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王府。
顧閑便要堅持她身上還有沒有傷,握住了楚冉的膝蓋,然後向上推了推。楚冉曲了腿,扯住了一絲冷痛,疼得她驚叫著縮出了他的手掌。
“顧閑!”她有些氣惱,恨道。
在逃跑的時候,只顧著拚命的跑了,沒注意腳也受了傷。
見她這樣的惱怒,顧閑的心情反倒愉悅了起來,盯著她憤然的眼睛開始染上了一絲絲情緒,眉梢上掛著笑意。給她上著藥。
至少她現在是鮮活的在他眼前。
顧閑將她攬入懷中,卻極其小心謹慎地避開了她的腿,“冉冉,以後我都把你栓腰帶上……”
楚冉有些發愣,聽著他柔柔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忽覺得有一根溫暖的羽毛輕輕掃過她的心,讓人有些難耐。她的聲音很小很小:“我沒事。”
他的身子明顯的一僵,這樣微妙的變化讓楚冉有些臉紅,朝他的懷裡鑽了鑽,將臉都埋進了他的胸膛。
詠梅在一旁亦是看得愣住了,一時躊躇不安,退下也不是,不退下也不是。
很明顯楚冉沒有意識到這樣的話和這樣的舉動對於顧閑意味著什麽。顧閑猛不防地放開了楚冉,喉結上下動了動,默了一會兒才問她說:“你還沒用飯吧?”
楚冉不解地搖了搖頭。
“那去吃飯。”
詠梅很有眼色地說:“那奴婢去讓他們準備。”
顧閑輕輕撫上她的腿,輕輕地揉捏著,心緒卻是不定的。
軍營裡的老兵說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獸類,當時他不以為然。但真到了楚冉這裡,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禽獸。
禽獸不如。
這樣她帶傷的情況下,他居然起了反應。
“其實你們路過那片林子的時候,我就是附近,我看見你了,可顧千禦捂住了我的嘴。”楚冉道。
顧閑還沒有回神,沒有聽清她問什麽,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問:“什麽?”
“你累了?”楚冉想握住他的手,想必不分晝夜的尋她肯定累極了,顧閑卻像觸了火一樣地縮開了。
楚冉更不解了:“怎麽了?”
顧閑直搖頭:“沒什麽,你剛剛問什麽?”
楚冉倒沒有多在意,收回了手,重複了一遍:“我說你肯定尋我很累了。”
“還好,當時感覺不到,隻想一心的找到你。”
楚冉然後半倚在床頭對他溫柔的笑了笑。
於是兩人又陷入了沉默。顧閑怎麽都覺得這種狀態極為不妙,他突然停了手,抬頭將楚冉望進眸子裡。
風在夜中穿梭,細可聞娑娑響聲。
他輕問:“冉冉,你會嫌我過分嗎?”
她細如霜雪的聲音,繼而她婉轉動人的微微笑聲:“過分?你會做什麽過分的事?”
顧閑看著她含笑的眉眼。他一把擁住她嬌軟的身軀,在她頸間惡意地索取著,涼薄的唇掠過的每一寸雪肌,留下朵朵簇放的紅梅,深深淺淺。
驚得楚冉連連喘氣,無力的手推著他的肩,卻也推不開。顧閑一把扼住她的皓腕,疾風驟雨般掠奪著那香澤。
他將她緩緩壓倒在軟榻之上,以絕對掌控的姿勢侵佔和索取。
顧閑輕輕咬住了她的耳垂兒,溫溫軟軟的耳垂兒霎時變得紅熱起來,紅霞順著就爬上了雙腮。她忍不住地嗔了一聲,以極輕的動作躲避著。
顧閑的手遊到了她的腰側,一把握住了她的細腰,繼而在她耳邊伏語:“如果我現在想要你,冉冉可覺得我無恥?”
楚冉喘息著,聲音卻出奇地平靜:“是挺無恥的。”
聽言,顧閑有一種難言的愉悅,輾轉加深了方才的吻,將楚冉整個人都攏在身下。
輕而細的聲音中有不加掩飾的歡喜。
“我承認!”
他很開心低頭咬住她水潤的唇畔:“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深入骨髓刻進骨子裡。
愛一個人是一種什麽感覺呢?各種滋味愛過的人才會知道。
楚冉羞得往後退去,顧閑拿著她的柔荑抵在自己唇邊親吻,然後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伸進內衫裡,放在胸膛上慢慢地仔仔細細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要她牢記他身體的每一寸深深印在腦海裡。她柔嫩纖細的手指顫抖的撫過他寬厚的胸膛。
那胸膛噴發出逼人的熱力仿佛可以將楚冉的身子融化,她情不自禁地在他懷中顫抖,腦裡閃過昔日兩個人的歡愛種種,她喉嚨間發出一絲不可抑製的呻吟。這聲呻吟,撩人心弦,勾魂奪魄,酥了顧閑的心,柔了鋼鐵骨。
他想再禽獸一點,再無恥一點……
大手握著小手繼續往下探去,最後停留在早已昂揚的火熱肉棒上,大手松開後任由那小手肆意動作。
柔軟的小手隔著褻褲輕輕地握住了,綿軟的五指試探著松開,又握住了,再松開,再重重地捏合,然後慢慢地上下套弄起來,仿佛在探索,又仿佛在玩弄。
“冉冉……”
顧閑的心已經要跳出喉嚨了,再也忍耐不住,顫聲叫她名字,帶了絲央求的意味。亂了呼吸,擾了心緒,情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