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溫傑雨三兩下把自己的衣褲都扒了,只剩下一條白色CK子彈頭內褲,鼓當當地包著一大坨已經硬起來的性器。
溫柔如無助的小兔子一樣,紅著眼,身體貼近溫傑雨,將自己腫脹的乳房貼在他身上,被他用力一按她的小屁股,於是兩人完全貼合,她的胸被他腰上的部位擠壓,他硬硬的雞巴隔著內褲硌著她柔軟平坦的腹部。
而她濕淋淋的小嫩逼,則被嵌在他的大腿處,淫水沾濕了濕傑雨的腿毛。
溫傑雨小幅度地擺動身體,去磨她的敏感處。
溫柔貼著溫傑雨的身體下滑,男人更多的是心理享受,可對她來說,則是折磨了。紅腫敏感的奶頭被磨得越發地癢,癢得她想跳開,還有下面流著水的小嫩逼更是不停地收縮,像個小嘴一樣嗷嗷待哺,很想有粗長的例如爸爸的大雞巴全根捅進去,捅得陰道子宮都滿滿的,來緩解那份空虛的疼痛。
這些渴望,溫柔都不會說出來。
她只是閉上眼睛,仰著頭表示自己的無助。
她想:“我是被逼的,我不是淫婦!”只要這樣想,她心裡才不會沉淪得徹底。
溫家的男人都長得很得天獨厚,又俊美又帥氣高大,還因為從小就鍛煉和習武,全身都是硬梆梆的健子肉,沒有一塊贅肉。
溫傑雨年輕朝氣的俊美和溫爾信的成熟儒雅是不一樣的帥氣,溫柔這麽快認了命,已經有了今天必然會被溫傑雨奸淫的認知,和他長得帥,其實也有一定的關系。
反正,溫柔現在已經是逆來順受了。
像是過了很久,她的乳房終於也滑過了小山包一樣突起的肉棒山,她的嘴,也到達了將要吃進去的目的地。
“賤人,用嘴咬出來,不許用嘴脫。”
溫柔心裡暗自歎了口氣,這種遊戲在她和溫爾信的性事中也不罕見,男人為什麽總是喜歡她用嘴脫內褲然後再口交呢?她想不明白男人這種心理大於生理樂趣的凌辱她所產生的快感,但她乖乖地將手扶在溫傑雨的腿上,用口咬著內褲的寬邊,一點一點地往下扯。
等到將前頭的內褲扯開到一定的位置,粗長的陰莖就會像彈弓一樣彈出來,溫柔用了些小心機低著頭,這根大肉棒就不能打到她的臉,只是啪一塊擊打在她的頭髮上。
溫傑雨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的溫爾信卻看得很清楚,他臉上帶出了些高深莫測的微笑,深沉地吐出煙霧。
想不到小白兔也會慢慢開始有別樣的心思了。
更想不到,雖然已經決定要分享溫柔,看著她被別人玩,的確會讓他產生更大的性欲,可真正等到這個時候,溫爾信心裡又有些怪異感,就像溫暖背叛他後,他將溫暖送上三個兄弟的床,看著她被自己的兄弟肏壞了的那個時候。
當時的心境,也是如此的百味雜陳。
溫柔已經將溫傑雨的龜頭含進了嘴裡,她“嘖嘖”地吸弄著,像吃著最心愛的棒棒糖一樣吮吸著這圓大的龜頭,舌頭繞著圈去舔弄。
“小騷貨好會吃雞巴,三叔,你調教得這麽好,以後不怕她便宜了別的男人嗎?”溫傑雨看到的幾次,溫柔都是被溫爾信深喉,弄得狼狽又痛苦又有一種凌虐的淒美,所以當他被溫柔吃得爽利得快精門失守時,他十分不是滋味地去刺激起溫爾信來。
因為溫傑雨控制不住地想,溫爾信是不是被溫柔侍候膩了,才會進一步玩起重口的花活來。
這和他想象中溫柔一直被強迫的,有出入。
溫爾信還沒說話,溫柔先是一愣,今天她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就覺得雞巴好好吃,連那股男人特有的騷味,平時覺得十分難聞的,今天也讓她腿軟舌乾,想舔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