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急之下咬了他的一口,他喘著氣正情動地用舌頭在她的口腔裡模仿著性交的舉措,一時不察被咬疼得發麻。
“哎呀,別他媽的亂動,惹急了我馬上操了你!”這個男人的聲音很年輕,可是裡面仍然有一股子侵略式的殘暴。
他用力壓著她的身體,下方的大家夥一下下地拍打著她光滑的陰阜,這是最可怕的威脅。
她屬於爸爸的身體,怎麽可以讓他就這樣侵犯。
眼淚汩汩流出,她大聲驚叫,卻隻換來胸前殘忍的、用力像是要抓爆她的狠捏,將她的乳房捏得紅腫不堪。
他罵著髒話,想不到溫馴在三叔身下的小羊,會突然反抗得這麽激烈。
氣急敗壞之下,他不顧她的扭動,蠻橫地往她下身的蜜穴伸出兩指。
短短的指甲和指骨關節刮痛了她柔嫩的腔壁,她全身緊繃哀鳴不止。而溫傑雨也不好受,她下面又熱又軟又緊,裹得他的手指連轉都轉不了。
他的龜頭已經滲出了不少粘液,陰囊脹痛,恨不得剛剛插進去的是它而不是手指。
“我操!明明就是給人操翻了的小蕩婦,裝什麽清純!”恨恨地手指狠狠地捅開反抗的嫩肉,溫傑雨艱難地攪動著手指,努力屈起指節擴張和刮引她流出淫蕩粘滑的花液。
不是不想直接操進去,可是這麽緊這麽小的口,如果不讓她分泌出淫液,她會受傷他也會不好受!
在三叔乾她的時候明明騷得像頭小貓咪,現在又來裝什麽聖女。
想到這裡,溫傑雨心裡很不爽,單手抓著溫柔雪白的乳房一陣重捏:“賤貨,你奶頭都翹起來了,奶子也脹圓了,明明就是欠人乾的模樣,還不快張開腿讓哥哥喂你吃大肉棒!”
“不要,你是誰,走開啊——爸爸、爸爸在哪,嗚——”溫柔看不見,拚命扭頭哭喊求救,然後胸前突然一痛,伴著溫傑雨惱羞成怒的斥罵。
她是又羞又氣又急又怒又無可奈何,下身也被他磨得一身發麻,已經懂情事的身體背叛了主人的意願,不停地流出春水迎合。
“噗哧——噗哧——”就著淫液,溫傑雨的手指抽插得十分順暢。
對著身下扭動掙扎的溫柔,突然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對著本來就已經有不少瘀痕的乳房一口咬了下去。
“啊——”引發她的顫抖悲鳴,連帶手指也被夾得很緊動彈不能。
他哪容得她這樣反抗,將兩指手指狠狠一捅一轉,抵住深處那塊微突出的嫩肉一陣攪刺,頓時花液出潮噴湧,就在這樣的殘虐下,溫柔被玩到高潮了。
她氣急攻心,“呀”地叫喊了一聲就暈了過去。
感覺到她放棄了反抗,溫傑雨拔出手指,將閃亮亮起絲的液體,盡數抹在溫柔的唇和乳頭上,擼兩擼已經快熱爆的肉棒,用龜頭抵著她還在蠕動的陰苞,就想強上。
“少爺、小姐,吃飯了——”門口突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而且伴隨著幾乎是大聲喊叫的女聲。
“滾——”箭在弦上的溫傑雨怒吼。
可是門外的人不僅沒有滾,還越敲越大聲,像拉著嗓門在門口喊一樣:“老爺來電話了,說一定要喊到少爺出來為止。”
“操!”溫傑雨明白了,這房間肯定有攝相頭,溫爾信一直欣賞著免費的表演呢。
雖然不擔心被窺,但這樣的場合下,要他還硬來實在沒臉。
於是他怒氣衝衝地穿褲子,也不去解開溫柔,拉開門就往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