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對邸南的警告置若罔聞,手掌貼著他的身體滑動,隱秘又挑釁。
她的手柔軟冰涼,像一條小蛇在皮膚遊走,讓人不禁屏住呼吸,肌肉緊繃。
感受到他的下腹線條在手心收緊,妙妙抬臉看他。
她眼眶還紅著,但眉梢微挑,眼神直勾勾的。邸南覺得太露骨,容易被司機發現,於是抬手壓住她的後腦,按回去。
他坐得端正,目視前方,看起來面不改色,實際呼吸已經變得深長,褲子裡的分身更是壓不住地抬頭。
妙妙的手一直往下,撩硬了肌肉,來到腰帶扣上,一番摸索,不等邸南喘口氣,向下,精準地按在了包裹著的陽具上。
直愣愣的一條從襠部豎上去,妙妙猜測,應該已經貼著下腹,從緊身的內褲邊上冒出頭了。
她咬了咬下唇,眼睫低垂掩住興奮,順著凸出來的輪廓,上下摩挲。
後視鏡裡映著邸南下半張臉,從嘴唇到下頜,弧線冷漠而嚴肅,只剩喉結,微微地滾動。
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逐漸從潮濕的布料裡摘出肉棒的輪廓,擠壓捉弄。
褲料在搓動中發出規律細微的摩擦聲,細微到一混在喧囂的空氣中就散了,只是在邸南耳朵裡很清晰,像呼吸一樣,深長又沉重。
以至於那摩擦消失的時候,他的呼吸也停了一拍,松一口氣的同時,心下淡淡地落空。
他以為終於結束,緩了臉色才低頭瞧下去,不想妙妙笑容狡黠,手指捏著褲子拉鏈,在他眼皮子底下拉來,掏出肉棒。
邸南眼裡幽幽暗暗的,縱然有驚濤駭浪,也不能阻止,甚至不能表現出來。
可她還沒完,手心攥著腫脹的龜頭,紅唇輕啟,若有所指地扔出一句,“好熱啊……”
司機從後視鏡裡撇過來一眼,邸南後腦的神經緊得像上了發條,只是面上裝得毫無波瀾,松了松裹在她身上的大衣,接話道:“剛才不是還冷得發抖。”
聲音雖有輕微的暗啞,語氣卻極自然流暢。
司機收回目光,他壓下妙妙的腦袋。
她側臉趴在邸南胸前,像是哄睡覺的孩子一樣被抱著,手卻在衣服的遮掩下,在看不見的地方,拿捏著男人的欲根作亂。
邸南起先盯著後視鏡,後來擰眉別開眼去看車窗。
路上車不多,窗外街景在雨幕中倒退,他卻仍覺得慢,車速慢,時間過得也慢。
肉棒膨脹得厲害,她擼得有些吃力,速度並不算快,馬眼上卻也溢出了清液。
拇指在龜頭上摩擦塗抹,如此反覆幾次,肉棒也是濕膩膩的了,硬得硌手,卻不能再進一步,只能在她的指尖不安地跳動。
這分明不是在幫他泄欲,而是捉弄,報復剛才和鄒楠丁的事情,真是小氣又讓人咬牙切齒。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玩弄著,側臉趴在他耳下輕輕呼氣,跨在他身上的腿也夾起來,若有似無的摩擦。
邸南抱著她的手臂越箍越緊,那力道,仿佛在阻止她,又仿佛恨不能將她揉進身體裡。
他微微動了動腿,調整姿勢,不經意地看向後視鏡,在鏡子裡,與司機的眼神撞在一塊。
司機飛快地轉開眼,他卻已經捕捉到什麽,心下一凜。
不知是哪裡露了破綻,但他幾乎能肯定,被察覺了。
他不動聲色地垂眼,看著妙妙濕漉漉的發頂,對她道:“等一下就在前面下吧?”
她感受到男人身體的變化,懵懵懂懂地覺出一些不對勁,乖順地點頭。
“嗯。”
車子在一座高檔購物商場前的路邊停下,付錢下車的時候,司機的目光幾乎是肆無忌憚。
邸南陰沉著臉瞪回去,關上車門,走進雨裡,才低頭在妙妙耳邊訓,“胡鬧。”
她一點也沒有身為罪魁禍首的不安,兩手攀著他脖子,掛在他身前,維持被抱著的姿勢,小聲反駁。
“明明是你先硬的……”
他冷眼看下來,她才縮回衣服裡。
“現在怎麽辦啊?”
肉棒還在她腿心夾著,沒有來得及塞回褲子。
邸南撥了撥衣服,蓋住她,沒有回答,只是說:“別亂動。”而後抱著她快步穿過雨幕,走進商場。
他也沒想到,有一天會在大街上露著下體,做出這麽高難度的事情,簡直像是個變態,可偏偏這始作俑者,打不得也罵不得。
好在雨下得急,路上行人匆匆,並沒有引起注意,商場裡冷冷清清的,邸南一身冷雨,臉上表情陰鬱,也沒有引起櫃姐的興趣。
他拐進衛生區域,找到一間獨立的母嬰衛生間,待關上門,便沉聲道:“下來。”
妙妙覺出他大概是生氣了,乖乖從他身上下來,裝得跟鵪鶉一樣,看一眼他露出的下體,不吭聲。
他抹一把臉上的雨,眉頭緊鎖,沉沉瞅了她一會,扶起半硬的肉棒。
“過來,舔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