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爾信更用力地咬著溫柔的乳房,啃出好幾個牙印,將嫩白的乳肉咬得紅痕遍布,又腫又傷。這雙大奶子勾人,是他的最愛之一,又挺形狀又美,他每次乾她,都要在上面留下屬於他的印記。
最近俱樂部生意越來越火,他的幾個合夥人都將自己的寵物帶回去慶功,溫爾信也在考慮,要不要將溫柔拿出來同樂。
一想到和幾個好友一起操弄她,將她操翻操昏的樣子,他就興奮。
溫爾信並不介意和別人一起玩自己的東西,就算這個寵物是他的女兒和近期最寵愛的一個女人也一樣。
前提是,和自己一起玩的人,是得到他的允許。
還得有能將女人乾哭的能力。
他欣賞強者,討厭弱者,對他來說,文弱書生的用途和女人差不多,是可以拿來在男人身下爽的。雖然不是純正的雙性戀,不迷戀男色,但他的俱樂部也有男色提供,偶爾他也並不介意乾乾男人的屁股。
又咬又吸又抓,看著各種變形然後松開,溫柔的奶子彈性很佳,一脫離了約束就會迅速回歸又挺又翹又堅實的形狀,仲使上面又紅又腫,乳頭還有一邊輕微破了皮。
“趴下——屁股翹起來。”
奶子玩過了,該操穴了。
“爸爸,饒了我,我很痛……”溫柔淒淒哀哀地叫著告饒,就算希望很微弱,她的下身和嘴巴裂開似的痛,嘴角和花穴都有些破皮,乳房也火辣辣地脹疼,她很希望今天夠了。
“啪!”狠狠地一巴掌,打的卻不是她的臉,而是她紅腫的乳房:“你是不是想大奶子今天給我打爆?小蕩婦你奶子發癢了我咬得還不夠是吧?”淫笑著,溫爾信下床到櫃子裡拿出一個大箱子,打開取出一掛繩子。
“不要啊——爸爸,我求你,我乖我會聽話——”溫柔蜷縮在床角,大聲喊叫,將頭埋到胸前不停地揮著手像是這樣就能驅趕掉溫爾信,讓他不靠近自己。
身為一家高級情色俱樂部老板的溫爾信,對繩綁女體這項藝術是很熟練的。三兩下他就將溫柔捆住,綁成跪趴在床上的模樣,她的屁股因為跪著的大腿、小腿的墊支,已經自然地翹著,粉紅誘人地展現在溫爾信面前。
“你太不聽話了,小柔,爸爸要懲罰你。”溫爾信一副痛心的模樣,將心疼和微笑結合得很完美,在俊氣陽剛的臉上浮現。
他將手伸到溫柔完好的、美麗緊閉的菊門前,細細地描繪著那圓形的的微折,她的菊穴形狀是那樣美好乾淨,淡淡地粉色,洞極小地連皺折的痕跡都很淺。
隨著他的動作,被束縛著的溫柔嚇得大喊,屁股緊縮,分縛在兩邊的手拚命掙扎,卻掙不脫這專用的縛體繩索。
她柔軟細嫩的身體因為掙扎勒出一道道痕跡,特地繞圈住的肥乳被自己跪著的膝蓋頂住,不用因為趴跪的姿勢而被壓扁。
她早已哭傷了眼淚,喊啞了嗓子,被溫爾信的大陽具插傷了喉嚨,下體花穴仍然留著淫靡的、罪惡的精液和微乾的花液。全身上下,只有這個菊穴地帶還是完好的,現在也即將被大陽具撕裂。
“乖,明天爸爸替你請病假,你讓爸爸高興了,爸爸就告訴你的學校你是著涼生病了。如果你讓爸爸生氣了,爸爸就將你被操翻的賤樣曬成相片,告訴你的老師同學,你是被自己的親生爸爸乾到太高興了,忙著吞吐爸爸的肉棒沒時間上學。”
他的薄唇邪惡的話語擊潰了溫柔最後的希望,她茫然地放棄了掙扎,半睜著無神的眼睛,等待著將要面臨的噩夢。
溫爾信選擇現在替她開後穴的苞,也是因為覺得時候帶她回俱樂部瞧瞧了。
溫柔這十多年只知道自己爸爸生意很忙,很有錢卻沒有多少時間陪女兒,但不知道他做的是多麽有趣的一門生意。
本地最大最輝煌的俱樂部“天堂”,黑白兩道官家商家的天堂,只要有錢進去什麽都可以玩,什麽都有得玩的地方。
溫爾信就是那裡的主宰,俱樂部的老板。
溫爾信正值壯年,英俊多金身體壯碩,不過才35歲。溫柔今年快17了,是他在18歲那年生下的孩子。當然生孩子的人更年輕,當年才16歲。
看著床上美麗有如藝術品一樣的赤裸少女,溫爾信一邊給她的菊穴塗上潤滑劑一邊回想,當年操溫暖的屁眼的時候,她的尖叫聲是那樣好聽,不知道她的女兒叫起來是不是也會像她一樣。
都是美人,也都是藝術品。
天生被男人操乾的藝術品,這就是美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