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熟悉的光景開始變得模糊和光怪陸離起來。
那隻輕輕觸碰著她乳肉邊緣的手就像是帶著電流,比酒精的麻痹效果還要強烈。
季祺下意識地往前挺著胸,想讓奶子更多地觸碰到季又安的手掌。在不斷上湧的快感下,女人米色包臀裙下的雙腿更是死死地糾纏在一起,試圖通過摩擦包裹在內褲下的陰唇和陰蒂來獲取更高的快樂。
“姐姐,嗯——”
季又安再次故意壓低聲音,用勾人犯罪的磁性聲音呻吟了一聲。
懷裡的女人很明顯隨著他的呻吟把身子繃得更緊,季又安把胳膊橫在那對奶子的正上方,將季祺整個人都圈進自己懷裡。
季祺前凸後翹的身體在季又安懷裡開始扭動掙扎起來。
但她越是這樣掙扎,季又安的陽具在她屁股的胡亂磨蹭下越是硬得厲害。
“姐姐,為什麽突然不理我了?我找不見你,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見你,我還以為你已經不要我了。”這些委屈,在無法確認季祺態度的時候,他甚至不敢對她說出口,“我就只剩下你了。”
包臀裙蹭著蹭著,在季又安的刻意帶動下,沒一會便一路卷到了屁股上面。
“我沒有...我沒有不要你......”季祺閉上眼睛突然不再掙扎。
這大概是一場夢吧,醉酒之後欲望的具現。
肮髒的,罪惡的,只有她。
這一定是一場夢。
季又安小心翼翼的委屈擊碎了季祺裹在心臟外面最堅硬的那層殼,也只有季又安才能擊碎那層殼,觸摸到最柔軟的血肉。
男人鼓起來又硬又燙的陽具緊貼在她的股溝裡,放在她胸前的手始終在邊緣觸碰著。
這個時候季祺已經沒辦法去思考到底是季又安在故意挑逗自己,還是沒有自己的同意他不敢去觸碰最直接敏感的位置,她只知道自己敗給這個既糟糕又美好的夢境了。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乾燥的嘴唇。
用盡大腦所能支配的所有力氣,季祺拉住季又安橫在自己乳房邊緣的手,有些顫抖地拉著它貼上自己的陰阜。
不用季祺繼續再說些什麽或者做些什麽,季又安已經陷入一陣狂喜之中。
“姐姐,我愛你。”
呢喃著,傾訴著,那些自己不敢說出口的愛意。
季又安隔著內褲略顯生澀地摸到季祺陰蒂和陰唇所在的位置。鼓起的小山丘散發著熱意,軟軟的穴口摸起來舒服到他不想從上面把手拿開。他的另一隻手也被季祺在上面拉著伸進自己的襯衫裡,把她的奶子包裹進去大半個。
“就一次。”季祺靠到季又安的懷裡,不再反抗地把自己全部交給醉意,“不能插進去...”
“嗯。”
注視著女人泛紅的耳尖,季又安輕輕地用鼻音應了一聲。
曾經只能一遍又一遍看著照片自慰的姐姐就真真正正地躺在自己懷裡。柔軟的皮膚,勾著自己沉淪下去的呻吟和呼吸聲,雖然舍不得但他還是暫時把手從季祺的恥丘上移開,將早都漲到發疼的陰莖從褲子裡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