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你原本的名字,叫什麽?
哪怕長工動作在輕巧,觸碰到充血紅腫的小穴,還是有酥麻電流一樣的快感往上湧,震著她的心口也跟著一起發麻。
蘇瀲灩不曾阻止長工的動作,甚至主動張開大腿,方便她手指的進進出出。
她還在這個時候,一邊輕輕喘息,一邊跟長工說著話。
“楠山,你知道我為什麽喜歡被你操?”蘇瀲灩大概是真的想睡了,聲音輕飄飄的,有些字音裡帶著模糊,好似懶得張開嘴巴。
長工插入在她小穴的手指一停,手上又是精液,又摸著愛不釋手的地方,還聽著蘇瀲灩的話,胯間的欲火一下子又衝上來了。
要不是蘇瀲灩實在是累了,不然他都以為她又要勾引他了。
“為什麽?”他忍著衝動,沉聲接話。
蘇瀲灩動了動小腿,踢了她一腳,哼了一聲,“哼,真笨,當然是因為舒服,難道你不舒服嗎不爽嗎?”
“我舒服的,很爽。”長工臉上熱氣湧動,說起這種事,竟比一個女人都要窘迫,好在他聲音沉穩,還有黑暗的掩護,沒讓蘇瀲灩看出來。
蘇瀲灩聞言,又變成了懶洋洋的模樣。
她歎息一般的說到,“我雖然沒跟別的男人做過,可是也看得出來你肉棒大,操起人來最爽了。”
這一刻,長工覺得自己像是解決蘇瀲灩性欲的男奴。
不過蘇瀲灩向來語不驚人死不休,他也習慣了。
“嗯,你喜歡就好。”他又掏出了一股濃稠的精液,拿著肚兜擦著,小穴裡似乎清理的差不多了。
“我最喜歡……”蘇瀲灩還在絮絮叨叨的往下說,“最喜歡高潮那一瞬間了,真得好舒服。整個人輕飄飄的,腦子裡也一片空白。那個時候,我什麽都不用想,什麽都不用……”
“嗯。”
這話,長工接不上了,只能低低的應聲,手裡忙著整理蘇瀲灩的褻褲和裙擺,幫她穿整齊。
他接不上的是她字面上的意思,更是蘇瀲灩的疲累。
她那麽小,還未到二十,卻每天都活在算計之中,大腦一刻都不能停下來。
許久,長工把蘇瀲灩穿戴整齊了,也像是暗暗思忖決定了什麽事情,才又開口。
他堅定道,“以後你不想做的事情,我幫你做。”
這是長工的允諾。
他早已選擇了拋棄過往,哪怕有再滔天的能力,也不屑於展露。
無論是折服在鬥獸場裡,還是屈身在蘇宅裡,當一個普普通通,毫無鋒芒的下人。
隻想簡單平凡的隱沒在人群中。
要不是蘇瀲灩的出現,他可能會無聲無息的死在鬥獸場裡。
而長工為了蘇瀲灩破戒,無論是展現武功,亦或者替她看帳本,還是現在的承諾……他甚至有些高興,他的才能竟能幫上蘇瀲灩,不讓她如此疲累又辛苦。
長工說了之後,馬車裡又是一陣安靜,只有蘇瀲灩淺淺的呼吸聲。
蘇瀲灩像是聽到了,又像是沒有聽到,一直閉著眼睛。
當長工以為她睡著了的時候,卻又聽到她的聲音。
蘇瀲灩問道,“楠山,你原本的名字,叫什麽?”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依舊那麽含糊,好像是隨隨便便問出口的。
可是這個問題,她從不曾主動提到過。
連長工也沒聊道,她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問起這個。
他原本以為,被提起過往,無論過了多久,他還是會心口沉重,還是會難以啟齒……然而,眼下卻不是這樣。
長工神情紋絲不動,甚至沒有遲疑太久,就平靜的說出口。
“厲鳴,這是我原本的名字。”
“哦……”蘇瀲灩應了聲,沒問哪個“厲”哪個“鳴”,好像只是聽了隨隨便便的兩個字,還忍不住抱怨著,“不好聽,還是……我起的……好聽……”
模模糊糊的,她的聲音不見了。
長工坐在車廂裡,手裡抓著被精液浸透了的肚兜,在昏暗中淺淺的笑了起來。
對著睡著了的蘇瀲灩,輕聲回道,“我以後隻叫楠山。”
往蘇瀲灩身上又蓋了一件衣服後,楠山走出馬車,重新抓起馬匹的韁繩,輕輕揮動。
隨著往前踏進的馬蹄聲,車輪咕嚕咕嚕的滾動。
—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半月,天氣入秋,望城裡飄蕩著濃濃的桂花香。
天氣在變,人的日子卻沒什麽改變。
蘇瀲灩依舊每天都在忙碌,日複一日,總有做不完的事情,眼瞅著到了秋收的時間,蘇家在外幾千畝田地收租的事情緊接而來,她甚至比以前更累了。
而那日馬車裡,楠山說的話,她似乎真的一點都不記得。
不曾再追問他出身何處,是什麽身份,也不曾把帳本或者複雜的事情交給他。
他們之間的關系,就跟以前一樣,她是高高在上的蘇家大小姐,而他是賣身給蘇宅的下人,有著雲泥的差別。
也有不同之處,以前都是蘇瀲灩去柴房裡勾引男人,而如今,夜色深濃之後,男人會推開她房間的窗戶,夜夜都來。
倒不是來偷歡的,更多的時候,他們脫了衣服躺在同一張床上,耳鬢廝磨。
蘇瀲灩喜歡他熱血澎湃,渾身熱氣,肉棒堅硬的模樣,卻每每都隻撩人,不滅火。
有一回,她甚至摸著摸著,前一刻還說著淫言浪語,下一刻就昏睡了過去。
楠山看著她眼下青黑的痕跡,日複一日的沒消除,身子也比以前清瘦了,腰更細了,下巴尖尖小小,又怎麽狠心做得下去。
而蘇瀲灩的帳本,她沒提,他也不敢隨意亂碰。
這一夜,又是如此。
蘇瀲灩趴在他胸膛上,手掌撫摸著他腰腹上緊繃的肌肉,嘴上憤懣抱怨著,“楠山,怎麽會有這麽沒用的人!我把米鋪交給他,都兩年了,整整兩年了!竟然還能搞錯精米和普通米!這些人到底吃什麽長大的!腦子難道是擺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