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還有一章
————
秦海仁還沒發話,秦太太已經急了,一疊聲叫丫頭弄藥弄水,秦海仁的胞妹更急,“這還有沒有規矩?”陳嘉揚也沉聲說:“回來。”
盛實安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顧自把酒杯往桌上一擱,起身就走,在大門口撿起自己的傘撐起來。深宅大院外的巷子寬敞,兩邊站著黑衣的手下,但沒人攔她,她就頭也不回,一口氣到了巷口,回頭看看,陳嘉揚沒追。
追她幹什麽?他早就說了會給她氣受,又沒許諾她什麽,眼下是她不給面子,難道還要哄她?不揍她就是好的了。
盛實安去看晚場電影,看到睡著,被影院請出來,又去逛鬼市,在賣鬥魚的攤子上流連忘返,想買,但摸摸口袋,沒舍得把最後幾個錢掏出來,悻悻走掉了,最後是賣花的老頭子要收攤,把一盆蔫巴巴的草送給她,說:“看你逛半天了,別空手,這個送你。大冷的天,早些回家去,別聽那些個新潮雜志胡諏,跟爹娘鬧意見得有個度。”
不回家她也無處可去,知道自己惹了禍,抱著要挨打挨罵的打算,心情沉重地抱著那盆草回金魚胡同。小院掩著門,她躡手躡腳走進去,見陳嘉揚在睡覺,被子踢到了床下,睡得四仰八叉。
她把草放下,陳嘉揚被她吵醒了,掀開眼皮,困得七葷八素,“我渴了。”
她拿他的杯子,倒一杯水給他。陳嘉揚咕咚咕咚喝光,又往回一躺,見她要走,拽著她的腰往身上拉,盛實安一踉蹌就倒下去,手肘砸在他肋骨上,砸得陳嘉揚痛呼一聲,徹底清醒過來,一個卷腰翻身,把她壓在床上脫衣服。
盛實安在他胸口捶,在他肚子上踢,但他像鋼打的似的,她的小胳膊小腿全沒半分震懾。她氣得問:“你有毛病?”
陳嘉揚無辜,牽她的手摸他胯間那根有毛病的東西,“是你把我弟弟吵醒的,你變態,怎麽是我有毛病?”
盛實安簡直要大喊:“我潑人酒了、我潑人酒了、我潑人酒了!”
陳嘉揚這才想起來昨夜鴻門宴亂狀,不想還好,一想就哈哈大笑,往床裡一滾,把她拖到被子裡,壓著她啃臉啃耳朵,“行啊盛實安,小看你了,真會折騰,秦海仁臉都綠了。昨晚上幾點回來的?起這麽早,去買早點了?”
唐林苑早就說過,跟男人沒道理可講,正經男人滿腦子功名利祿,不正經男人滿腦子打打殺殺,他一心盤算秦海仁的臉有幾種顏色,連她沒回來都不知道。盛實安像泄了氣的小皮球,在他身下跪趴著抬高小屁股,被撞得一下下往前蹭,懷裡抱著被子,悶聲不響。陳嘉揚俯下身來,一節節吮咬啃她的脊梁骨,手接住她流出的清液,在雪白的皮肉上抹開,問她:“哎,早點呢?今天吃什麽?”
盛實安大腿在痙攣,跪也跪不住,咬著牙根,顫顫地發狠:“沒有!”
陳嘉揚提著她的胯往身下送,弄得她又是一陣小死,自己也被絞得頭皮發麻,拔出來在濕透的縫上拍打,“那你幹什麽去了?”
盛實安悶聲說:“買花。”
陳嘉揚在她屁股上掐一頓,低喘著笑:“你連我都養不活,還養花?”
————
你們是不是喜歡學習好的女主啊,為啥都要求小盛上學,可是我十六歲的時候人生理想就是不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