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孟余朝沒動。
男人就維持這樣的姿勢盯著她,手揉捏她的奶子,幾乎是從唇間擠出句話:“你這是叫我死在你身上呢。”
女人不自在地扭著身子,低低呻吟了聲。
察覺到她的松動,駭人的長物往她身體裡戳擠,撐開指甲蓋大點的小洞,生生撕扯成鵝蛋大小,孟余朝來回緩慢地做著活塞運動。
他們的身子連在一起,似乎比世上任何人都要來得親近。
譚歡鬢絲凌亂,循著本能嬌嬌嚶啼,跟個妖孽似的。
“譚歡。”孟余朝喘著粗氣喚她的名,陽具往外抽了些,沒待女人反應過來,硬物已莽撞地往穴裡戳。
滾燙炙熱的碩物直往小穴深處捅,一次又一次,男人腰腹不斷挺動,肉棒在她身體裡蠻橫衝刺,龜頭往深處擠,恨不能將她肏死在床上。
她絞著他,他纏著她。
孟余朝翹挺的臀撅起又落下,叩開宮頸口侵佔進去,兩人下體幾乎不見一絲縫隙,貼得密密實實。
縱然孟余朝正當壯年,肉體鮮嫩汁肥,但真經受著也夠要人命的。
譚歡根本吃不了這麽多,穴肉開始紅腫得失去知覺,男人陽物從她身體拔出來的時候,小洞早被撐得合不攏,淅淅瀝瀝往外吐著淫汁。
女人在床上躺了會兒,等力氣恢復了些就坐起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孟余朝渾身上下都光著,剛泄了幾波的陽物此刻大喇喇垂在兩腿間,就單這軟下的形狀,也夠駭人的。
男人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伸手從後面勾著她的背脊,咬著她的肩胛骨道:“姐,看來我真的是小看你了,你這提起褲子就不認帳輕聲熟路的架勢,嗯?究竟瞞著於晉在外面偷吃多少回了,你這才領證多久?就在外面勾搭野男人了。”
孟余朝一點都沒想到這話將自己也罵了進去。
譚歡低著頭不看他:“我戒指呢。”
男人裝模作樣探過身往抽屜裡摸索了半天拿出個銀光閃閃的圈兒,他捏著那東西又看了幾眼:“手伸過來。”
譚歡將左手往邊上遞了遞,可真細,男人跟個變態似的握在手心摩挲了好會兒,還用指腹去揉她的手背。
譚歡讓他給嚇得,驚恐地看著他,欲收回手卻讓男人緊拽住。
他將戒指給她套回無名指:“這麽丁點,連鑽都瞧不見,趕明兒我給你買個大點的。”
這話未免也太驚悚了,譚歡忙收回手,男人今天跟著了魔似,盡說這些話來嚇唬她。
譚歡什麽東西也沒拿,穿好衣服拎著自己的包便要走,孟余朝披了件睡袍出來,閑閑地倚在門邊,也沒任何要送她的意思:“姐,那堆東西帶走,不然我寄到於晉單位去,平山區哪兒來著?社會勞動保障局是吧。”
男人手指著沙發上的幾個紙袋,睡袍帶子都未系上,那樣半敞著,露出男人結實的胸膛,譚歡瞥了眼又很快挪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