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眉不是傻子,她覺得蹊蹺,於是跟醫院索要流掉的孩子,醫院沒有辦法提供,陳與星來的時候體內就已經沒有多少,而且初期哪有什麽成型的東西。
張眉有點瘋魔,她要做親子鑒定,確定那個孩子不是陳沉的才罷休。
陳沉沒管她做什麽,陳與星想讓他圓這個謊話,他就安排好,安排得天衣無縫。
她休整許久,兩個人站在只有彼此的房間裡,有長時間的沉默。
他反鎖上她的房門,坐在她身邊,輕輕撫摸她的腹部:“還疼嗎?”
陳與星搖搖頭。
他們要面對這件事,開誠布公的談。
他說:“是藥?”
“我忘吃了,對不起。”
“與與,你沒有對不起我的地方。”
她抬眼看他:“你也沒有。”
陳與星誠實跟他坦白:“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或許過些日子會好的。不管怎麽樣,不想再做普通的兄妹,好嗎?”
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回歸親情,她不想。她還要,還要履行照顧他的諾言。
“我們還這樣,偶爾抱一抱,親一下,行嗎?”
陳沉說行。
“那媽還有沒有懷疑你?”
“不知道,隨她吧。”
“那我們,你還…”她這幾天太堅強了,再也沒哭過,但是現在才開始為她失去的東西感到悲哀,“我搞砸了。你還…你答應我的,你願意和我在一起…”
她連問都不敢問了。
陳沉不能離開她,她會死的。
她捂著臉,沒有眼淚,只有哽咽的聲音:“我搞砸了。”
陳沉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哄著:“你沒有,你做的很好了。”
她又能怎麽辦,她就是個不正常的小孩,也不是她想變成這樣的,她只是想要愛罷了。
“哥,真的…我再也不會搞砸了。”
陳與星覺得哪裡都被折斷成渣,太累了,她想讓陳沉抱著她睡覺,但是她跟驚弓之鳥一樣,外面有點動靜就要從他懷裡跳出來。
她調養這幾天過得膽戰心驚,陳沉還是那麽處事不驚,可她很慌亂。
等她徹底恢復好了,她乖乖地詢問醫生,怎麽吃那個藥,什麽時候有性生活,哪天不合適,哪些行為不合適,她都記在腦子裡。
她回到宿舍,大家抱了抱她,沒有說別的,但是她清楚再也做不了朋友,她會永遠感激她們的謊言,她們的溫柔。
她會從那裡搬出去。
“你不用這樣的星星…”大家說,“沒關系的。”
陳與星搖搖頭,一一道謝,偷偷搬到外面,她現在已經學會跟張眉周旋,謊言連套的說出來,滴水不漏。
她還是周末去找陳沉,已經是秋天,陳與星裹著大衣蹲在他的家門口,陳沉見到她,憐愛地把她拉起來放在懷裡,她摟著他的腰,小手伸到他的衣服下面取暖。
“怎麽沒進去?”
“鑰匙丟掉了。”
“再給你配一把。”他說著,兩人進了門,陳與星還跟個考拉一樣抱著他。
屋內正是供暖前最冷的那種溫度,陳與星覺得腳涼,她穿上他給買的毛毛拖鞋,追在他屁股後面,小手環繞他的腰,讓他拖著她走。
她說她是個小累贅。
陳沉心裡驟然一疼。
他給她燉上湯,兩人就長久的擁抱,陳與星安靜的像是在充電,她偶爾磨蹭一下,滿臉都是依賴的神情。
陳沉垂眸看她的臉,她生得美,瓷白的臉蛋,眼睛像是小鹿一樣純潔。
他們再也沒做過什麽超出兄妹關系的事,現在他還是有些想要吻她。
陳與星看到他眼底的柔波,也張開唇,用舌尖掃過他的喉結,貪婪地吸吮他的皮膚。
她留下了一塊吻痕。
她扒開他的領子,在他鎖骨吸出一塊塊紅痕,然後跪在他面前,要解他的褲腰帶。
陳沉攔住她的動作,她平靜地說:“我吃藥了,也是安全期,沒事的。”
已經幾個月沒有親近,陳沉還是飽含蓬勃的欲望,她深喉、舔弄、輕嘬,吞咽他的兩顆圓囊,已經輕車熟路,頗富技巧。
陳沉攪拌鍋碗,看著可以關火了,便扭正天然氣。
她還賣力地給他口。
“寶寶。”
她抬頭,眼睛汪著水,嘟囔:“哥哥?”
“起來。”
她隻好站起來,他想吻吻她,陳與星舔舔嘴唇,仰頭張開嘴,等著他的愛吻。
“哥…”她含著他的舌說,“操我。”
陳沉看她穿的裙子,手伸進去,裡面還有一層打底褲。
再伸,就連帶內褲也拽了下來。
“穿這個冷麽?”
他摸了摸她下面,也就濕了一些罷了。
陳與星隻想讓他進來,她已經想他很久,今天看到他動情才敢這樣做。
她歪斜著靠在他身上,脫下裙和褲,蹭著他道:“不算冷。”
她垂著眼睛的樣子不像之前,感覺她已經長大了,人也成熟一些了,陳沉摸摸她的臉,陳與星總覺得他怪怪的,下面含住他的性器,自己推不動,請他來動一動。
她的水多起來,看到他脫衣服的樣子就開始往外冒。
“與與…”他抬正她的屁股,把自己的欲望埋進去,還在和她閑聊,“有的時候給你口都沒這麽快出水。”
陳與星含住他,看他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就知道他沒有插到子宮裡。
她小聲道:“你叫床的話,我可能會直接高潮。”
陳沉輕笑,在她耳邊說:“試試?”
陳與星看向他,又被他含住耳垂,她聽到他在耳邊低沉的聲音,像是漫遊海邊的孤鯨,他避開她的敏感,插她難高潮的後穴,讓她聽他叫床。
她合上眼睛感覺他的喘息,他偶爾從喉嚨裡發出低沉的余音,還有輕微的鼻音,她都好愛。陳與星體內的液體真的順腿而下,被他蹭了一下就噴水了。
“哥哥…”
“還想要什麽?”
她想要他的喉結和撫摸。
然後他抱著她操,不要高高地看著她,讓她覺得他一點都想親近她。
陳沉滿足她,她被他弄得兩腿間一片泥濘,哆嗦著達到最高點,陳與星享受他的憐愛,他對她太好了,有的時候她也會覺得,張眉說得對。
都是陳沉慣的。
他慣的她這麽多毛病,吃飯可以在床上吃,睡覺可以三點睡,作業沒寫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還慣著她搞他。
陳與星高潮後掛在他身上,渾身都軟趴趴的,他喂她吃飯,然後又到床上去操,她徹底沒了力氣,趴在他的胸口喘氣。
她摸摸他下面,才發現他硬得像個鐵棒,一次都沒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