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間,一間普通廂房裡。
一名女子正在沐浴,她香肩微露,胸前的兩團雖然不大,但還算小巧可愛。
水汽氤氳中,女子把玩著胸前一對小乳兒,高抬脖頸,那張臉一看,正是蓮香。
一名隻穿著裡衣的男子從屏風後過來,吻住了她,將她從桶裡抱起:“我說怎麽洗這麽慢,原來自己玩起來了。”
蓮香嬌媚的看著他:“阿守……”
程賜守壓她在床,不斷遊走在她嬌嫩赤裸的身體上。
“阿守,快進來……我快難受死了……”蓮香曲起雙腿不斷磨蹭著他。
程賜守就將褲子解了露出了陽物,對準她下面的地方滑了兩下就進去了,顯然這已經不是兩人的第一次了。
蓮香很快被插得嗯嗯啊啊叫喚起來。
她緊抱著身上的人,不想讓他離開一點。
“阿守,你今天盯著念念看了那麽久,我都還沒有生你的氣!”
“我不過是覺得她有點熟悉,可能是我在哪裡見過,你知道的,我記性不太好。”
“不行,你今天看了,我要罰你!”
“罰我什麽?”程賜守故意狠狠搗她幾下。
蓮香紅著臉斷斷續續說:“罰,罰你的孽根不許出去,操我一夜!”
正沉浸在情欲中的兩人不知道,他們的窗外,剛剛他們談論的那個叫思念的姑娘正陰狠的盯著他們看。
神君回府後又補了一張請帖,寄給了青梅齋店主。
稍晚些時候,小狐狸店主竟然就帶著一堆賀禮來提前賀喜了。
因為狐狸一般都是族居生活,很少從青丘出來,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狐狸精。
他看起來不大,但是已經初有姿色,眼角嫵媚,瞧著風流倜儻。
說他是青梅齋的主人,持年還有點不敢相信,因為這小狐狸真的是看得出來年紀還很小,族中怎麽放心讓他出來?
“你這賀禮送的也太早了,我們下個月才成親呢。”持年看著那堆賀禮有點不好意思,感覺在坑小孩一樣。
小狐狸還很青澀,一下子就紅了臉:“這不是什麽貴重東西,都是青丘的一切吃食,含著靈氣,仙人也可以吃的。”
“都是吃的。”持年看著那些賀禮的眼神就變了,雙眼亮晶晶的,“真是太好了,謝謝你!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常澤。那個……夫人,神君在哪兒?我想求他點事。”
“神君他掛燈籠去了。”持年就朝後頭喊了兩聲,讓他快點過來,“你有什麽事也可以跟我說的,一樣的。”
小狐狸常澤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我是出來找我姐姐的,她十年前從青丘出來就再也沒回去過,我們一開始還跟她有聯系,後來前兩年的時候忽然水鏡就聯系不到了,她把靈氣掐斷了。
長老派了許多族人出來找,我也跟著出來了,我們找了這許久,一點蹤跡也沒找到,但是姐姐的魂燈沒滅,她一定還在哪裡好好活著,只是我們還沒找到。”常澤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看來他真的很著急他姐姐。
持年摸了摸腦袋,這可把龍難住了,他們狐族相互之間有感應都找不到,她要怎麽幫呢?
“你有沒有帶你姐姐常用的的書,筆,或者衣服,只要是沾著她氣息的東西?”還是神君趕來救場了。
常澤連忙說:“有有!我都帶了,只是在青梅齋,我要回去拿。”
神君又問:“她是什麽時候時辰出生的?”
“是天歷三十萬又四千年,巳時,今年算來她已經三百一十二歲了,對了她叫常欣,欣喜的欣。”
“我知曉了,你明日巳時前帶著東西來找我。”
常澤點頭記下。
既然都問到這了,持年就順便小聲說了一句:“那你今年多大了啊?”
“我?我今年十二歲。”常澤眨著一雙兔子紅的眼睛,還咬了咬唇。
那是真的挺小的,持年縮回頭,她都是一隻快一百歲的龍了。
等到常澤走了,持年才去問神君:“他就是你說的和冥君關系很好的朋友?這是忘年之交啊!”
神君拍了這小龍沒轉過彎的腦子:“應該是他姐姐吧,這青梅齋以前也是他姐姐的,冥君估計是想讓常澤找我幫忙,才跟我說了這青梅齋。你想想,我先麻煩的人家,現在人家來找我求一件事,我還能拒絕嗎?”
持年斂眉沉思,雙手托腮:“這冥君,老奸巨猾啊。”
第二日,常澤帶了東西過來,後面還跟了個人。
是狐族長老,常澤介紹了之後,長老上前對著神君深深一揖。
除卻預留了幾根施了追蹤術的玉簪,神君將常澤帶來的其他東西一一擺放好,太陽掛在正中的時候,神君引了天火開始燒,靈火燒是沒用的。
普通的法子找不到人,只能施法尋找她的福禍,這是跟她本人息息相關的,有很大的把握能找到蹤跡。
天火沾染了狐女的氣息燒的劈啪作響,以神君為中心,逐漸演變成一個圓形。
神君閉目站著,快速在虛空寫下狐女的姓名和生辰八字,手勢剛落,只見神君面前左邊出現了一個玄門,右邊出現了一個朱門。
地上的東西很快燃燒殆盡,天火漸漸消失,朱門也沒了蹤影,只剩下一個玄門。
大凶。
下一刻,神君一道勁風打向玄門,只見泛著詭異的玄門瞬間大開。
這可不是什麽好征兆,只能證明對方連一絲反抗的能力也沒有了。
“玄門已開,兩位,請跟著我走。”
神君看向持年,持年立馬小跑過來靠在他身上,兩人一同跨了進去。
常澤和長老對視一眼,沒有多話,也跟在後面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