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不像小穴那樣,能自己分泌出黏膩體液,嬌嫩乳肉上下磨蹭著青筋虯結的肉莖,很快便蹭得泛紅。
駱希捧著奶肉去搓揉沁出晶透腺液的馬眼,將前精作為潤滑。
她還要探出香舌,舌尖若有似無地舔過流水的小孔。
高子默腦內空白了一瞬。
眼睛習慣了黑暗後,他低頭就能看見駱希的發頂,淺淺一個發旋兒,鴉青色的。
披散在光裸肩膀和背部的長發,隨著她手裡的動作晃蕩出晦暗的光芒,像藏在飄渺水草深處的海水珍珠。
自己身下那一根像艘出海航行的小船,被卷進起起伏伏的洶湧白浪裡,一波波浪潮擊打得船身快要支離破碎。
“好了,別夾了,起來讓我摸摸。”
高子默扯動手中的領帶,示意駱希起身。
駱希松開他,下巴和唇角沾著淫靡的水光,眼眸裡也飄起迷霧。
高子默把她抱成跪姿,膝蓋淺陷在床墊上。
將領帶尾端塞進駱希嘴裡,他哄道:“咬著。”
修長的手指撥開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花瓣,指腹輕刮了下光滑半挺的陰蒂,駱希就大腿顫了顫。
還是好敏感,水也多得不行,是高子默夜裡常回憶的模樣。
中指慢慢喂進穴裡,隻一根就知道許久沒人探訪,連夜深人靜裡自己撫慰的次數都寥寥可數,導致嫩肉們像好多條貪吃的小軟舌,迫不及待舔著吮著手指。
高子默忍不住低聲笑,手指輕輕抽送,吻著駱希微顫的眼皮:“如果太疼就告訴我。”
他還能記得那一年沒個節製把那小肉穴肏紅腫的事。
口津溢出,慢慢濡濕了繡成「MO.」的金線。
男人的溫柔讓她很受用,許久沒經歷過情事的小穴不停翕動,春潮潺潺流出,心跳聲咚咚。
確實是想念了。
在好多個夜裡,她總會想起少年清冷的氣息。
有時會說些令人惱怒的話語、接著又會溫柔吻她的嘴。
在體內抽插帶來無盡快感的手指或陰莖,還有將她灌得滿滿當當的白精。
食髓知味。
那麽多年過去,高子默仍然可以牢牢記得她身上的敏感點,裡裡外外,仿佛手指要怎麽摳挖頂弄,都成了肌肉記憶。
指尖淬著火苗,點起星火。
那些星火連成線,滋滋地在駱希胸腔內燃燒,隨時都可以爆炸出絢爛絕美的花火。
一口花穴被肏得松軟,一壺花液跌跌撞撞灑了滿地。
一顆心好像隕石撞落地球,凹了個坑,還燒起熊熊大火。
最後駱希吐掉了口中的領帶,嬌吟著“要被手指乾壞了”,接著仰頭去咬高子默的下巴。
軟嫩的舌尖突然被什麽刺了一下。
她從情欲沉淪中稍微清醒過來,再舔了舔男人的下巴,發現是高子默新長出來的伶仃胡渣。
很短,不硬,刮在舌面上癢癢的。
眼睛往下看,小腹下的毛發也茂密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樣軟蜷稀疏,只是那根赤紅的粗大,雄赳赳氣昂昂,比之前更猙獰凶狠。
她不禁感慨,高子默真的長大了。
能讓她分神的時間並不多,身體依然是快感的俘虜,對高子默的褻玩俯首稱臣。
沉睡休眠了許久的火山被喚醒,噴出的熔漿濕又燙,能淹沒世間一切。
駱希嗚咽著高潮,手臂攀著高子默的脖頸,拉著他往下,啞聲討要:“吻我。”
高子默抽出被潮水浸皺的手指,攬住她倒在床上。
吻著她,也掰開她兩條腿,毫不猶豫地挺腰插了進去,將映在一湖池水上的月亮切開。
高子默這短短二十幾年的人生,除了無法自理的繈褓時期,後來有記憶的歲數裡,他哭過的次數也不過兩三次。
第一次被高書文丟進密室裡罰跪時哭過,那年他五歲還是六歲。
那裡沒燈,烏黑一片,只有天花板上的警報系統閃爍細小紅光,沿著牆角也有好多顆,是監控攝像頭的燈,一顆一顆,好像劇毒蜘蛛猩紅的眼珠。
保險庫裡的空氣似乎越來越少,他跪了不知多久,大哭得缺氧,後來只剩小聲啜泣。
隱約能感覺到暗室裡放了好多新錢,紙漿與油墨味混合在一起,有些衝鼻,在黑暗缺氧的環境裡聞久了,總覺得自己像被一堆死魚包圍在中央。
他快要和死物們融為一體。
那天被罰的原因是什麽?
好像只是因為他問了父親,這個周日能不能不去上馬術課,他想在家玩小舅舅送他的鐵道模型。
再往後還有過幾次被罰,慢慢的他也不哭了,慢慢學會隱藏自己的脆弱敏感,熟練給自己戴上父母想看到的面具。
車禍那次他也算哭了,額頭縫針時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醫生護士都誇他好乖好勇敢,而他心裡想的是,為什麽死的是母親而不是父親。
駱希進高家的那天他倒是沒哭,眼角燒得通紅滾燙,淚水在體內已經蒸發成水汽,不見蹤影。
而此時,陰莖擠開逼仄的甬道,被一層層軟肉追著咬,抵到深處,有張小嘴輕嘬著他的龜頭。
仿佛駱希身體裡養了好多條帶電的小金魚,電流從腹股溝傳遍他的四肢百骸,也刺得他胸口泛酸,眼角發燙。
高子默伏下身湊近駱希耳邊,用力閉上了眼,那些多余的淚水就從眼角滑落,神不知鬼不覺地,流進披散在床單上的鴉青海藻中,沾得發絲上泛起珠光。
喉頭微顫,他擠出一句:“哎,糟糕,要射了。”
好丟臉,但無所謂了。
駱希滿世界跑的那段日子,高子默只能通過小小的手機屏幕窺得她的行蹤。
不是沒派過人去跟蹤,但有幾次被駱希識破,他怕逼得太緊,就撤回了人。
羅德島逗貓,凱盧阿夜潛,林加尼徒步,屈斜路湖看天鵝……
在大學實驗室裡熬著一個個夜晚時,高子默就靠這一張張的相片度過。
駱希回國後,高子默坐不住了,哪裡有駱希的消息傳來,他就飛到那。
國內的好多地方反而是高子默第一次來過,偏偏駱希走的也不是休閑度假路線,有一次駱希在成都近郊一家寺廟參加禪修班時,高子默追到那,周圍偏僻得連個招待所都沒有,他只能讓人在山腳包了家農舍,簡單打理一下,一住就住了大半個月。
每日清晨,有鍾聲從山上穿透雲霧,一聲聲蕩到山腳。
睡不習慣硬板床的高子默會睜開眼,踩著被晨霧打濕的石階,穿過竹林拾級而上。
在寺廟門口站了好久,等霧散了,再走下山。
駱希說他長大了,但他的體內,還是偶爾會冒出那個哭得缺氧的小孩,隻敢遠遠看著自己渴望的寶物。
忍住精關後高子默抽送得飛快,雞巴把花液搗成啤酒上的那層白沫,黏在自己的毛發上,駱希的毛發上。
時不時還會從甬道裡擠出些許容納不下的體液,漬漬聲,沿著臀肉洇落到床單上,安靜地種下一朵兩朵煙灰色薔薇。
有一次高潮時駱希哭得厲害,不知想到了什麽,抽泣到鎖骨都泛紅。
高子默坐著把她抱在懷裡,陰莖還被她含在水穴裡,他降慢速度一下一下輕搗,像哄小孩一樣掃著她汗濕的背,舔走她臉上的淚,說,乖希希,不哭了啊。
最後還是後入,兩人都好喜歡的姿勢,高子默可以毫不費力就讓駱希痙攣得失神。
一晚上玩得皺巴巴的領帶被繞到身後,高子默扯了扯,駱希便順著他弓起背,蝴蝶骨是海中的矮礁石,腰窩是月亮上的淺坑。
高子默的情迷意亂也沒好到哪裡去,聲音裡灌滿濕熱潮氣,問:“希希,回家好不好?”
很快補充了一句:“不是老宅,我現在搬到天禧住了。”
“不、不要,我有好多學生……不能丟下他們……啊啊啊啊——”沒說完就被頂弄得話語破碎。
高子默咬緊槽牙衝刺,恥骨撞得白臀翻起了浪,繃在弦上的肉莖撐開水穴裡的每一條皺褶,撬開深處那張硬心腸的小嘴。
他把駱希肏得又趴伏到床上,可憐兮兮的膝蓋骨頭估計又要紅成融化的草莓糖。
駱希抽泣著呻吟,小腹酥麻得失控,連尖叫都沒了力氣,靜靜等著高子默將她灌得滿滿。
結束時高子默沒撤出,把精液和淫水全堵在小屄裡。
汗水從黑碎的發尾滴到駱希背上,高子默把領帶卸下,脖子上已經有了淺淺一圈紅痕。
像用紅藻編織成的頸圈,帶了鎖的那種。
他撫著那圈綁痕,虛壓在還在嬌喘的駱希背上,咬咬她的耳廓:“那再收個新學生吧,駱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