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想清楚,這賤人是爸的玩具,爸不愛被狗操過的貨色。”溫亭皓感覺到溫暖的痙孿和噴湧的花液,她的不斷收縮和全身抖動也在告訴正在操乾她的三人,她高潮了。他被的快感全身蔓延知道自己也快到了,一邊示意抓緊她奶子揉捏的小弟讓半邊奶子給他,在咬住那方雪乳前提醒弟弟,那是父親的小妾。
“沒關系,爸要生氣了,我把這賤貨的女兒送給他的老屌操乾,他估計就會爽得忘掉這賤人了。”溫爾信殘忍地笑,用三個手指頭一下捅進樂姨的下身,引來花液四濺。又將濕漉漉的手指拔出來,狠狠地用二指捅開她的菊穴,松了松。
“有嫩逼乾,誰還要這因為生孩子弄松了的騷貨?”他懶得多做潤滑擴張,用陽具一下插進樂姨濕得不成的陰道,抽插兩下讓自己的柱身全部沾上她的花液,再拔出來狠狠地在她微褐色的肛門一捅到底。
“啊——”花穴被充實的美妙感覺剛剛產生,又因為被拔出空虛,然後馬上是後穴被捅開的裂疼,幾重刺激讓樂姨嬌喊出聲。
一邊聳動一邊拍打她的屁股,狠辣的手勁在雪白的屁股嫩肉上留下紅色的手印:“母狗沒有被公狗騎,很失望吧,給我爬過去,我要看我兄弟操小母狗。”她的菊穴夠緊窒,操起來也很爽,難怪老頭子還很寵愛她,估計這屁眼也讓他舍不得。
樂姨被他像畜牲一樣騎著,雖然已經被這個宅裡的男人多次肛交,可是那不是生來用來歡愉的地方仍然一陣火辣辣破皮的疼。隨著他高速有力的聳動抽插,還有快感慢慢地凝聚。她不敢不從,手腳並用一邊翹起屁股迎接溫爾信的抽插,一邊慢慢地爬向女兒被折磨的床頭。
溫暖已經被乾得連續泄了兩回身,溫碩剛在她口裡射了,逼她全部喝下去可是又濃又多的精液她嗆咳得閉不住嘴,臉上爆滿白漿雙眼失神。
她年紀小,乳房本來只有B CUP,可是在溫亭皓的啃咬和溫爾成毫不溫柔的擰捏下,腫脹得仿佛到達了C,沉澱澱地仍然辛苦的挺立著,這就是年青的資本,不管被蹂躪多少次仍然富有彈性。
溫亭皓和溫爾成也分別在她的陰道和肛門射出大量的精液,現在又恢復了活力,剛交換了位置,雙雙捅了進去。這次溫亭皓享受了帶著血絲的菊穴的緊窒,而溫而成則被嫩肉層層包裹吸吮著,都在爽得歎氣。
溫爾信騎著樂姨,發泄似地狠狠地毫無技巧地大進大出,他可以讓她爽卻偏要以一種疼痛的方式來乾她發泄。
可就是這樣,他騎著的女人的淫液也不斷地湧出,滴在地毯上。
她在痛苦之中也能感覺到快感,這讓他更加憤怒。
如果不是忌憚老頭子嘗過溫暖後不還,他真的想找幾隻狼狗來乾她。這個賤人誰讓她爽了,她應該哀叫著給她的女兒聽,背叛他的下場是怎麽樣的。
還有那隻小母狗,被他的兄弟乾到翻白眼,看來很爽。
這些都讓溫爾信惱怒不止。
他看到已經發泄過的大哥溫碩懶洋洋地躺在一邊,沒有興趣再加入,知道老大最近迷戀的不是女色,興致不高。
突然像想到什麽好玩的事一樣,溫爾信笑了。
“老大,我送你個好禮物你要不要?”他說完擰著樂姨的肉讓她改變方向爬到桌子那頭,拿起手機吩咐:“將那人給我帶上來,還有,找個技術好的帶上攝相器材上來,我要拍片子。”
溫碩興趣來了,老三最會玩了,他說有好東西肯定不錯。
23歲的溫碩聲音低沉,渾身肌肉糾結充滿力量,他赤條條地從床上坐起,興趣盎然:“什麽好東西?”
“帶這賤人逃跑的那個小白臉,今年21歲還是個稚,身材不錯屁股結實,你沒準會比乾這小賤人更感興趣。”溫爾信指的是溫暖愛上的那個中學實習教師沈宏,一個白淨的男人,這次也和溫暖一起被抓了回來。
溫爾信這人有仇必報,當然不會放過沈宏:“誘拐我們家15歲的小妹妹逃跑,這小妹妹回來時又已經不是處女,這條罪夠他坐幾年了,與其給牢裡的家夥爆菊,不如老大你先嘗嘗?”
溫碩果然很高興:“這小蕩婦當然不是處女,你在她14歲就破了她的身子。他長得怎麽樣,操過她了?”
“沒有,前後都是稚兒,估計是嫌她前後都被乾過沒興趣碰她,是個傻子,不知道她還很緊。”溫爾信笑得很邪惡,故意扭曲溫暖和沈宏的愛。他知道那兩人是因為所謂的愛情,他要等她成年,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