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信一把將軟在地毯上哭泣的溫柔抱起來,放回床上,壓在她身上開始吸吮她的奶頭。把脹鼓鼓的奶包前端整個吸進嘴裡,然後用舌頭圍著已經被挑硬的奶頭打著圈轉。忍著想用牙齒咬的欲望,另一邊的手也只是揉而不抓。
他打算讓她爽下,讓快感減輕她的痛苦。
不知道為什麽,溫柔無聲的哭泣,比往常尖叫著求饒更引發了他的柔情。
溫爾信將這種不尋常的衝動,歸諸在溫傑雨正在看的原因上,一定是不想影響溫柔對溫傑雨的誘惑力,他才會這樣做的。
將她的奶子侍候得又圓又脹又閃著口水的濕潤光芒後,溫爾信繼續向下舔弄溫柔的身體。少女的身體就算有薄汗也是不難聞的,帶著香氣和淡淡的鹹,更多的是滑膩柔軟的質感,讓男人很想咬上去。
何止愛溫柔像隻小母狗一樣趴著讓自己上的的樣子,連他都覺得一碰上她的身體,他就像隻發情的公狗一樣,隻想乾她。
當他舔上她還微腫的水穴,用舌尖去撩撥藏在大陰唇中的珍珠小核時,溫柔第一次因為純粹的快樂而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
以前仲有快感,也是痛苦比快樂更甚。
溫柔第一次因為極致的刺激和快樂感覺瘋狂,腦子空白。
就算喉頭腫痛,她也難耐地發出了呻吟聲。
溫爾信的舌頭靈活地穿插著她的蜜穴,時爾快速撥弄花核,時而模仿陰莖抽插然後在嫩肉裡搜刮打圈。
所有沒有在他的陽具抽插中享受過的柔情蜜意,似乎都由這個舌頭中彌補了。
“爸、不要啊——”喉嚨受傷聲音沙啞卻更添柔媚,溫柔快瘋了,搖著頭拚命想往上縮,但被溫爾信扣住腰部完全無法逃開。
他覺得有趣,抵著她的花門笑了,笑聲和呼吸顫動著她,又造出新一波的愉悅。
他不僅用舌頭去舔弄,還輕輕用牙齒啃咬著她的嫩肉,終於她尖叫著在他的嘴裡泄了身。
他一滴不露地吸吮進嘴裡,然後伏上去灌喂進她的嘴裡和她一同分享她的滋味。
她扭來扭去不肯吃回自己的東西,卻被他的舌頭攪得不得不吞咽下去。她的味道酸甜清新,還帶著他濃鬱的麝香氣息,融合在一起。
她半張著迷蒙的眼,眼中有掩不住的迷惑,令她著迷的不僅是性的愉悅,還有爸爸少見的、真心的快樂。
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知道,今天的爸爸很開心。
繼續在溫柔體內尋歡,搞得她連接著泄身筋疲力盡地昏睡過去,溫爾信才深深地抵著她的子宮射出濃漿。
拔出短時間內不太可能重來的肉棒,他還往溫柔體內放入一個緩緩而動的跳蛋,來堵著不讓她體內又濃多又的精液流出。她實在太累了,只是虛弱地喃喃抗議轉個身子又睡了過去。當她側著身子睡的時候,可以明顯看到小腹微微隆起,花門微顫。
那是因為被操得太多,體內充滿了自己的淫液和溫爾信的精液的原因。
替溫柔蓋上薄被,他仍然赤身裸體走到門前,輕輕拉開虛掩著的門看向門外。溫傑雨已經離開,可是空氣中有一種精液的味道,牆邊被射到的痕跡也沒有收拾,也就是說溫傑雨也不介意讓溫爾信知道他曾在偷窺自瀆。
會心地一笑,溫爾信先走到浴室清潔滿身的汗膩。
溫柔的淫液將他下身的毛發都白白地膩在一起,證明今天的做愛是多麽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