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夢中,很是虛軟的男人,隻無力地躺著,半夢半醒之間,男人好像看到了昨夜夢裡那口口聲聲說是自己媳婦兒的兒媳婦李嬌嬌,正紅著臉兒瞧著自己,那小婦人梳著乾淨利落的發髻,頭上插著一朵明豔的紅花,隻輕笑著看著自己,有指了指她那花瓣似的嫩唇。
“公爹~想嘗嘗我嘴裡的味道麽?”纖細的指尖點了點那粉嫩唇珠,小婦人隻帶著魅惑的語氣嬌軟地問著男人。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大壯覺得自己焦渴極了,好半天才點點頭,他想說好,可是一張嘴卻發現自己嗓子又乾又啞,什麽話都說不出來,隻得木訥地張著一張嘴。
小婦人卻並沒有嫌棄他的木訥同笨拙,反而帶著溫柔嫵媚的笑,含著那甘甜的津液渡進了自己口中。大壯覺得自己好像沙漠中的旅人一樣,饑渴得不得了,隻貪婪地吮著吸著,不停地吞咽著兒媳婦渡過來的口水。和往常自己吃到的一樣,又清又甜,只是多了一種奇異的藥草味,難道自家兒媳婦是花妖變的不成?大壯覺得自己都糊塗了。
“呃~”將口中的藥草嚼了個細碎,感覺藥汁同口水已經混合得差不多了,從來沒乾過這事兒的小婦人隻緊張地抓著正昏睡著的男人肩頭,怯怯地將自己的小嘴兒貼上男人的嘴唇,可是男人好像沒什麽反應,嬌嬌隻得大著膽兒,攪動自己的丁香小舌,唇舌並用去撬開男人的唇,不想舌尖才碰到男人的嘴唇,仍在昏睡中的公爹竟然稍稍張開他的嘴唇,將她的小舌尖含進了口中,緊接著,便將她的嚶嚀聲吞進了口中,焦渴地對著嬌嬌的唇舌吮吸起來。“嗚唔~”有些羞臊地悶哼一聲,李嬌嬌感覺如墜雲霧之中,難道自家公爹是裝昏的不成?怎地上一刻還昏著,這一刻就含著自己的嘴唇胡亂吮吸起來了?
男人卻不給她思考的機會,隻自顧自貪婪地吮著她口中夾雜著藥草味兒的甘甜津液。與昏睡著的主人不同,那肥厚活膩的大舌,倒是十分靈活饑渴,隻一個勁兒地纏著李嬌嬌的香軟小舌,那股子勁兒十分大,幾乎要將小婦人的小舌給吸出來了,嚇得嬌嬌整個人都有些發僵不敢胡亂動彈,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嘴唇又重重吸吮,將她口中的藥汁同津液全數吃了進去,臉色潮紅的小婦人還聽見了男人喉間咕嚕咕嚕焦急地吞咽口水的聲音,實在太羞人了!
小舌跟唇兒被昏睡著的公爹吮了一小會兒,李嬌嬌著急得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正猶豫著要不要花些力氣推開男人,不想,公爹倒是很是自動地放開了她的小舌,倒是叫她終於能松口氣兒。滿心狐疑地坐在床上紅著個小臉兒看著仍舊一動不動,包扎得嚴嚴實實的男人,李嬌嬌隻羞臊地揉著臉頰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魔怔了!難不成自己老想著婆母教導的主動勾引公爹,把自己給想魔怔了?
這時,劉大娘端了盆熱水掀開門簾走了進來。“怎麽樣?那草藥喂得進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