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余朝,車在前面停就好了,我自己回去。”譚歡揪著安全帶,僵硬地開口道。
“不急。”男人在等綠燈的間隙裡看了她眼,“那天舊還沒續完怎麽罵完人就跑了,嗯,姐,今天你又不趕時間。”
譚歡有些怕他。
自然不可能單純是因為當年他惡意哄了她的事。
女人揣著事,半晌才輕聲回了句:“孟余朝,你不是答應過,這事再不提的麽?當年是我不懂事,而且,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汽水瓶子真不是我擱那兒……我……”
譚歡再說不出口,這事她連做夢都沒敢做過。
孟余朝流了許多血,周圍水泥地都給浸紅了,更別說他那身淺色的校服。
男人嗤笑一聲。
“我可沒對別人提,你看這些年我說什麽了麽,譚歡,別看我媽跟你爸處得不錯,要她知道當年你才是罪魁禍首,你看她會怎麽選擇?她可就我一個兒子。”
女人被他瞬時嗆得啞口無言。
“你想怎樣?”
孟余朝搖頭。
待車拐了個彎,駛入陌生的小區。
“孟余朝,我以為我們早兩清了。”
孟余朝譏諷地看了她眼,臉上卻漾著笑:“姐,當年你哭哭啼啼哀求我別把這事講出去可不是這樣說的,你別怕,我沒別的意思,就敘敘舊而已,上次找你瞧病,我一直還沒去複診呢,不是麽?”
這裡是孟余朝的地盤。
什麽敘敘舊。
譚歡在沙發上坐了會兒。
“譚醫生,你瞧我這,是不是已差不多好了。”孟余朝下身穿了條牛仔褲,幾下褪了,就那樣大喇喇光著腚在屋子裡遛鳥。
他敢做,譚歡也真敢看,手上連塑膠手套都沒戴,徑自捏著他胯下粗物仔細瞅了瞅:“已經沒什麽事,平時注意些。”
女人起身去浴室洗手,剛從裡面出來,還沒反應過來就讓人扯進了臥室。
“這麽放心跟我回家?姐,你平時做多了這事是不是,你老公可真想得開,他頭上帽子多一頂也不介意吧。”孟余朝壓製著她,大掌自她裙底探入。
“孟余朝。”她手捂住裙擺。
“姐,你不是自願的麽,剛可不是我強迫拖著你進我家的,我猜猜,你那麽聰明,怎麽不清楚會發生什麽,你不是想堵住我的嘴嗎?”
譚歡松了手。
男人趁機從她內褲邊緣鑽進去,摳著她的穴肉,貼在她耳邊道:“這兒真軟,姐,我們有多久沒做過了,嗯,快十年了吧。”
譚歡背倚著牆,男人陽具早露出猙獰的姿態,高昂起頭,孟余朝把她的內褲往邊上撥,也沒脫掉。
孟余朝抬起譚歡的腿,讓她單腳站在地上,手掐拽著她的腰肢,猛地將碩物戳進去,又快又狠,直直抵進花肉深處。
“唔。”兩人幾乎同時悶哼了聲。
譚歡咬著唇,臉色不大好的樣子。
孟余朝咒罵了聲,捏著她的臀拍了拍:“放松點,緊成這樣,你老公是火柴棍麽,我還以為又給你破了次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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