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回,蘇瀲灩咬得更重更凶,宛若蘇醒的野獸,要撕裂長工的脖頸。
長工一動不動,任由她的撕咬,疼得受不了了才輕輕吸氣。
兩人靠的這麽近,細微的呼吸聲聽得一清二楚。
蘇瀲灩悻悻然地松開牙齒,舔了舔唇間的血腥味,不屑道,“你也知道疼?哼,當初你的手臂都快砍掉了,也沒見你哼一聲。”
“小姐,我不疼,你想出氣就接著咬。”長工又恢復成畢恭畢敬的模樣,剛毅臉龐上也是一片木然。
蘇瀲灩心如明鏡,比起長工曾經所受的傷,只是被她小小咬上一口,根本算不了什麽。長工的示弱,僅僅是因為她想要他疼,那他就疼給她看。
明知道男人沉默順從之下的狡詐,可是她偏偏狠不下心。
“哼。”蘇瀲灩又冷哼了聲,對著長工頤指氣使道,“我累了,抱我去床上。”
長工立刻聽命,抱著她朝床鋪走過去。
被裝飾得喜氣洋洋的床鋪上,為了討個吉利在墊子下放滿了紅棗花生,他讓蘇瀲灩先坐在一旁,將紅棗花生仔仔細細都收拾出來了,才抱著嬌人兒躺下,又細致入微地蓋好被子。
紅色的床墊,紅色的被子,躺在其中的蘇瀲灩面色嬌紅,哭過的雙眼也是紅紅的,水汪汪的。
少了平日的明媚張揚,卻多了一抹少女的嬌俏。
長工情不自禁地注視,暗沉的眼底閃過一抹亮光,難得出神,流連再三。
蘇瀲灩卻覺得長工是在看她笑話,嗔怒地瞪了長工一眼,拉著被子轉過身去,用後背對著長工。
她從高潮的余韻中清醒後,前一刻發生的事情在眼前清清楚楚的浮現,那羞人的折騰,丟人的哀求,還像小娃娃一樣哇哇大哭,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這個又哭又叫的女人絕對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
背過身去的蘇瀲灩緊抓著被子,又氣又惱,卻不敢直接面對罪魁禍首!
都是這個該死的男人的錯!
長工看了蘇瀲灩的背影良久,見她不再出聲,起身準備離開。
蘇瀲灩閉著眼睛,留心著長工的一舉一動,聽到衣物摩挲聲,立刻開口。
“走之前,把你塞進去的東西拿出來,我沒力氣再折騰了。”她剛說完,臉上又是一陣燥熱,幸好背對著,也沒有人看到。
長工看著她的背影,瞧見輕輕地顫抖,腦海裡浮現蘇瀲灩滿臉嬌羞的神情,暗沉的眼神瞬間溫柔。
“是的,小姐。”
說著話,他拉起被子,手掌探入道雪白的雙腿間,往潮濕紅腫的小穴深入。
這一次,長工不敢再戲弄蘇瀲灩,他脖子上的細微疼痛,是最好的警告。
他放輕了力道,動作謹慎克制,沒往別的地方多碰一下。
蘇瀲灩一開始還警惕著長工的動作,但是她真的累了。
這一天的折騰,痛哭後的疲倦,高潮後的酸澀,一股腦的都湧了上來,身體幾乎撐不住。
長工的手掌很熱,在小穴淺口的地方進進出出,被輕輕觸碰的花穴隱隱地傳來快感,酥酥麻麻的,竟讓她放松了僵硬的身體,緩緩地分開雙腿,迷迷糊糊的想睡。
“你去找吳管家領罰,從今天起調到柴房劈柴,一天必須劈滿兩百斤,不然沒飯吃,也不準到前院來亂晃。”
蘇瀲灩撐著精神如此說道,心想她之後幾天都不想看到這個礙眼的男人。
“一切聽小姐吩咐。”長工瞧出了她的困意,壓低聲音回話,手上的動作沒停,變得更輕了。
他從小穴裡取出一顆又一顆的蓮子,連帶出粘著腥臊的液體,濕噠噠的落在大紅的床墊上。
長工剛射過一回的性器又勃起了,蘇瀲灩卻在燥熱氣息的包圍下,呼吸平穩,舒舒服服的酣睡著。
半夢半睡間,溫熱的手掌抽離。
她翻了翻身,嘟噥著模模糊糊的字音,恍惚間聽到一聲沉沉的輕歎,好像有人在她耳邊說著話。
“你不用這般逞強,開心了就笑,難過了就哭,三歲小孩都懂得道理,你為什麽不懂……”
蘇瀲灩聽不清,意識早已墜入在夢鄉裡,最後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想著。
蓮子蓮子,憐子……憐子……
寓意這樣好的東西,她竟然拿來做這種荒淫的事情,一定會遭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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