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終究兩人同進了店。
說是為譚歡跟於晉婚禮備著,孟余朝瞧起來比譚歡還上心,在店裡巡視了圈。
最後指著件婚服對譚歡道:“試試那件,我看那件不錯。”
店員不清楚兩人的關系,這樣親密,權當做是要結婚的小夫妻,忙跟著後面開口道:“您先生可有眼光,這件在我們店裡賣的最好,顏色也正,當敬酒服再好不過。”
先生?
譚歡看著並沒什麽特別,倒是孟余朝聞言怔了瞬,若有所思地盯著女人,片刻後笑著從店員手裡接過婚服:“去試試吧。”
男人臉幾乎貼著她的發,譚歡退了步,不想叫店員白看了熱鬧,扯了衣服就往試衣間去。
衣服拉鏈是後背隱形式的,譚歡正發愁著,聽見外面店員敲了聲門:“您好,需不需要幫忙,我這按著您的碼又給您選了幾件,您一起試試。”
譚歡捂著衣服,將門開了道縫:“拉鏈在後面能幫我弄一下麽?”
誰能想到進來的人卻是孟余朝。
女人光裸著背,紅色的立領鏤空裙貼附在身上,譚歡並不算得前凸後翹,因為長期坐著,腰腹間還有微微的贅肉。
“你進來做什麽?”譚歡壓低了音,她沒忘了外面還有店員在。
“不是說拉鏈拉不上。”孟余朝看著她一臉防備的樣子,不惱反笑,將手上衣服掛在衣架上。
譚歡真是怕了他,這人從剛見面那會兒就不大對勁,從語氣到神態,叫人莫名奇妙。
這人並沒維持多久。
他原本好端端地在後面弄拉鏈,自己胸前卻突然多了隻手。
“孟……”剛出了個字,女人已瞬間噤聲。
她拍他的手。
男人卻沒臉沒皮湊上來,近著她耳畔道:“姐,你看這地兒跟以前學校那廁所是不是挺像的。”
地方不大,還刺激。
有病。
譚歡掙脫了兩下,沒能掙開他的手。
上學那會兒中午午休的時候,他常把她給喊出去,兩人就在廁所間裡做些沒羞沒臊的事。
譚歡膽子小,害怕外面有人來,她連聲兒都不敢出。
孟余朝卻向來不管這的,反變本加厲地弄她。
那會兒誰能想到,年級第一跟第二會偷摸著做出這樣出格的事兒。
更沒有人清楚,她跟孟余朝還在同個屋簷下住著,還是名義上的繼姐弟。
“要不要試試?”他根本不給女人反應的機會,順勢將她的衣服從上而下扒了下來。
孟余朝自己褲子半掛在屁股上,伸手去摸她下面,女人緊張得很,雙腿夾著不肯輕易如他的意,眼也紅紅的,小獸似地瞪著他。
他又去親她的眼眸。
男人說了句什麽,音低而快,連譚歡都沒有聽清。
因為緊接著,孟余朝已把他身下棍子沿著穴口塞了進去,並及時堵住她的唇,唇貼著她的,譚歡僵著身子,花肉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漸泛出蜜液。
男人忍不住喟歎了聲:“姐,你還是跟以前一樣 。”
孟余朝不是個傻子。
他自己再如何否認,對這女人總歸是不同的,否則也不會夜裡剛下飛機,這會兒就巴巴地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