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裡,月光清冷,漫過窗牖的縫隙鑽進屋裡,灑落一室清輝。
室內昏幽,隱約能瞧見床上躺著的一家三口。
小寶和容卿睡在裡側,祝尤睡在外側。
這是闊別四年後,祝尤第一次與容卿同床共枕,心裡異常欣喜。
他以為容卿放他入屋已是最大的讓步,沒曾想她竟願意讓他留宿。
入睡時,他的大掌牢牢握住她柔軟的玉手,生怕這是黃粱一夢,醒後轉眼成空。
在屋頂上看遍冬夏,染盡風雪,才尋回丟失的媳婦,實屬不易。
他再也不想放開卿卿了。
祝尤在暗夜裡睡得極不踏實,他蹙著眉,倏地咳嗽起來。
“咳咳……”
劇烈的咳嗽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甚是突兀,容卿自然也感覺到男人咳嗽時帶起的震動。
她悠悠轉醒,掀開眼眸去看身旁的男人。
祝尤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咳嗽接連不斷,似是很難受的模樣。
容卿伸手探了下他的額頭,似火一般,燙手得很。
她給他熬了驅寒的薑湯,仍是避免不了受寒。
“咳咳……”祝尤又在劇烈的咳嗽著,似乎愈演愈烈,都咳得面色發白了。
他這是舊疾複發,先前不僅經脈具斷,更是傷了心肺。
若是天氣驟冷,受了寒氣,便會克制不住的重咳起來。
容卿面露擔憂,她輕輕晃著男人的肩膀,“夫君,你起來,我給你熬些治風寒的藥。”
祝尤掀開鳳眸,大掌按在容卿的手背上,作安撫狀,“卿卿,不必了,這不是一般風寒,普通的草藥無效。等過段時日,我功力恢復過半,身體的自我修複能力也會隨之提高,這舊疾便會慢慢自我痊愈。”
容卿眸光微閃,似是想到了什麽,她試探的問道:“先前你曾說過,在山洞裡用原型同我交配有助恢復功力,可是當真?”
祝尤點頭:“自然是真的,我說過往後再也不欺騙卿卿了。”
“唔……”
祝尤狹長的鳳眸大睜,望著女人近在遲尺的俏臉,怔愣不已。
方才,他話還未說完,容卿便低下頭,吻在了他的薄唇上。
容卿眼眸低垂,面色羞怯,小聲道:“夫君,我們……交配吧。”
最後那三個字,她說得極小聲,細若蚊吟。
祝尤詫異,緩緩開口:“用獸形嗎?”
“嗯。”容卿點頭,雙頰染上一抹紅暈。
祝尤唇角微揚,他啄了啄女人柔軟的唇角,抱緊她,身子一閃。
“咻”的一下,兩人周圍的場景立馬發生變化。
這是一個遼闊的草坪,附近花團錦簇,草坪上鋪著一塊十米寬的白色方形軟墊。
這是足以容下祝尤原型的軟墊。
祝尤化作獸形,一把將容卿壓在身下。
容卿環顧四周,回過頭來看著男人威風凜凜的龍身,困惑道:“這是哪?”
“這是虛空之境,我在無量海域裡意外得到的法寶,可憑借我腦海中的幻想變出各種景象。”
祝尤說完,低下頭,伸出粗糲的大舌,舔了舔女人嫣紅的朱唇。
興許是,知道眼前這條妖龍是自己俊美的夫婿,這次,容卿心裡倒沒湧出惡心感。
可對於用獸形親吻,她仍是有些不適應的。
她抬手扯了扯祝尤的龍角,略略不滿道:“你方才本可以用人形同我親吻完,再化作獸形的,怎地偏生要我親你這張大醜臉?”
“唔……”祝尤低吟一聲,扭著龍尾蹭了蹭軟墊,鱗片下的龍根蠢蠢欲動。
他低啞道:“卿卿,別摸龍角,會興奮的。”
龍角是他的敏感點,自然不能亂摸。
容卿俏臉一紅,羞得縮回了手。
祝尤扯了女人的腰帶,褪去她的襦裙,將她白皙無暇的嬌軀剝了出來。
他低頭,伸出龍舌舔了舔沒了衣物遮擋,正蹦跳晃動的椒乳。
他嗓音低啞:“化作原型細細舔舐著你身上的每一寸雪膚,代表著臣服與忠誠,我願愛撫你身上的每一寸,永世忠誠於你。”
容卿俏臉上的不滿消失,澄澈的杏眸中隱有水光閃動。
她主動勾住男人的龍頸,湊上去吻了吻那寬大的龍嘴,嬌聲道:“那隨你舔,往後都給你舔。”
祝尤唇角揚起,琥珀色的碧眼裡露出一抹欣喜。
粗礪的大舌舔了舔女人嬌豔的紅唇,繼而往下,舔過兩隻鼓脹軟綿的奶子、平坦的小腹,來到幽謐的腿間。
龍爪扳開女人兩隻細白的長腿,祝尤眸色沉沉的盯著花唇間若隱若現的肉縫,頓覺口乾舌燥。
他俯下身去,埋進女人腿間,伸出舌頭舔了舔鼓隆白淨的陰阜,後又分開兩片蚌肉,將舌尖探入蜜穴裡。
粗礪的大舌推開緊致的軟肉,緩緩探進深處,舌面上的倒刺刮擦著軟嫩的內壁,又刺又癢。
“唔……”容卿蹙眉,咬著粉唇,禁不住低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