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歡已經許久沒吃過藥。
治療躁鬱和避孕的藥都是,孟余朝這麽個人最不耐煩在床上事兒多,如今竟也乖覺了,開始老老實實戴套。
譚歡並不信任他,總背著孟余朝偷偷吃藥,直到被男人撞個正著。
“譚歡。”孟余朝喊了聲她的名字,不說話就看著她。
譚歡避開了目光,淡聲道:“這樣更保險些。”
孟余朝低聲咒罵了聲,將藥瓶子扔在茶幾上,氣得扭頭出門去,倒是沒摔門,將門從外頭給輕輕關上。
譚歡看著自己擱在他家角落裡的行李箱,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該繼續上床睡去還是將東西收整收整打包走人。
臥室裡窗戶沒關好,一陣秋風吹來,譚歡窩在被子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白天裡下了場雨,一場秋雨一場寒。
她下床去關窗戶,想起孟余朝剛才出門時似乎就穿著身短袖短褲。
譚歡終究不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丁點兒睡意也讓風給吹散了,她披了外套,隻剛出了門廳就瞧見孟余朝人抱胸站在入戶電梯前。
他這屋子是一梯一戶的大平層,嚴格說來,他其實還沒出自己家的地盤,男人瞥了她眼,又背靠著牆不看她。
三十多歲的人了,不知怎的,譚歡竟覺得他有幾分賭氣的味道,也不知道他在外面是怎樣的,前兩天聽說他還升職了。
“不冷麽?”譚歡攏了攏衣服,看孟余朝腳上還穿著拖鞋,“一會兒頭痛又犯了。”
孟余朝不答話。
譚歡想了想伸手去扯他衣袖,男人低頭看她拉著自己衣服的手,倒沒反抗,跟在她後面進了屋。
不過還是意難平。
孟余朝一身寒氣鑽上床,冰冷的手往譚歡胸前擱,凍得她奶頭瞬間就硬了,他又探到她內褲裡,摸了幾下軟嫩的穴肉,感覺她有水流出來,就聳腰從後面挺了進去。
他掐著她的腰肢頂到最深處,跟她咬耳朵道:“我戴套了,你自己是醫生,難道不清楚藥總歸有副作用,譚歡,你自己不愛惜自己別怨人。”
孟余朝入得狠而深,窄小的口子讓他撐脹開合不攏,不過他倒沒折騰多久,泄了一次就從她身體裡抽出翻身睡了。
孟余朝單方面在跟她冷戰,譚歡能察覺著出來。
雖然男人還是像往常般同她一起吃飯、做愛,但孟余朝委實不大會掩飾自己的脾氣,或者他只是不樂意在譚歡面前偽裝。
譚歡將那罐子藥扔進臥室垃圾桶,孟余朝應該是看見了,卻仍舊沒什麽反應。
她不知道該如何,女人有些煩躁,這兩天她覺得胸前有些痛,自己摸著還能觸到腫塊。
譚歡請了半天假,去了別家醫院檢查身體。
CT檢測報告很快出來,乳腺增生伴纖維瘤,就是她這纖維瘤不算小,是否良性還要再做一次活體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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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會狗血噠,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