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小姐的遊學團和市面上一萬好幾的冬令營差的不是一丁半點,畢竟價格貴出好幾倍,幾乎可以算是精品團了,別的營都會選擇寄宿家庭或學生宿舍住下,但明德的娃娃們全程都住五星級酒店,途中用餐也是精挑細選過的各國餐廳。
姚冬楠在前台統一辦理入住的時候,感慨著每一年三觀都要被有錢人的世界衝擊一波,悄咪咪對駱希抱大腿:“小希希,苟富貴勿相忘哦。”
駱希被她賊兮兮的模樣氣笑,不搭理她,拿著房卡分發給學生。
卡片交到鄭謙樂手裡,他和高子默一個房間。
駱希沒看高子默,盡管漱口喝水,但嘴裡還是繞著股石楠花的味道。
現在只要和高子默對上眼都會忍不住兩頰發燙。
到酒店時是當地時間晚上11點,隨行老師們叮囑了幾句注意事項和明天的集合時間,就放娃娃們回房間洗漱休息倒時差了。
“誒誒,駱老師姚老師,我幫你們拉行李哈。”鄭謙樂主動獻殷勤,拉著兩人的行李箱就往電梯走。
男孩們先進轎廂,接著是姚冬楠和駱希,後面再進來兩三個學生。
姚冬楠調侃道:“小鄭同學怎麽今天這麽友好呀?”
“哎喲,也不知道學校怎麽安排的,給這團裡安排的都是女老師,一個男老師都沒有,這不得照顧照顧女老師們嗎?”鄭謙樂嬉皮笑臉,“照顧”一詞說得格外明顯。
垂在身側的左手手指被碰了一下,駱希肩膀一顫,從前面學生的間隙看電梯門鏡面,見身後的少年戴著兜帽,鏡片下的眼神在暗金色光線裡看不清道不明。
接著手指被他輕握住了,包進一片暖洋裡,和倫敦寒冷刺骨的溫度截然不同。
身旁站著同事,身前則是學生,駱希的呼吸屏住了,姚冬楠和鄭謙樂聊著什麽她都沒能聽見,只聽見自己胸腔裡有噗通噗通的聲音。
是誰在一下下鑿著被冰封起的心門。
“啊,我們樓層到了。”
“老師辛苦啦,明天見。”鄭謙樂把行李還給兩人。
駱希低著頭說了聲晚安,拉過行李箱,順手把手裡的房卡藏進大衣袋子裡。
是高子默剛才塞進她手心的房卡,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的房間。
姚冬楠洗完澡出來時,駱希已經拿好點名冊準備去敲房間門了,要一個個學生確認過都在房間,她這一天的工作才算完成。
“你等等我,我陪你去吧!”姚冬楠擦頭的毛巾動得飛快。
“不用啦,今晚我來,你在飛機上不是睡得不舒服麽?你早點睡吧。”
姚冬楠打了個哈欠:“好吧,那辛苦你啦。”
好些少爺小姐已經點好了room severice,身著燕尾服的服務生們推著餐車來回穿梭於暗紅地毯上,駱希一間間屋子檢查過去,叮囑他們未成年不要喝酒。
而來到其中一間男生房間時,鄭謙樂竟也在裡頭,三個少年正聯機玩著遊戲,鄭謙樂還嚷嚷,沒玩個十局八局的今晚誰都不許睡。
駱希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也沒多做思想鬥爭,就把高子默的房間留到最後一個。
門鈴還沒按,木門就從裡被拉開了,也不知少年在門後窺視著貓眼多久時間。
駱希被拉進了沒開燈的房間,撞上滾燙赤裸、還帶著些水汽的胸膛。
高子默洗完澡,連衣服都不穿,隻圍了條松垮浴巾在腰間。
房門還沒闔上,高子默已經把她抱起往臥室走,舌頭攪進她在飛機上膽大妄為的小嘴,石楠花味道沒了,取而代之是玫瑰花香氣味。
“刷過牙了?”高子默嗓子像被魚骨劃得傷痕累累,每一個音都是喑啞的。
“嗯,漱口水都快用了大半瓶……”
點名冊孤零零地躺在花紋地毯上,身上不多的光線越來越細窄,門啪嗒自動關上,只剩一室昏暗。
餓過頭的白鯊叼住了熒光烏賊往深海拖拽,將獵物迅速扒了個精光,拋進軟沙一樣的床墊中。
藻發披散,白乳晃蕩,粉尖挺立,黑眸迷蒙,檀口微啟,腳趾蜷縮,雙膝互磨,貝肉鼓脹。
瑩潤胴體在黑暗中都能白得發光。
高子默丟開眼鏡,食指中指在嘴裡含濕,剝開兩片軟滑貝肉,揉起那顆石榴籽一樣的小陰核。
“想我把你舔泄,還是用手指乾你?”他語氣認真地問著十級葷騷話。
駱希舉起嬌軟手臂,軟綿綿的觸手一般,繞住少年的脖,腰肢鼓起如倒掛彎月:“都不要,我要那個……”
高子默扯開浴巾:“哪個?說清楚。”
駱希聲顫嬌嗔:“肉棒……”
高子默頭髮未全乾,搖頭的時候有水珠甩下:“太文藝的我聽不明白,又不是什麽霸道總裁小黃文。”
駱希瞪他,貝齒咬緊,水唇一合,再一開,張開的嘴裡能看見軟滑泛光的舌頭,像條等著人撓肚皮的金魚。
高子默手撐在她兩側,笑容邪氣:“好的,騷希希。”
鳥要飛九天,魚能遊深潭。
少年將他身下的小媽媽乾得不停滲水,喚出口的嚶嚀也不間斷:“子默的……好厲害……肏得我、好舒服……”
“你才厲害,水多到不行,跟尿尿一樣……”高子默邊大力抽送邊去咬她的唇:“等會鄭謙樂回來,要讓他聞到了。”
“那怎麽辦、啊啊——”
肉壁上的一小塊敏感軟肉被頂撞到,駱希皺起眉,小腹陣陣痙攣。
“我不是把房卡給你了嗎?”
“……嗯?”
“那卡是鄭謙樂的。”
“啊,那他不就、唔——”
高子默沒給駱希再說話的機會,他才不管鄭謙樂今晚要在外頭徘徊多久。
他低頭咬住她生長出薔薇的唇,把她甬道裡的潮水又狠又重地撞出來,濺得床單深淺斑駁。
“痛——”駱希眼眶裡蓄滿淚,嘴唇不知道什麽時候裂開了道細小傷口,被高子默一含一吮,又發疼了。
高子默嘗到絲絲血腥味,停下動作:“怎麽了?”
“可能是在飛機上,嘴唇有點太乾……”
指腹輕撫過她的唇,像搓揉著嬌嫩玫瑰花瓣,那花瓣上滲出點點血珠,在昏暗裡也能攝人心魂。
高子默輕吹一口氣:“好可憐,我幫你呼呼。”
在地上散落的衣服裡,有手機屏幕一亮一暗。
而這一次,兩人吻得情深繾綣,沒人去在意那鬼魅一樣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