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不是喜歡看嬌嬌麽?所以就不穿衣裳出來叫您瞧瞧了……”眼前的少女卻不像劉大壯這般拘謹,那一對勾人的桃花眼兒隻霧蒙蒙地對著男人,緩緩地將自己的手放下,露出了她那玲瓏的身段以及渾圓飽滿,堅挺誘人的大奶子。
癡癡地看著兒媳婦的身子,劉大壯忙脫下自己的上衣想走上去包裹住她那嬌軟的身子,李嬌嬌卻一頭扎進了他的懷抱裡,胡亂地蹭著男人那壯碩的身體,“媳婦……嬌嬌……你,你不要這樣呃……”就像那大雨夜那般被兒媳婦撲了個滿懷,劉大壯一顆心都跳得亂了套了,隻窘迫地喚著李嬌嬌的名兒,可是話還沒說完,這小婦人已經仰著那明媚的小臉兒,滿是饑渴地吻著自己,叫劉大壯整個人都懵懵的,二十幾年沒乾過體力活的一根大雞巴豎的高高的,又硬又挺簡直比剛出膛的鐵棍子還要灼熱。
有些混亂地挺動腰部,蹭著兒媳婦的嬌軀,劉大壯隻木木地張著嘴,被動地配合著兒媳婦的吻,大掌緊張地抓著小婦人的臀兒,只聽得兒媳婦嬌吟一聲,大壯簡直好像打了雞血似的,整個人緊繃著,過了一小會兒一整滅頂的快感隨之而來,男人竟把持不住一下子就噴出來一大股濃精。
那腥臊的濃精,又多又燙,隻勾得李嬌嬌不停地嬌笑淫叫,劉大壯則覺著很是害臊,又覺著下體蔫蔫膩膩的,一睜眼,大壯才發現自己正躺在床上,廚房裡傳來劉大娘起早煮飯的聲響,男人懵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自己是夢遺了,而夢中被他猥褻淫弄的對象竟然是自家兒媳婦。男人愣了好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直到外頭菜園子的公雞開始打鳴,男人才蔫蔫地坐了起來,也沒心情乾別的,先是哆哆嗦嗦地把褲衩換了。
雖說都老夫老妻了,劉大壯卻沒臉叫劉大娘給自己洗沾了濃精的褲衩,隻蹲在井邊胡亂地洗著,劉大娘見狀也算是見怪不怪了,隻故意調侃道:“你這爺們也太小心了,就放這兒我們難道不敢給你洗?”見大壯面紅耳赤地洗褲衩,劉大娘隻故意把兒媳婦扯上,這一下可把劉大壯弄著急了,忙回過頭低聲道:“胡說八道什麽呢?那麽多醃臢東西,嚇壞媳婦可怎麽好?”
劉大壯並不知道他們三個正糾結借種的事兒,隻忍不住說了劉大娘,此時嬌嬌剛好起了個大早,一臉睡眼惺忪地攏著頭髮,打著簾子剛把身子探出來,卻見自家公爹正洗著褲衩,一褲襠白白黏黏地怪東西,隻嚇得她整個人都清醒了!剛想著躲回房間裡去,卻聽見外頭顧大叔著急忙慌地拍門。“大壯,大壯,你快出來,老王家的跟她親家母打起來了,正在外場上扯頭髮呢!”
六合村跟李嬌嬌的李家村不同,是由好幾個姓組成的,單單這王家卻只有一戶是二十多搬過來的,王家雖說是搬遷戶家底卻殷實,可王叔隻得一個獨生女兒,後來招了二牛嬸家的小兒子牛犇入贅做姑爺,小夫妻倆都是嘴巴木的人,倒是處的不錯,只是近兩年來王叔身子不利索,近來更隱隱有作古的跡象,王嬸便張羅著叫她家姑爺扛香爐。
誰知道二牛嬸卻突然變了主意,死活不讓牛犇給他嶽丈扛香爐,實則是因著王叔把田契銀錢都交給了女兒先保管,一時叫二牛嬸紅了眼,便唆使牛犇在王家裡立規矩,牛犇卻是個耳根子軟的,又怕老婆又怕娘,兩邊討不得好這才鬧起來的,這一鬧就鬧了整整大半年,王叔也被氣的隻一口氣吊著不上不下,這不也今天一早又鬧起來了。
劉家一家四口都是熱心腸子,平時同顧野見著王叔一家也是極為良善的,不想竟結了一家子白眼狼做親戚,不免著急,忙跟著去勸架。
結果還是去晚了一步,二牛嬸跟王嬸算是乾完架了,可王叔人也走了,隻瞪著眼,一臉怨氣地挺在床上,顯然是被氣死的。王家的大閨女王少華正在屋裡找著丸藥,卻見一回頭王叔已經咽氣了,隻哀嚎起來,抄起門後的扁擔對著牛犇使勁招呼。“立規矩!立規矩!立你媽的狗屁規矩!我爹死了你們就安生了……去死去死!你給我滾出去!我們老王家不要你這個狗東西了……聽你娘的是吧?那滾回去操你娘!滾回去操你娘……”
這二牛嬸也不過是勢利了些,想多給自家要些錢,好賠償小兒子入贅的損失,不想卻鬧得這樣大,都不知道該怎麽收場了,見兒子被兒媳婦打出來整個人都蔫蔫的。
李嬌嬌是個年輕媳婦又說不上話,隻得上前同采薇姐小心地安撫王家母女,村裡被叫過來的老人家隻幫著料理王叔的屍身,又聽得王嬸抱著女兒大哭,“都是爹媽不好,沒給你生個兄弟,招惹了一家子白眼狼,咱們老王家可算絕後了……”
王叔的後事,大家幫著料理了好些天,王少華跟牛犇自然做不成夫妻了,其實王叔一早便把房契田契改成了牛犇的名兒,也寄放了一筆錢算是補償金給牛家,也算是扛香爐的錢,只是王少華不死心故意試探罷了,不想竟是這般結果,最後,牛犇還是給王叔扛香爐了,但過後兩個人就一起到鎮上錢莊取了王叔留下的銀錢到官媒那兒辦和離去了。
期間李嬌嬌跟采薇姐一直幫著照看王嬸,進進出出總聽著王嬸念叨王家絕後的事兒,心裡很不是滋味,隻小心地安慰她。
經過這一件事之後,李嬌嬌心裡開始為著子嗣犯愁了,這天夜裡,洗過身子李嬌嬌聽了大根講傍晚經過王嬸家門口,看見牛犇跪在她家大門口不吭聲,只有些別扭地抿著唇兒,好半天才道:“咱們……咱們去跟公爹說吧……我,我盡量試試……”
王家這個故事是根據真實故事改編的……現實往往比小說更離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