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氣包何輕委屈又可憐,不知道為什麽,她在成壑面前就格外的慫,每次挨訓都苦著張臉……
成帆好氣又好笑,大哥真是的——
“你慫什麽呀,我說你幾句你還還嘴,大哥罵你你就一聲不吭,”成帆一邊拍她肩膀,一邊道。
“他好凶嘛……”何輕擺著一張苦瓜臉,小聲道:“明明是你們倆夜不歸宿,關我什麽事嘛,他都管不了你,我還管得了你們兩個大爺?”
成帆還好一點,他一個男人也出不了什麽意外,但是嬌嬌——唉,嬌嬌可寶貝那個男朋友呢!
上次成帆吐槽了句楊騁——就是嬌嬌的男朋友,差點沒被小公主掐死,連何輕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不過她看不下去也沒用,少爺和公主照常晚上溜達出去,然後深夜才回來,有時候兩個人還一起回來……
雖然嬌嬌大小姐有時候問她去不去,但是何輕宅習慣了,搖搖頭拒絕了,嬌嬌翻了個白眼就走了。
這天晚上,何輕意外的接到母親的電話,這還是她來北京後,第一次和母親交流。
可惜這通電話並不兩個人聊的並不愉快。
心情糟糕的何輕,從房間小冰箱裡摸出一瓶果酒,想了想又塞回去,換了一隻紅酒。
她這兩年睡眠狀態很不好,在國外那段日子晝夜顛倒,回國後心力交瘁後常常失眠,有時候晚上兩三點才睡得著。
於是晚上睡覺前會喝一點點酒,讓自己快一點入睡。
酒還是張大爺給她拿的,成家有個專門的酒窖,裡面有很多酒,品種年份多的讓人挑花眼。
何輕挑了幾瓶味道不錯的果酒,還隨手拿了支紅酒——她其實酒量不太行,喝一點就會上頭,然後腦子也會變得遲鈍。
於是,喝了大半杯酒的何輕,一個人躺在陽台吹風,越喝越想哭。
可是今天好像成壑在家,對,吃飯的時候還問她成帆怎麽不回家,她怎麽知道成帆幹嘛去了,為什麽老是揪著她不放……
陽台上有點冷,她隻穿了一件吊帶睡衣。
何輕哭了一會兒,委委屈屈抱著胳膊進去了,很快從屋子裡拖出一隻巨大的兔子玩偶,差不多有她一個人那麽大,然後抱著兔子爬上了躺椅,繼續發呆。
看著月亮越想越難受,整棟樓只有她一個人和成壑那個王八蛋,她抱著兔子心裡想:她是不是很糟糕的一個人,何教授說她不好,春秋說她太倔,裴歡有時候看著她也會歎氣,嬌嬌天天嫌棄她,不過這隻兔子還是嬌嬌送給她的……
還有成壑,天天訓她。
“嗚嗚嗚……”真的是越想越悲傷,何輕感覺自己的人生糟糕透了。
夜風吹著園子裡的花花草草,也把女孩低低的抽泣聲吹到了樓上。
在何輕看不見的地方,樓上的露台站著一個男人。
今晚他回來的早,洗完澡就聽到樓下傳來的聲音,成壑面無表情的看著隻穿了一條睡裙的女孩,女孩抬頭盯著月亮,臉上還帶著淚……
心情有些煩躁了,哭就哭為什麽跑到陽台哭,要不是傭人住的地方聽不見,明天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她有什麽好哭的,成帆覺得她可憐,他可一點也不覺得。
順風順水長大,性格內向,但是還算討人喜歡,被林秉川一見鍾情,然後談了個人盡皆知的戀愛,一巴掌甩在周家小姐臉上。
要知道,周念慈和林秉川訂婚的時候,說的可不就是一見鍾情?
一個普通家庭的女孩兒,脾氣這麽倔,不吃虧怎麽可能呢?
成壑輕蔑的笑了笑,然後就看見何輕翻了個身。
把那隻兔子玩偶,壓在了身下。
她隻穿了一件吊帶裙子,隨著動作裙擺拉到了大腿根,素白的肌膚在月光的照耀下,帶了一絲絲瑩光。
喔,還沒穿內衣。
成壑眼神微微下移,細細的兩根帶子掛在瘦削的肩膀上,漂亮的鎖骨,下面就是淺淺的乳溝。
薄薄的睡衣遮不住乳肉的邊緣,微微凸起的胸口,讓人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確實有點吸引力。
男人抽了抽鼻子,靜靜的看了一會兒,轉身回屋。
然後他這天晚上就睡的很糟糕,不過,也不完全是糟糕。
夢裡有隻漂亮的兔子爬上了他的床,小小的一團,縮在他的懷裡,摸起來很舒服,柔軟而又光滑的肌膚,還有溫暖的身子……
小兔子很喜歡他的身體,蹭來蹭去,又長又軟的耳朵在他唇邊擦過,被他一口咬下去,發出嗚嗚的哭聲。
很熟悉的聲音,她還委屈的看著自己,眼神濕漉漉的,像是每一次被他訓斥後,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讓他後面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隻好冷冷的看著她。
就這樣還不行,她還要往自己身上貼,在他上半身摸來摸去,還要來親他,無所不用其極的撩撥他——
最終成壑忍不住了,咬著她的耳朵把她壓在身下,狠狠的肏了進去……
第二天醒來的成壑,臉色很難看地掀開被子。
他都不打算管她了,怎麽這個女人還要擾人清夢,不穿衣服勾引他!
然後吃早餐的時候,何輕的位置空了——管家說何小姐昨晚受了風寒,發燒了。
“醫生來看過了,說是晚上被風吹的……已經吃了藥了。”
成壑沒說話,想起他回屋的時候,何輕還在陽台吹風,大概最後抱著兔子睡著了——不感冒才怪。
“讓廚房燉點東西送去。”成壑最後道。
垃圾作者有話說:今日的,晚上補更。
最近好忙好忙……
滾去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