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次數多了,何輕今晚倒沒有太暈,被男人拖走還有點戀戀不舍……
成壑真是沒看出來,她居然能這麽瘋,跟那隻肥兔子玩了一個多小時,上下撲騰,最後一人一兔被他都摁住了,才老老實實了一會兒。
原來精力這麽旺盛啊,男人捏了捏她的耳朵。
何輕打了個哈欠,抱著他的胳膊口齒不清問道:“兔兔呢?”
“兔兔在這裡呢……”男人低聲哄道,語氣說不出的溫柔。
小東西迷蒙著眼看了看周圍,還在困惑兔子在哪裡的時候,就已經被男人抱進了屋子。
吊燈被男人打開,有些熟悉的感覺,何輕意識到了些不對勁,只是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就被男人丟進了浴室。
成壑冷眼看她:一身的酒味和燒烤味,還跟那隻兔子在地上不知道滾了多少圈,髒死了!
女人察覺到了他嫌棄的眼神,癟癟嘴往牆角躲去。
但是被他一把揪住,扒光了衣服,拎起來丟進了浴缸。
大概是浴室和男人勾起了她一些回憶,成壑看見她把頭埋進了水裡,吐了幾個泡泡出來。
生怕她傻乎乎的把自己淹死,成壑單手拎起她的脖子,另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襯衣扣子。
開始何輕還在他手裡掙扎著,但是扣子一解開,大片大片古銅色的肌肉露出來後,成壑明顯感覺到了她眼睛亮了。
男人輕嗤一聲,松了手,快速脫掉了衣物。
長腿一邁,進了浴池。
陷入男色陷阱的何輕朝他遊來,男人曲起長腿,把她困在兩腿間,伸手把女人撈過來,給她洗澡。
這種事若是旁人看來定會驚奇不已,但是成壑做起來覺得理所當然——吃肉之前,當然得把她洗的乾乾淨淨對不對?
給她半長的頭髮上打上泡沫,還要仔細不把泡沫弄進她的眼睛耳朵裡,她還不配合,不停的亂動——
男人腿間的巨物正抵在她屁股上,海綿體隨著水波一下下蹭著女人柔軟的臀部,何輕隻感覺一個熱燙的東西在屁股邊上,她還伸手摸了摸……
洗個澡也不安分——成壑臉上沒什麽表情,但是動作加快了不少。
何輕泡的倒是很舒服,還哼起了小調,男人把她身上的泡沫衝乾淨,然後用浴巾擦乾淨——“自己把頭髮吹乾。”
女人慢吞吞哦了一聲,跑出去吹頭髮了。
成壑有一點潔癖,剛剛在外面沾了一身炭火味道,便洗的久了點——結果出來的時候,發現何輕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他扔了擦頭髮的毛巾,把她的小臉從被子裡扒拉出來,緋紅的小臉嬌嫩可愛,他伸手捏了捏,低低笑了聲:“你是豬嗎?剛吃飽就睡……”
何輕睡的很淺,被他一碰就醒了,聽見他說自己是豬,生氣的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
但是男人豈會放過她?直接俯身壓了上去,他體重不輕,直接把人壓製在了身下,剝開蠶蛹一樣的被子,露出裡面鮮嫩可口的肉體來。
“什麽也不穿爬到我床上,真的隻想睡覺?”男人低聲問道。
何輕哀怨的瞪了他一眼,他房間裡哪有自己的衣物——這簡直就是誣陷!
男人低頭吻了吻她,唇舌一路侵入,曖昧的舔舐著她的口腔——這樣激烈的吻,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被一個雄性侵略著口腔,掠奪著她的氧氣和唾液,又將他的氣息都過來,這樣親密的吻,讓她,讓她無端生出紛亂的情緒。
情和欲是可以分開的,但是帶著情的欲,是不一樣的。
這樣深沉的欲望,更令人沉醉,難以逃脫。
胸乳被男人揉搓著,柔嫩的乳肉在他掌心顫動著,粉色的乳尖被粗糲的指尖重重的揉捏著,很快在男人手中高高挺起。
胸上傳來的快感帶來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和飽漲感,何輕希望他再用力一點,把這磨人的漲意揉開……
幾個深吻後,身下的女人已經開始小口小口的喘氣,白嫩的胸脯被他揉成深粉色,男人還覺得不夠,低頭含住了那裡小小的乳尖——他記得,她好像很喜歡被這樣。
果然,舌頭才舔了一下,就聽見她短促的驚叫聲。
男人重重吸了口粉嫩的乳頭,就看見她往後縮了縮,臉上表情卻是嫵媚又誘人——看的他口乾舌燥。
真的越乾越會勾人,才跟他多久,就被他調教的這麽誘人——有時候他又不得不說,成帆的眼光真的不錯。
撿了個這麽寶貝回來。
男人在何輕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可憐的乳尖被他吸的通紅,她今晚乖巧的要命,順從的分開兩腿——
濕漉漉的花穴暴露在空氣中。
她害羞的看著男人一路舔吻下去,牙齒咬著大腿內側的肌膚,指尖剝開花瓣,沿著縫隙摸索著藏在深處的陰蒂,很快男人摸到一個凸起,輕輕一按就聽見她開始呼吸急促。
然後成壑就舔了上去,熾熱的唇舌將女人花穴分泌出的液體舔舐乾淨,說不上來為什麽願意做這種事,但是無疑這是讓她最快適應的辦法。
只要輕輕舔兩下,舌頭在穴口攪幾下,指尖摁著那粒敏感的肉珠,就能彼得她叫出聲。
其實她很喜歡的,對嗎?
男人眼睛裡帶了點笑意,問了一個問題:“明天要上班嗎?”
何輕無知無覺的搖了搖頭。
垃圾作者有話說:困……
晚安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