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丫頭就跟你配了?
這樣又氣又急,又酸又澀的話,蘇瀲灩是斷然不會說出口的。
她收緊了聲音,也一樣的咬緊了牙齦,卻還是忍不住從心底裡竄起來的怒氣。
雙目圓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真恨不得咬上一口——
“嘶……”
前一刻陷入靜謐的柴房裡,下一刻多了一聲男人低低的抽氣聲,嘶啞而沉重。
蘇瀲灩在長工面前一向無所顧忌,還真的跟小獸一樣一口咬了上去,就咬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長工身上全都是硬邦邦的肌肉,若是換了別處,一口咬下去說不定都留不下痕跡,鼻梁就不同了,除了骨頭就是一層皮。
潔白的貝齒如同捕獸器,尖銳鋒利,一下子刺穿了皮肉,血珠子滾了出來。
這麽點血腥味,蘇瀲灩根本不放在心裡,依舊緊緊地咬住,愣是不松口。
她要是真發狠,牙齒可是會咬穿鼻腔,說不定會讓人喪命。
長工卻在抽氣了聲後,沒再發出任何聲響,任由蘇瀲灩這樣咬著,將牙齒嵌入在他的皮肉裡。
好在些許時間後,蘇瀲灩終於饜足地松了口。
此時月娘西斜,入了後半夜,宅子裡那忙碌的聲音也停了下來,月光都更亮堂了些。
從門縫裡透進亮光照在兩人的身上,映出長工粗獷英氣的臉龐,還有鼻梁上明晃晃的傷口,正冒著血珠子呢。
撒氣後的蘇瀲灩看得開心,濕漉漉的舌尖一勾,將鼻梁上的血珠子卷進了嘴裡,還跟小貓一樣,在幾處牙印上輕輕地舔著。
一邊舔,一邊還問這話。
“疼嗎?”
“不疼。”長工回答的乾脆利落。
“哼,疼也不準說。”她高傲地頤指氣使。
“是的,大小姐。”長工收聲後,感受著鼻梁上濕漉漉的柔軟,又重新補了一句,“真的不疼。”
跟他胸前,還有後背的傷口比起來,蘇瀲灩啃咬他的力道,可以說跟被蚊子咬了一樣。
“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你的身體也是我的。除了我,誰也不能弄傷你!”蘇瀲灩又成了那說一不二的蘇當家,高傲的訓斥著。
“我記住了。”
聽到長工應聲,還有眼底那認真的神色,蘇瀲灩這才結束了折騰,坐回了長工的腰腹之上。
這一回,她懶得一撅一撅的摩逼,一整天趕路看帳忙碌到了後半夜,也實在是累了,奈何身體裡的欲望被挑起著,不瀉出來渾身難受。
蘇瀲灩垂著眼瞼往下看,對著長工說道,“我累了,你來弄。”
這次長工沒再畢恭畢敬的應聲,卻松開了一直握緊的手掌,隨著一陣衣物摩挲的聲音,鑽入了紗裙之下。
蘇瀲灩正懶洋洋的閉著眼睛,聽到聲音不悅地皺了皺眉,又道,“不要手,要你的肉棒。”
肉棒這樣粗陋的字眼從蘇瀲灩的嘴裡說出來,她不覺得羞恥,聽的人卻心口一震。
長工停了停動作,片刻的遲疑之後,最終把摸向蘇瀲灩小穴的手掌換了一個位置,解開了自個兒的褲腰,將一晚上苦苦禁錮的肉棒給放了出來。
粗大的性器,冒著熱氣,一下子拍在了蘇瀲灩的穴口上。
雖然還是沒操入小穴裡,但是赤裸相貼跟隔著一塊布的觸感還是完全不一樣的。
“啊……”她腰軟的越發厲害,呻吟聲輕輕蕩漾,柔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唔——”
連苦苦壓抑的長工也長舒一口氣,但是對他而言,真正的折磨這才剛剛開始。
沒有蘇瀲灩的命令,他也不敢起身,也不能碰她身體其他的地方,就這樣平躺著往上挺動腰腹,用著渾身上下的腱子肉,將粗大的性器摩擦在濕噠噠的花穴上。
——
蘇瀲灩:只是想舔一滴汗,怎麽變成吸血了。
長工:怎麽是我先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