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清楚男人說了什麽之後,談櫻櫻幾乎是下意識就轉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唇。
蔣依依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多嗎?那我不喝了。”
“不是不是!”談櫻櫻漲紅了臉,把保溫壺遞過去,“這個水是多的——”
但你們說的不是一個東西啊!
傅淮拿下她的手掌,說話時氣息噴灑在她手心。
“那什麽水不多?”
她又急又氣,手心也被他的氣息灼得發燙,卻又實在找不出反駁的話,最後只能用力地踩了他一腳。
他那雙白鞋沾上灰撲撲的腳印也不生氣似的。
男人貼靠在車窗,嗓子裡逸出沉沉的笑。
晨曦溫柔,群山環抱,他舒展開眉目,遠方的黛色隱隱印上車窗。
她就坐在他身邊,呼吸很近,久違的真實與生動。
這個認知讓他無端愉悅起來,透過窗戶的倒影,看她臉頰上窗外的景色飛馳而過。
*
雖然通往山上的過程很曲折,但今天的拍攝還算順利,下午六點,今日的任務就結束了。
晚上吃飯,傅淮喝了點酒,說來奇怪,男人的酒量奇好無比,就像是在哪鍛煉出來了一般,最後全桌人都喝倒了,他神色還泰然自若。
因為上次喝酒的教訓,這回談櫻櫻打死不沾酒了。
只有他們倆還清醒,把大家紛紛送回房間。
好不容易護送完眾人,剛剛還一手扛倆成年男性的傅淮,突然就有些醉意了。
他步伐看著有些虛浮,微微踉蹌,談櫻櫻趕忙扶住他。
隨後,只見他從善如流地從她口袋裡,抽出她的房卡,刷開她的門。
進了她的房間。
談櫻櫻伸手,下意識要攔他。
男人四下環顧一圈,低聲道:“看過了,沒有人。”
談櫻櫻:?
她後知後覺:“你不會就是為了能光明正大進我房間,所以灌醉了所有人吧?”
“我也有點醉了。”
他像是在回答她的問題,又有些答非所問,靠在浴室的玻璃門邊,眼下有淺淺緋色:“解不開了,幫我脫衣服。”
……
談櫻櫻:“好端端的,你脫衣服幹什麽?”
他答得很自然,“不洗澡麽。”
好像也對。
談櫻櫻走過去,伸手幫他解開紐扣。
…………
然後不知道怎麽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他們裸裎相對,談櫻櫻被抱在洗手台上,身下是堅硬的大理石台,還很冰,身前是他慢條斯理又輾轉的吻,以及滾燙的軀體。
冷與熱的兩種極端刺激下,她身體戰栗,敏感程度大幅提升,就連被含住耳垂,都模模糊糊感覺身下濕得熱烈。
傅淮的大手攏在她的綿軟上,細致揉捏,挑逗著櫻尖,另一邊用唇齒含住勾勒,偶爾作惡似的輕咬,換來她輕聲的嚶嚀:“嗯……”
她不受控制地後仰著身子,脖頸在浴室燈光下,彎成漂亮又脆弱的弧度。
後來又回到了床上。
傅淮將她抵在床沿,舌尖舔舐著她的鎖骨,吮出淡淡印跡,灼熱就頂在她的小腹,她能感受到蔓延開的濕意,以及那玩意兒滾燙的溫度。
他低聲問:“能進去麽?”
“……”
談櫻櫻艱難地,憋出一句:“我說不行你就不進嗎?”
他說,“嗯。”
“……可以,”半晌之後,她的聲音細若蚊蠅,“進吧。”
男人將她的耳垂卷入唇間,手指移到她大腿內側,引導著她滲出更多的蜜露,未幾,又傾身壓在她身上,拉開一旁的床頭櫃,像是在找什麽。
談櫻櫻:“你幹嘛?”
他嗓音低啞,滿是情欲味道:“找套。”
他翻了一陣,物體乒乒乓乓的交撞聲傳來,她感覺側邊又傳來些光亮,像是他打開了手機。
這時候開手機幹什麽?
旋即,他下了床,披上長款風衣。
談櫻櫻也側身,跟著他剛剛的姿勢,在抽屜裡翻了翻。
裡面有盒藍色的,被拆過,上面隱約寫著中號尺寸。
她喊住他:“這不是有嗎?”
男人嫌棄地皺眉,“太小了。”
“………………………………”
炫耀唄?
傅淮拉開門,談櫻櫻驚呼一聲,正想蓋被子,門又哢噠一聲關上。
再回來時,男人手中就多了一盒深藍色的東西。
談櫻櫻詫異:“你哪來的?門外有自動販售機?”
“別管這些,”他脫下外套,滾燙體溫又覆上來,“先乾正事。”
……
她其實已經足夠濕潤,他進來時並不費什麽力氣,但因為尺寸巨大,過程有些艱難,剛探入幾寸,她的軟肉就緊致地絞住他。
男人低聲喟歎,緩緩撥弄著她挺翹的乳尖。
“放松點寶貝。”
“再緊我進不去了。”
“腿別用力,夾得我腰要斷了。”
“很舒服?你流好多水。”
“是這兒嗎?”
“嗯,看來是。”
“動一動,寶貝,怎麽又夾緊了。”
……
蒼天可見,在別人眼中寡言的男人,此刻葷話一句也沒斷過,她甚至根本插不上話,只要一有開口的跡象,立刻被他猛頂幾下,變成了嬌軟的呻吟。
她的柔軟隨著起伏的動作晃動,他眼神很暗,趴下去舔。
終於,在他說出那句“席夢思都快被你澆透了”的時候,談櫻櫻終於捂住他的嘴唇,羞憤欲死:“你能不能別說了!”
“是嗎,”他輕笑,“我看你好像挺喜歡的。”
“……”
“看你喜歡我才說的,”他在床單上摸了一把,手指蜿蜒撫摸上她的胸乳,她立刻直觀地感受到那圈濕痕,傅淮還在笑,“你自己看看。”
她不想看,傅淮逼著她看,起身將她抱在鏡子前,讓她看鏡中的交合處。
那晚來來回回做了幾次,談櫻櫻已經數不清了,總之是從天黑到天亮,她眼睜睜看著日光一寸寸升起。
盒子裡七枚安全套,此刻六個都拆了包裝,昭示著男人今晚的“成果”。
——盡管第六次是他誘哄著,她才勉強同意的最後一次。
終於,男人頂在她花心處滾燙地釋出,慢慢抽出來時,她余光不慎瞟了眼。
旋即嘟嘟囔囔。
“你沒醉,臭騙子。”
傅淮鼻音很重:“嗯?”
談櫻櫻噘嘴:“我看人家說,男人真醉了是硬不起來的。”
他笑著,帶著她的手覆蓋上某處:“那你摸摸不就知道了?”
……
發現他在拆第七個的時候,談櫻櫻後知後覺有些慌了:“你幹嘛?”
剛剛不是說好最後一次的嗎?!
他有理有據:“還剩一個,不能浪費。”
“所以呢?”
“給我戴上,乖。”
#傅淮,要臉不要#
#傅淮,一夜七次郎#
#傅淮,借口天才#
#你自己沒手嗎要人家給你戴#
和朋友說我下海了,朋友說你這下的叫個幾把的海,我在鍵盤上撒把米,雞都比你寫的黃
我:哦
寫了一半了,差不多還剩一半,計劃是五萬字左右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