 不過這事我不意外,因為我忘了哪次在公司辦公室玩的時候,無意在抽屜底下看見過一份合同,寫著什麽Nina,陸愷,懷孕可以拿多少錢,離婚可以拿多少錢……

 嘖嘖,怪不得那前夫看見我們就急紅了眼。

 兩面三刀的男人,可怕啊可怕,惹不起啊惹不起,所以我看在他承諾明天出遊的份上,認命地回房,早早寫完今日份日記,早早休息。

 就這樣吧,期待明天去湖上釣魚,晚安。

 波市往南幾十公裡,有一處樹林環繞的湖泊,風景秀麗,水草肥美,是周常遠幼時每年暑假都要造訪的樂園。

 周禮鳴那個時候還不很忙,在湖岸買了一處露營小屋,時常散心小住,只是後來物是人非,就荒廢了,直到前幾年,重新修繕,又成了小璨的樂園。

 夏風輕拂,湖邊松林輕輕搖曳,湖面影影綽綽。

 肩背漁具,提身一躍,小璨輕快地落在屋前的小劃子上,幫傭老豆松開船頭綁繩,他才忽地轉身,看著衣服都沒換的男人,小臉一垮,眼神哀怨,“爸……”

 周常遠一身風光霽月,站在岸邊只是朝他輕輕揮一揮手,叮囑,“今天老豆陪你去,他會的可比我多,你聽話點,別添麻煩。湖上你會碰到其他小孩子,結伴一起玩,到時候根本就記不起來我了。”

 劃子慢慢飄遠,小璨坐著低頭掛魚餌,金粼粼的水面與陽光相互映射,照得他後腦毛茸茸的頭髮根根分明。

 嘴角不自覺漾開笑容,周常遠轉身回屋,在廚房找到張瑾。

 “怎麽這會就開始做飯?”

 “小璨要吃魚,我先提前醃上。”張瑾灑著白酒,看一眼周常遠身上的居家服,問:“不陪小璨出去?”

 周常遠搖頭,“他自己出去,還能多交幾個朋友。”說著,他拿開張瑾手裡的瓶子,“不用準備,小璨要吃自己釣的魚,回來自己烤。”

 張瑾愣著不動了,倒不是因為不用做飯,而是男人的手掌擠進褲腰,已經抓在了臀上。

 玻璃窗高闊明亮,乳白色鉤花紗簾靜謐半掩,她扭身逮住作亂的手,視線不安地四掃,推拒道:“幹什麽?被人看見了。”

 “四周哪裡有人?房子都隔得這麽遠。”

 推拒的手反被扣住,高大的身子欺上來,他聲音熱熱的,從頭頂直撲耳根子,“老豆和小璨一起出去了,再沒人了。”

 被壓得釘在流理台前,但還沒忘昨晚鬧矛盾的事,張瑾搖頭,“不行。”

 “還生氣呐?”周常遠在身後懶懶地問,手指卻忽略拒絕的話,盈盈捧住了兩團臀肉,色情地一提一松。

 不光是臀瓣,閉合的陰唇也被輕輕拉開,順著手指的揉捏抖一抖,又貝殼一樣地貼起來。

 張瑾偏頭不說話,他就這樣抓抓擠擠,力道越來越大,漸漸聽得見陰肉粘合的聲音。

 他輕輕一笑,提開臀瓣的時候順勢傾身擠進去,勃脹的肉具隔著薄褲頂在穴外,“昨晚被你晾了一晚上,現在還硬著呢。”

 肉具熱度逼人,直戳穴嘴,張瑾不安扭動,啐道:“懶得管你。”耳後卻泄露紅暈。

 周常遠俯身,輕輕一咬,低聲道:“我給你舔一舔吧,給你舔消氣,好不好?”

 哪有人這樣直白問出來的,難道還要她回個“好”字不成?張瑾耳朵紅透了,還沒反駁,他已經不由分說地拉下柔軟的褲子,在身後蹲下。

 屁股被掀起固定,張瑾不得不趴在台面上,臀下是他沉沉的呼吸。

 “常遠?!”她又驚又羞。

 白花花的屁股在日光裡越顯亮眼,裡面藏著的花口層層翕動,周常遠對她的驚呼置若罔聞,兀自伸出舌尖頂了上去。

 輪廓深峻的面孔整個貼在陰阜外,鼻尖頂進穴口,長舌抵開陰唇在花縫裡掃蕩,將兩片花肉吸吮舔弄得通紅濕亮,便稍稍前移,含住花核。

 “啊……常遠……太刺激了……”

 陰核被溫熱的唇抿住,再重重吸進口裡,間以舌尖彈動,張瑾低呼出聲,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被玩弄的下身,兩腿受不住地輕縮。

 下巴被晶亮的水液打濕,周常遠勾一勾唇,松開已經腫翹的陰核,長舌刺進穴裡,模仿性交的動作,進進出出。

 不同於肉棒的粗硬,舌頭溫軟,卻極靈活妥帖地掃過前廳的每一個敏感點,像細小的螞蟻,漸漸撓出噬骨深刻的癢意。

 腿抖得不成樣子,張瑾似難受似不足地夾著腿間的頭顱,聲音也走了形,哀哀叫著,“常遠……常遠……好癢啊……受不了了……”

 最後在穴口重重一掃,他唇周都是透明的蜜液,站起來,解開褲子,巨物跳脫出來,被他握在手裡。

 睨著嬌吟輕顫的女人,他甩動大肉棒敲打她的臀尖,低哄,“叫老公。”

 臉頰透著粉意,雙目盈盈似水,張瑾回頭看著他,撅臀扭得清嬈,“老公……”

 輕輕一聲,拉得細細長長。

 大龜頭應聲頂到穴口,嵌進去卻沒有深入,周常遠腰身輕擺,淺淺顛動,沉聲道:“乖,自己吃進去。”

 內穴早已饑渴難耐,張瑾撐腰往後靠去,一點一點地吃進巨物,直到臀瓣碰到他堅硬的下腹。

 男人的勁腰立即鞭撻起來,深捅淺退。

 水液“噗嗤嗤”地從相連的交合處流下,“啪啪”的性器拍打聲回蕩。

 前前後後,進進出出,已然分不清是誰的欲望在推動。

 這場性事,來得迅猛又激烈,肉體廝磨著肉體,深深相嵌,再緊緊糾纏。

 他們節拍默契,靈魂契合。

 張瑾忘了自己還在生氣,周常遠也忘了自己要討她一個原諒,只是順著內心和身體渴望,不斷交付不斷接納。

 可這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他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整理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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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開新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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