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樣溫情的一刻,她忽然感覺下體的嫩逼被溫熱的事物磨了幾下,然後就被用力破開,先是圓大的龜頭擠了進去,然後緊跟著是後面粗長的物事勢如破竹一般往裡插,抵住她的花心宮口,毫不憐惜地撞開,然後一插到底。
“爸爸啊——要破了,子宮要被爸爸肏破了——太重了啊——”溫柔痛得捂著肚子叫,手按著的地方鼓起一個硬硬的包,那是溫爾信的雞巴頭在子宮裡不安份地攪動,頂出來的。
“受著。”溫爾信舔著溫柔的脖子,很滿意溫柔因為疼痛而將小嫩逼夾得緊緊的,一吸一吸地吞著他的雞巴,讓他不必動也能享受高熱緊窒的腔道帶來的滿足感:“小騷逼就是欠大雞巴插的,插多幾次習慣了就不這麽嬌了,含著爸爸的雞巴給堂哥彈首歌,他住進來這麽久,小柔還沒正式歡迎過他,爸爸有教你這麽不懂禮貌的嗎?”
歡迎堂哥?
溫柔平時躲溫傑雨都來不及了,被他性搔擾佔便宜了好幾次,怕得要死。
這只不過是溫爾信借機罰她的借口而已。
溫傑雨正在生氣,他剛不過是粗暴了一些,還沒平時偷窺到的三叔過份,到嘴的美肉就被三叔名正言順地抱走了,還被搶先一步肏進了那肥美多汁的小嫩逼。
明明是他把她的騷浪勁頭給挑起來的。
“三叔想要小柔給我真心歡迎,把她給我多肏幾次,用浪叫和浪逼來歡迎我才是實在的,我隨我爸,粗人,不懂欣賞什麽曲子。”
這是氣話了,他爸是粗人,他兄弟倆可是學霸。
“先彈一首,一會讓小柔給你操屁眼賠罪,她的小屁眼還沒肏熟,味道雖然清澀,但青果子肏著也是別有滋味的,你試了,怕你以後都不舍得離開她的小屁眼呢。”
說著,溫爾信的聲音忽然變得嚴厲起來:“小蕩婦還不快自己扭轉身子,咬得這麽緊這麽貪吃,這樣怎麽能彈琴。”隨著喝斥的話,他將溫柔的奶子抽打得啪啪作響,直接對著她腫脹的奶頭抽,然後狠狠地抓了一下,讓雪白的乳肉在指間變換著形狀。
“真想抓爆你的騷奶子,被打奶頭下面就一直夾我,肏死你,這麽喜歡坐著被爸爸操嗎,小賤屄,水多得像尿了一樣,把爸爸的褲子全打濕了,拿去幹洗別人聞著一股騷味,一聞就知道是你這小騷屄流出來的騷水。”
溫柔平時最怕就是被爸爸打捏奶子,今天卻覺得疼痛之余,又有一種終於舒解的麻癢從被擊打抓捏的乳肉、奶頭,一直下探到被狠狠插著的子宮深處,讓她沒忍住:“嗯啊”成聲。
她根本沒辦法集中精神聽溫爾信的命令,反倒大著膽子支起身,去親吻爸爸的喉結。
本來緊緊嵌在一起的肉器,她的肉壺和他的粗刃,因為她忽然拔起身體而出來了一大半,這肉和肉的磨擦讓她腿軟,讓他興奮,在親到溫爾信喉結的同時,溫柔不住地扭著身體呻吟,呢喃地一聲聲急切地喊:“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啊……”
到底要爸爸幹嘛,不言而喻,當然是希望爸爸狠狠地肏弄她了。
“三叔,這小母狗求著你肏壞她,你還不快重重地肏她,省得她一直在那浪。”溫傑雨話裡的酸味,都能釀醋了。
他胯間已經在溫柔嘴裡射過的肉棒,早就又昂揚地抬了頭,他一邊看著父女倆的活春宮,一邊用手擼動,解解不能實操的饞。
真特麽希望現在摟著溫柔狠操的人,是他自己。
溫爾信今天特別能忍,哪怕溫柔這樣情動,主動起起落落扭扭夾夾,他都安坐在琴椅上不動,隻充當了一個粗大長還帶溫度的人型按摩棒的功能,由著溫柔自己使用他。
溫柔的體力很一般,騎乘這種體位對她來說,是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