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在半空的女體十分好肏,因為凌空綢繩晃動容易,溫傑雨幾乎毫不費勁就能將溫柔的身體配合他用力抽插,前後擺動。
只需要捏著她兩個大奶子使力,進進出出就方便得要命。
溫柔被肏得不停尖叫,一時“太重了,太多了,太脹了”,一時又哭喊著“肏死我,好麻,不行了……”
光聽聲音就知道她被肏得極爽。
溫傑雨也是,屁股不停前後搖擺聳動,汗水從他一身筋道的肌肉不斷流下,人在燈光下映著光顯得像尊古銅色的雕像,身材完美,屁股肉不斷內凹顯示這場激烈的性愛,給他帶來多大的快樂。
他嘴裡不斷羞辱罵著溫柔“騷貨,賤逼,臭婊子”,偶爾放狠話說要把她肏死乾爛,肏得她下面變成松貨黑洞,把她的逼給肏黑,讓她變成大松貨之類的。
光聽就能知道這是一場極其痛快的性事。
溫爾信拿著低溫蠟燭和情趣皮鞭,隻脫了褲子,走到溫柔面前加入了這場性事。
他狠狠地插著溫柔的喉嚨,把她的浪叫變成“唔唔、嗯嗯”痛苦的喉音,然後舉著點燃的蠟燭,往溫柔的奶子上滴下去,絲毫不顧還捏著溫柔奶子揉麵團似的溫傑雨的手。
豔紅的燭油滴到她的乳房他的指間,溫柔喉嚨緊繃發出悶聲的尖叫,溫傑雨也“操操操”地罵著松開手。
這下溫爾信就更方便了,專對著溫柔的奶頭滴,燙得她渾身哆嗦,不管是喉嚨還是逼都夾得更緊了。這樣的刺激下,溫傑雨也顧不上抗議了,專心狠狠地猛出重進,不停肏弄,很快就捏著溫柔的腰射了精。
他剛撤出溫柔體內就一屁股坐下然後往後仰躺,幸好溫柔是被吊在那張非常大的床上空的,方便溫傑雨喘著粗氣躺著恢復。
這是他今夜射的第三次精,也開始覺得累得夠嗆了。
溫爾信就不一樣了,他隻射了一次,而且間隔休息時間還長,見侄子不行了,他就從溫柔口裡拔出雞巴,接替了他的位置。
溫柔全身雪白映著紅燭滴下的蠟,只有乳房是溫爾信細心攻擊的點,等到兩邊的乳房都被重重的紅蠟全部糊滿後,溫爾信最後滴的地方,是溫柔嫩得敏感得不成的陰核。
蠟油一滴到那小肉核上,溫柔就是一聲慘叫,陰道都抽搐了。
“嘶——呃——”溫爾信的雞巴被夾得又疼又麻,爽得他都忍不住仰頭深深吸氣,他抽插著她的陰道,其實蠟油滴下來也難免會有些濺到他的肉柱,要的就是這份辛辣痛化成的爽,連呼息都變得像是帶著快感一樣。
從溫柔陰道抽搐的狀態看,她的陰核不適合再被滴蠟了。
溫爾信有些可惜地吹熄了手中的蠟燭扔開,開始對著那糊滿了燭淚的奶子揮鞭。
等到溫爾信再次在溫柔體內射出精液時,溫柔已經被他弄得昏迷過去了,太多的痛和快感,超過了她可以承受的點。
哪怕她暈了,溫爾信也是冷酷地將還滴著濁液的雞巴在她嘴裡擠進去,讓她的舌頭被動地舔乾淨他的雞巴。
“夠了三叔,今晚就這樣吧,我抱她去洗澡,她受不住了。”
溫傑雨知道溫柔今晚起碼高潮了十幾次,這已經是虛脫了,他知道自己的三叔有多禽獸,這才射了兩次,要等他盡興起碼還要再搞一兩個鍾頭,溫柔是真的受不住。
這丫頭的確不經肏。
“這就心疼了?小柔從小就學舞學琴,韌性沒你想得那麽弱。”溫爾信嗤之以鼻,對溫傑雨的心軟認為是多余:“要多肏肏,她才會習慣被肏。”
“我知道三叔今天是為了我才把小柔逼得這麽狠的,三叔,我爸有兩個兒子,我不準備繼承他的事業。”溫傑雨是個能屈能伸的,從他一直不肯聽從他爸的安排,去肏那些他爸的女人,就知道他是那種什麽規則和家族傳統都是狗屁,只要我自己心裡爽才是王道的特立獨行的人。
溫柔,是他願意為之被拴的一根繩。
這話出口後,連溫傑雨自己都感覺有點意外,但說了就說了,他不後悔。
“抱著人滾吧你,你想接我的攤,我還沒打算放手,過一陣子,我要把小柔帶到俱樂部去。”
“三叔!”
“這事沒商量的余地。”
【之前有寶寶有沒有SM,我的尺度是微SM,安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