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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城(H)》番外2:驚!寂寞女友深夜竟做出這種事(6.6K字)
一直以來,裴清芷都存在著這麽一種錯覺——危承是個性欲很重的男人。

 因為他們剛開始認識那會兒,她就撞見他跟兩個不同的女人約過炮。

 而且在她的記憶裡,他們每次見面,似乎也經常做愛。

 然而,兩人相處的時間長了,她才發現,自己真的是大!錯!特!錯!

 

 跟危承同居的日子裡,她對他有了更深的認識。

 他會根據自己的工作安排,每天騰出一定的時間健身、讀書、看文獻、搞研究……

 在做愛這方面,排除她生理期期間不能做愛,剩余的23天裡——

 要值班,不做;

 工作強度太大,太累了,不做;

 難得放假,想好好休息,不做;

 兩人出去約會,公眾場合不方便,不做……

 

 平均下來,兩人一周頂多做兩次。

 一周兩次其實是正常頻率。

 但是,裴清芷是嘗過強烈性快感的人,而且年輕氣盛,閑暇時間也比危承多,難免有些食髓知味,欲求不滿。

 她曾懷疑,是不是自己魅力下降,或者是危承背著她偷腥了。

 然而,危承的表現一如既往,待她溫柔體貼,而且還越來越黏她,經常不分場合地和她牽手、擁抱、接吻。

 他的電腦和手機由著她看,他平時也一直保持神清氣爽、神采奕奕的模樣,不像是腎透支的人。

 

 她經常直接問他做不做。

 偶爾他會答應跟她做,還跟她約好時間,害她每次都既期待又緊張,跟初嘗禁果似的。

 當然,她被他拒絕的次數會更多些,拒絕的理由很多,具體可參考第8至11自然段。

 

 拒絕完了,他還要數落她怎麽可以滿腦子黃色廢料,然後拖著她去書房一起學習,共同進步。

 她始終認為,和一個優秀的人在一起,自己肯定也要更努力地變優秀才行。

 她學習勁頭十足,但對他的某些做法,她其實真真有些不滿——

 她不喜歡坐在他腿上學習,這會讓她想入非非。

 最關鍵的是,他還會下意識地把手搭在她胸上,一邊下流地揉她奶子,一邊一本正經地看文獻。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

 他的確很帥。

 再加上被他撩得欲火焚身……

 她越看他,越想把他推倒在床上,狠狠地乾他。

 

 有一次,她忍無可忍,問他:“你到底做不做?”

 他正忙著看資料,突然被她這麽一問,蒙了:“什麽?”

 裴清芷捂住自己的胸口,隔著層層布料,摸到了他的骨節分明的大手。

 他正把握著她的嫩乳,恣意揉搓,而且還把她的乳頭揉得激凸了。

 “人贓並獲,你分明是想做的吧?”她質問。

 危承下意識縮手,卻被她死死抓著。

 “只是習慣了而已……”他解釋,無辜地眨巴著眼睛,搭配一副金絲眼鏡,看起來很是溫潤純良。

 

 “我算是懂什麽叫做‘磨人的小妖精’了……”她惱得甩開了他的手,合上書,打算從他身上下來。

 他用力抱緊了她的腰,把她禁錮在懷裡,輕聲細語:“乖,你不是還說今晚要把這本書看完的麽?等你看完書,我們再做。”

 她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偏生他的眼神溫柔得要命,害她瞬間沒了脾氣。

 “好吧。”

 

 不好!並!不!好!

 因為她看書看到後面困到不行,早就忘了要買可樂的事。

 那次沒做成,裴清芷第二天來了生理期。

 一周後,生理期結束,卻碰上危承要外出交流。

 他不在家,裴清芷便回了自個兒家。

 她一般是不會主動聯系危承的,怕打擾他工作。

 危承也是真在忙,這幾天比較少聯系她。

 忽然被冷落了,說真的,她覺得好寂寞。

 

 仔細算來,兩人差不多有三周沒做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下來的,更無法想象危承是怎麽做到坐懷不亂的。

 “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他是不是不愛我了……”

 裴清芷抱著皮卡丘公仔,絮絮叨叨的。

 

 她猛然想起了什麽,起身,從衣櫃深處翻出了一個小匣子。

 匣子打開,裡面赫然躺著一根粗粗長長的仿真陽具。

 這是危承的陽具倒模。

 

 “為什麽我明明有男朋友,卻還要自慰啊?”

 她一邊消毒,一邊自言自語,手邊是她剛剛戴著口罩和帽子,偷偷從樓下便利店買來的安全套。

 她把安全套給仿真陽具套上,又在床上鋪好浴巾。

 然後,她坐在床頭,把兩腿張開,折成“M”狀。睡裙滑落,露出一大截白嫩的大腿。

 她沒穿內褲,下體涼颼颼的。

 

 “危承~我好想你……”

 她委屈兮兮地喚著他的名字,一手揉搓自己的乳房,一手拿著那根硬邦邦的仿真陽具,上下摩擦自己的私處。

 沒被胸衣束縛的嫩乳被她揉至飽脹,乳頭硬挺,纖纖細指一撚,便帶來一陣又疼又麻的奇異感。

 仿真陽具“嗡嗡”直響,震顫著敏感的小花豆,強烈的酥麻感襲來,她爽得發出一聲浪叫,忍不住扭動腰肢。

 “啊~好舒服……”好一段時間沒做,她太過饑渴,才蹭了沒兩下,小穴就開始變得濕潤了。

 “危承,好想要~”她眯了眯眼,眼睛氤氳著一層水霧,情不自禁地把龜頭抵上小陰唇。

 

 濕漉漉的小花唇,被仿真陽具震得輕顫,她控制好力度,輕輕撬開小花唇,讓龜頭對準肉洞洞口。

 “嗯~”她微微蹙眉,調整好角度往深處推入,緊窄酸癢的肉穴,被粗大的陽具一寸寸啟開,填滿。

 “哈~全部……想要全部……”

 她用力一捅,肉莖悉數挺入,空虛在這一瞬變成了滿足。

 她爽得一個哆嗦,大腦裡好似炸開了一朵朵璀璨煙花。

 她拿穩了仿真陽具,活動手腕,任陽具在小穴裡一抽一插的,激起越來越多的性快感。

 

 “危承~”她下意識地呢喃著他的名字,空調吹出的冷風,散了她體表的燥熱。

 可被陽具插乾的小穴卻是滾燙,穴口被陰莖帶出不少黏膩的水液,打濕了臀下的浴巾。

 “唔~不行了……哈啊!~”她興奮不已,叫聲愈發騷浪,分貝不斷變高。

 她爽得腳趾蜷曲,兩隻玉足不安地磨著身下的床單。

 “危承~要去了……”強烈的快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腰胯向上一挺,龜頭頂至深處花心,小穴一緊,猛地抽搐起來。

 “哼嗯~”她眉頭緊蹙,咬緊下唇,下體噴出一股股清亮液體。

 

 直到最後,高潮慢慢退去,她才遲鈍地緩過神來。

 手腕發酸,腰腿虛軟。

 她懶得動彈,拔出仿真陽具,擱在一旁,打算休息一會兒再收拾。

 

 偏偏這時,門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她驚得心一緊,連忙將東西收好,又從衣櫃裡翻出內衣褲穿上,這才手忙腳亂地去門口。

 透過貓眼,看到外面站著的人是危承,她有些詫異地開了門。

 

 “你怎麽提前回來了?”她先前聽他說是明早才回,而且她既沒聽到隔壁有動靜,也沒見他家陽台開燈,還當他不在家。

 危承穿著一身睡衣,頭髮有些蓬亂,顯然是剛睡醒。

 他站在門口,惺忪睡眼上下打量著她,見她面頰緋紅,眼神躲閃,他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揚起。

 “事情辦完了,就提前回來了。”他說著,穿著家居鞋,走進她家。

 “什麽時候到的?”她問他,習慣性地走進廚房,給他做些吃的。

 “差不多傍晚六點才到家,洗漱過後,就累到睡著了。”他隨她進了廚房,雙手下意識環上了她的腰。

 “不好奇我怎麽突然醒了麽?”

 聞言,她耳朵發紅,扭了扭腰,想把他的手甩開,“你礙著我洗菜了……”

 

 “我做了個夢,夢到你叫我的名字,還說‘好舒服’‘好想要’……”

 他越說,裴清芷的臉紅得越厲害。

 她連忙撇開他的手,端著小鍋,走到灶台邊,開火燒水。

 “然後我醒了,發現隔壁傳來了你的嬌喘聲。”見她含羞帶怯的模樣,他心情大好,說話都帶著笑意。

 他再次從她身後,抱住了她的腰肢,俯身,輕輕咬了下她發熱的耳尖,悄聲道:“你這算是擾民了吧?打算怎麽跟我和解呢?”

 “你聽錯了。”她否認,再次把他的手甩開。

 “那我檢查檢查,看看是不是我真幻聽了。”說著,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大腿,骨節分明的手指溫柔上移,探入她的裙中。

 “別~”她一邊攪動鍋裡的掛面,一邊夾緊雙腿,想製止他往深處探索。

 可他卻搶先一步觸碰到了她的內褲,布料濕軟,帶著她的體溫。

 “下面是濕的哦~”他調侃道。

 裴清芷害臊,她剛剛沒把下體的淫液擦乾淨,就套上內褲了。

 

 “老公不在,自己偷偷玩玩具?嗯?”

 “不是……”她還想說些什麽,可他那纖長的手指已經不由分說地挑開了她的內褲,撫摸兩片綿軟的貝肉了。

 “不是?那你剛剛是用什麽自慰的?”他貼著她的耳朵,低聲耳語,輕微的氣泡音顯得聲音格外沙啞性感。

 裴清芷抿了抿唇,強行換話題:“危承,再這樣的話,面條會糊的……”

 危承瞧了一眼小鍋裡的面條,“不會糊的。”

 他伸舌輕舔她的耳廓,手指極其不安分地鑽進了泥濘不堪的花縫裡,淺淺地摳挖軟嫩的小花穴。

 

 “是用了跳蛋呢?還是仿真陽具?按摩棒?”他一個一個問,她只是搖頭。

 “別這樣~”她被他弄得下體酸癢,才剛饜足的小穴,再次回歸欲求不滿的狀態,亟待他給予更多。

 自慰的感覺,和被心上人撫慰的感覺,完全不同。

 比起自給自足,她更喜歡他身上的體溫和味道,喜歡他頗具技巧的挑逗,喜歡他在她耳邊輕喘,說些親密纏綿的話語。

 “呵~”見她擺動小屁股,貼向他的下體,他就知道,她肯定動情了。

 少女柔嫩的小穴已經泛濫成災,可他的粗指卻不深入,只是停留在距肉洞洞兩三公分的位置。

 這既能搔到她的癢處,又能勾起她強烈的性欲。

 

 “危承……”裴清芷關火,回頭看他,水眸滿含春意,向他傳遞某種訊息。

 然,危承卻把手指抽了出來。

 她怔愣,目瞪口呆地看著危承洗乾淨手,將鍋裡熱騰騰的面條裝入碗裡。

 “差不多一周沒吃你做的飯菜了,超想念的。”他說著,低頭,飛快地親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留下一臉懵圈的她,自己端著碗去了飯廳。

 裴清芷無語,強忍著體內的淫欲,跟著去了飯廳。

 

 見他吃飽喝足,她想趕他回去。

 他卻硬要留在她家裡,說是還有事沒做完。

 “還有什麽事?”裴清芷感到莫名其妙,給自己衝了杯牛奶,打算等會兒把下身清洗乾淨,就上床睡了。

 “怎麽說也有三周沒做了,你不想跟我做嗎?”危承搶走她的牛奶,喝了一口。

 “不想!我隻想睡覺!”她嬌嗔道,伸手去奪杯子。

 危承忽然俯身,出其不意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唔~”裴清芷受寵若驚,人還沒反應過來,唇瓣便被他撬開,濃鬱香甜的牛奶渡進了她嘴裡。

 他把杯子往餐桌上一擱,玻璃杯與桌面碰撞,發出一聲脆響。

 

 “哼?”她懵懂,不知他又搞什麽名堂。

 這次,不容她多想,他的大掌便輕車熟路地撫摸她的身體,白皙的手,溫柔地捏著裙擺,掀起了她的睡裙。

 他褪下了她的內褲,隨手扔在一旁,然後將她抱起,讓她坐在餐桌上。

 “危承……”她察覺到他這次是真的要跟她做了,心裡興奮,還想說點什麽,他卻再次堵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兩人唇齒相依,舌頭交纏,她身子軟成了一灘水,無力地依偎著他。

 情欲洶湧,這一刻,她隻想與他共沉淪。

 

 危承褪下褲子,放出胯下蠢蠢欲動的猛獸。

 裴清芷瞧了一眼,他那深色性器又粗又長,龜頭高高翹著,棒身纏滿凹凸不平的青筋。

 她“咕咚”吞咽著唾沫,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性欲綁架,叫囂著,想要釋放。

 

 危承將她饑渴的表現看在眼裡,心裡甚是滿意這種“禁欲”的效果。

 次數不算頻繁的性生活,會讓她對和他做愛產生一種期待感,而且,做愛次數的減少,能讓她的身體保持高敏感度,更容易進入高潮狀態。

 在他看來,性生活不應是他們這段戀愛關系的重心,所以比起跟她做愛,他更傾向於和她靜靜待在一起,直接或間接地向她表達自己的心意,在思想上與她產生共鳴。

 但是,情侶相處免不了性衝動,他暫時的不予滿足,只為了後面能給她最好的性愛體驗,進一步提高她的期待值。

 

 “怎麽一直盯著老公的雞巴看?”他戲謔道,雙手抓著她的膝蓋,將她的雙腿掰開,掛在自己腰上。

 “才沒有~”她那嬌嗲甜膩的嗓音,聽得他骨頭都酥了。

 他忍不住一個挺身,圓碩的龜頭輕易找準了位置,頂開濕亮粉嫩的小花唇,猛地捅了進去。

 “啊~”她顫抖著呻吟出聲,緊致濕軟的甬道,頃刻被粗硬肉棒貫穿,直頂花心。

 “好深……”她說道,一雙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頸,努力將身子貼向他。

 他將她往自己懷裡拉,讓她只剩小半個臀部坐在餐桌上,以作支撐。

 “你裡面好緊好熱……”危承在她耳畔悄聲道,開始九淺一深地抽插起來。

 

 青筋僨張的肉莖“噗嗤噗嗤”地在粉嫩小穴裡,做著活塞運動,勾出一大灘滑膩的水液,滴滴答答地墜落在地面。

 他每每深入,大肉棒便會撐開軟嫰肉壁上的一圈圈皺襞,綿軟濕滑的媚肉變幻著形狀,緊緊纏裹貼合他的肉杵。

 他也是憋了許久沒做,此時被她夾吸得舒服,整個人有些飄飄然。

 “我想快點,”他說,“可以麽?”

 裴清芷怔了一下,鮮少聽到他這麽問她,因為一般情況下,他都是直接狂乾她的。

 她臉紅心跳,訥訥道:“可以……”

 

 話音剛落,她就後悔了。

 危承用那雙孔武有力的手臂,鉗製著她的小腰,結實挺翹的臀部好似加了馬達般,劇烈聳動,狠插猛抽,像是要將她的小穴捅壞一般。

 裴清芷宛若一片被狂風鞭笞,搖搖欲墜的葉子,身子直顫,被動承接他狂猛地插乾。

 “太快了~輕點……”她向他討饒,聲音抖顫,略帶哭腔,眼睛蓄著一層水霧。

 “停不下來,怎麽辦?嗯?”他勾唇輕笑,性感嗓音添了隱忍和輕喘,很是色氣。

 “危承……”她喚著他的名字,雙手不安地抓撓他的後背,掛在他腰上的兩隻小腳丫一晃一晃的。

 

 “嗚嗚嗚,慢點……”她眼角溢出了生理性淚水,小嘴微張,一直在苦苦哀求。

 他置若罔聞,悶頭插乾,菇頭反覆刺激穴內凸起的那一塊軟肉,肏得她咿呀叫喚。

 “啊~不行了,要去了……”她大叫,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下體哆哆嗦嗦地噴出了一泡春潮,肉穴痙攣著,箍緊了體內的大肉棒。

 “嗯……”他悶哼一聲,通體舒坦,竟忍不住射了出來,濃鬱的精液瞬間灌滿她的花穴。

 “哼~”她一個抖擻,頭腦空白。

 

 過了半晌,她感覺到下體的黏膩,有些不適,想叫他拔出來,自己去浴室洗洗。

 可她嘴還沒動呢,他居然再次勃起了。

 “還來?”她錯愕。

 “再來。”危承吻了吻她的臉頰,手臂發力,直接將她面對面抱起,走進房間。

 粗大的肉莖隨著他的走動,一下一下地戳刺著敏感的花心,她一路哼哼唧唧的,小花核被他的下腹碾磨,磨出了酥爽的快感。

 兩人在房間裡翻雲覆雨,全然沒注意到有人開鎖,進了家門。

 趙綿綿在玄關處換了鞋,將行李箱放在客廳,便轉身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

 一整杯清涼的白開水“咕咚咕咚”潤過喉嚨,灌入肚裡,趙綿綿舒服地發出一聲喟歎,余光驀然瞥見地上的一團布料。

 “什麽鬼東西?”她走到飯廳,將那塊布料拾起,見是一條內褲,嚇得立馬扔掉。

 “裴清芷!你怎麽能將內褲到處亂扔呢?!也不嫌丟人……”她破口大罵,大步流星地走到裴清芷房間門口。

 

 裴清芷跟危承先前忘了給房間門上鎖,是以她一擰動門把手,就把門給打開了。

 裴清芷正躺在床上,臉頰緋紅,身上蓋著空調被,見趙綿綿面色不悅,她茫然:“媽?你怎麽回來了?”

 趙綿綿不答反問:“你怎麽到處亂扔內褲?!要是被你爸看到……你也不嫌丟人!”

 說罷,見裴清芷臉紅得不自然,她不放心地走上前,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你發燒了?臉怎麽紅成這樣?”

 “不是。”她回答。

 她只是剛跟危承做完,現在還沒緩過來。

 而且……她現在沒穿衣服,危承還躲在被窩裡,她現在怕得心如擂鼓。

 

 趙綿綿眯著眼睛,認真審視她,“你是不是有事瞞著媽媽?”

 “沒……”

 裴清芷話還沒說完,被子突然掀開了一個角,一個毛茸茸的頭顱從被窩裡探了出來。

 “呼~裡面可真是悶死我了。”

 危承一句如釋重負的話,卻叫裴清芷和趙綿綿大腦宕機,當場僵住。

 

 趙綿綿怔怔地看著危承衣衫凌亂地從床上下來,氣得直哆嗦,食指指著他,扭頭問裴清芷:“他是誰?!怎麽會在你床上?”

 裴清芷尷尬片刻,看了看趙綿綿的黑臉,又瞄了瞄一臉無辜的危承,囁嚅著唇瓣道:“他……他叫危承,是,是我男朋友。”

 

 如果裴清芷知道趙綿綿今天會回家的話,先前肯定不會給危承開門的。

 而且……她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被危承擺了一道。

 

 裴清芷頂著壓力,穿好了衣服,跟趙綿綿同坐在一張沙發上。

 危承坐在另一側的沙發,慢條斯理地泡著趙綿綿帶回來的茶葉。

 趙綿綿聽了危承的自我介紹,抱著狐疑的態度,上網搜索了一番,最後還找裴蘇確認了一遍,這才勉強相信危承沒有造假騙她。

 不過……

 “既然他這麽厲害,怎麽會看上你?”趙綿綿在裴清芷耳邊說著悄悄話,“而且,你哪能這麽快就跟他上床?你才多少歲,要是鬧出了人命怎麽辦?”

 “不……”裴清芷下意識想解釋,但是,她難免擔心——

 要是趙綿綿知道,危承貪圖方便,已經結扎了,她會不會下意識覺得,危承跟她在一起,只是為了跟她上床?

 而且,危承結扎了的話,將來他們怎麽要孩子?

 

 “其實,我們在一起一年多了,他對我挺好的……”她避重就輕。

 危承掀起上眼瞼,恰巧對上裴清芷求救的目光,他斟茶,將茶杯輕輕放置在趙綿綿面前,溫文爾雅道:“清芷,你先回房,我跟你媽媽聊聊。”

 聞言,裴清芷猶豫了會兒,見趙綿綿瘋狂跟她使眼色,她隻好忐忑不安、猶猶豫豫地回了房間。

 房間門甫一合上,她便好奇地豎起耳朵,貼著門偷聽。

 然而……

 什麽都聽不到。

 

 後來,裴清芷纏著危承,問他:“你那天到底跟我媽說了什麽?我跟你都還沒結婚呢,她現在的狀態簡直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

 危承把碗洗乾淨,擦乾水漬,放入消毒櫃裡,見她從冰箱的冷凍室裡取出了一支甜筒,不由叮囑:“你少吃冰的,不然等下又腹瀉了。”

 “哼~”她不聽他的,自顧自地撕開包裝紙。

 “突然跟我提‘結婚’‘女婿’什麽的,你是在提醒我,我們該考慮結婚的事了?”

 他說道,抓著她的小手,咬了一口她手中的甜筒,冰涼香甜。

 “才不是……”她搶回自己的甜筒,怕他再次糊弄過去,又問了一遍,“說嘛,你跟我媽說什麽了?”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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