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傑雨不僅喜歡舔溫柔的逼,還喜歡咬這朵美麗的陰花。
饅頭逼無毛且肉厚,咬起來十分過癮,只是苦了溫柔。
癢是極癢的,爽也是爽的,可痛也是真的痛。這麽嫩的地方,用手指戳一戳都會流汁的一塊美肉,哪裡經得起牙齒的用力啃嚼。
可惜在性事上,哭泣叫疼都是沒用的,只會助長男人的興奮,引發更大的淫欲。
把外頭的大小陰唇都咬得有些腫起後,溫傑雨又將舌頭伸到穴肉裡面去仿著雞巴抽插。他刻意避開了溫柔因快感而顫巍巍露了頭的陰核,那地方太敏感,一舔下去,溫柔沒準就要泄身。
泄得太多她就虛了,本來就不耐肏了。
別人給女伴前戲是想辦法讓她高潮,溫傑雨卻是一看到那逼肉像水波一樣自己動起來,他就要停口。
著迷地看完肥美的陰花自己顫動了一會,等它平靜下來後,溫傑雨又重重地在逼口親了一口,拍拍溫柔屁股說:“好了寶寶,把我的雞巴吐出來,讓它去肏你的小妹妹了。”
溫柔嘴巴都快抽筋了,趕緊就松了口。
男人太持久其實有時候很讓人討厭,起碼溫柔一點都不喜歡。
她現在也能感受到做愛的快樂和爽,也不是完全抗拒了,但前提是,她隻想要頭半小時的歡娛,不喜歡溫家這兩個男人每次都要換著花樣搞她幾小時。
有時候她真覺得自己就是一條一天到晚只需要張開腿,光著身子挺著奶子供他倆肏乾的母狗。
剛剛她差一點就能高潮了,可溫傑雨就是不成全她,所以溫柔很不高興。
如果是溫爾信這樣對她,她不敢吱聲,但對著溫傑雨,溫柔就哭哭啼啼地指控了:“雨堂哥……你、你為什麽不給我?”雖然是小小聲的怯怯地問,但裡面的不滿,也是真真切切的。
溫傑雨笑了,抱著她將她提起來,讓她站在地上,一隻腳支著矮幾,從背後捏著她的乳房插了進去。一邊狠狠地撞擊,一邊用力捏她的奶子和屁股,啃著她的脖子說:“小騷貨你自己有多不經肏你不知道嗎?讓你高潮,噴水了,當時爽了一會就又得哭著說不要了,太多了,要死了,最後難受的不還是我?”
可是爸爸就不那樣,每次都會讓她高潮,從來不易抑止她!
像是知道溫柔在心裡又拿他和溫爾信比較一樣,溫傑雨用臉貼著溫柔的側臉,無盡依戀地磨著:“小騷逼肯定心裡又拿三叔和我比了,三叔每次都會逼你高潮,讓你暈過去是不是?真是個不識好人心的浪貨,連誰更心疼你都分不出來,你就作吧!我看你也不要說話了,一說話就是氣我的,你的嘴只需要浪叫就成了,乖乖地張開腿別夾那麽緊,讓堂哥哥好好地操一操你的騷子宮,騷貨!”
溫傑雨說到做到,狠狠地肏進溫柔的宮腔,破開宮口肏進子宮裡,重重地抽插,撞擊她的逼,揉捏奶子掐她的奶頭,讓溫柔沒時間思考。
於是室內就只聽到女孩高高低低地呻吟和叫饒聲,男人的喘氣聲也重,時不時還會冒出巴掌拍肉聲,以及一兩句明顯是因為爽到極點的話:
“騷貨,夾太緊了,放松!”
“奶子又大了不少,手感真好,真想捏爆你的騷奶子!”
VIP室的玻璃外,還是那個獸交的舞台,那個少女還在被狗肏得哀哀哭喊,這時候狗已經到了要射精的時候,雞巴結送進了她的體內,肏著她屁眼的那頭黑背狼狗轉身用屁股和她相對,一抽一抽地射精,當真把她當成了一條交尾的母狗。
大概過了將近半個多小時,溫傑雨才射出了第一泡精液。
他將溫柔抱成面對面壓在幾上咬她的奶子慢慢恢復,溫柔失神地閉著眼睛喘氣,只有被咬疼了才會抖著身體“嚶”一聲。
VIP室的門無聲地滑開,這種不經房間使用者同意就能開門的權限,全俱樂部也只有兩個人。
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喲,操著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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