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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搖 1V1》婚禮炮(四)—林南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修)
恥骨相貼,額頭相抵,性器貫穿的極深極重,幾度頂上宮口,刺得心口發脹,脊椎打顫。快感很密集,從下體噴發上腦乾,一波接一波,爽的徹骨燒心,頭皮發麻。

胸乳顫抖著,穴肉在痙攣。毛孔沁出薄薄的汗,鼻尖手心都是濕的。花心往外噴著黏黏的汁,一股股澆在龜頭上,又隨著激烈的抽送從甬道裡擠出來,“咕嘰咕嘰”地響,沒完沒了地冒。到處都泛著潮氣,連帶翻毛沙發也是,布滿了深深淺淺的水漬。

陸西遮了程阮頭頂的光,她的輪廓被籠罩在陰影裡,讓他看不真切。於是手繞到她背後,將她攏進懷裡坐起來,面對面地抱著。還是猛烈地插,用力地聳動腰身,一下一下,暴戾而凶狠,甚至入的比剛才還要深,穴道被摩擦得腫燙,熱的似乎能淬出火星。理智與思維都被操散,腦子裡如同沾滿了漿糊,混混沌沌,黏黏糊糊,一片空白。

恍惚間,她失焦的眼睛遇上他的目光,注視她的眼光很柔和,與下身猛烈的抽動截然相反,像被星辰灑滿的湖面,閃著粼粼的波,晃著暖色的光,看的她心神蕩漾,渾身酥軟。

似乎宴會廳裡的婚禮進入了中場歇息的階段,化妝間內的聯通音響突然響起,播放的是John Legend 的 All of me。

舒緩的旋律逐漸掩蓋室內的插濺的水聲與肉體拍打聲,將室內激烈的氣氛牽引至柔和,他的情緒也被影響,插入的頻率逐漸放緩。

當低醇空靈的男性聲線唱到,“I give you all of me ….”他的嘴唇忽然貼上程阮汗涔涔的眼睫,灼熱的氣息噴灑她一臉,癢癢的,讓她忍不住去躲,卻被他製住脖子。視線被遮擋,生殖器感官被無限放大,程阮有些不安地扭腰,但身下的性器埋入之後沒有再動,正當她疑惑時,眼皮上傳來震動,他說話了。

“林南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除了我沒法完全改變我家裡的態度。”

程阮的思緒尚且飄散在情欲中,她無意識地回應,“什麽?”

“我回來之前,身份從紐約轉加州了,如果我們結婚,我不會簽婚前協議,回加州登記,婚後財產共同分配,一旦離婚,你拿一半。”

程阮的呼吸隨著陸西說出來的話而陡然停滯,因交合而渙散的思維被漸漸震回腦中,她渾身顫動了一下,連帶著瑟縮了穴肉,絞得他喉頭滾動,泄出一聲低沉的悶哼。

摸不著頭腦地瞪圓了眼看他,“啊?”

“紐約和英國夫妻財產離婚後都是公平分配,而加州對半切,不管任意一方是否有收入,一旦分開,就是各分一半。”陸西見她半天回不過神,繼續解釋道。

陳準早將那天遊艇外的三人對話轉述給了他,他當時聽了笑笑,沒說什麽。他回來前就想到了這一層,那時雖然不知道她是否會願意回到他身邊,但按照他一貫處事的習慣,凡事要做就做全盤的準備。陳嵐的反對與阻撓讓他深刻明白,想要擁有必然得每一步都踏得精確無誤,錯一分,差一毫,抓住的就會從指尖溜走,消逝不見。

什麽修短隨化,情隨事遷,於他而言,都是無能為力的借口。風不識路,才會消散在天地間。

程阮迷蒙的眼底變得清澈,漸漸像被風刮過,起了大霧。骨縫裡好像都透出暖意,酸澀的情緒像千軍萬馬來襲一樣盈滿胸口,呼吸都哽咽,但她明白這是某種高興,她從沒體會過的高興,五味雜陳的那種,非常複雜。

有人說,愛情不該建立在物質之上,金錢使感情摻入雜質,不再純粹。

可如今的社會本就是以財富衡量個人價值,以此固化社會階層,分化人群。不談錢,愛又怎麽落到實處。說想要共度一生容易,可真要將光芒萬丈的未來送到另一個人手中,與之共享,又何其困難,無異於給了對方傷害摧毀自己的權利。

程阮垂頭靠在他身上,沉默了約莫半分鍾後才啞聲道,”可你累積資產的時候我沒陪在你身邊...那我...憑什麽享有這一切?”

這個問題問他,也問自己。

她腦子很亂,這份感情太沉,逐漸抽絲剝繭呈現在她面前時,讓她覺得心裡失重,根本承擔不起。

雖然這些年,她時常想起他,想他教給她的眼界,格局,氣質,回憶起她整個稚嫩青春裡他引導她向前的路。因為他生出一個個關於人生的理想,甚至連工作的選擇都在靠近他的人生軌跡,打算在谘詢待幾年,往後進入投行。

但終究她還是把他當成了人生的過客,一個下了車不會再遇的摯友。

與他相比,她根本沒做什麽努力,就放棄了。

負疚感一波又一波地敲打上她的心頭,逐漸的,後背微微發顫。

然而細細密密的吻隨即落在程阮的額前,手摩挲著她的背脊,一下下地安撫,他輕輕地笑,“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

程阮倏地抬頭看他,負疚感愈發洶湧,鼻尖一抽,眼中打轉的淚花就爭先恐後地朝外冒,“...怎麽可能。”

“真的。”他還是笑,表情很淡,仿佛說著無關痛癢的話,“沒有你,我不會了解原來身邊陪著的人會決定人這一生是明是暗的基調。”

他十四歲出國,一個人待著的時間比與家人相處的時間都久。他談過很多戀愛,經歷過很多事,見過多種人的面目,醜陋的,真摯的,勢力的,盡皆有之。他對待一切都很淡,沒什麽東西能翻動他的內心。生長的大環境影響他,讓他習慣吞咽苦澀,把人生的各種挫折看成一條必經之路,不期待任何人對他施以援手。信奉唯有利益得失珍貴,快樂與否無關緊要。

可程阮在他最狼狽的時候,一次又一次地讓他窺見隙有微光,苦中有熱。不管站的高低與否,她都去支撐他,體諒他的辛苦,分擔他的疼痛,即便她那時也不好過。似乎只有她能如歌裡唱的那樣:

——“loves all of you, love your curves and all your edges,all your perfect imperfections.”

人離開之後才發現,原來一個人扛,去消化那些崩潰,是那麽難受,那麽落寞。根本沒有第二個人再想去了解他的辛苦,喜歡他的人都讚揚他的光鮮,可他怎麽會沒有滿身泥濘的反面。

程阮抽抽噎噎的,他就繼續說,“說我當初一開始就很愛你,非你不可,那是假的。甚至分開很長一段時間,我才意識到你對我有多重要,沒有你的地方甚至都不像家。是你讓我覺得一定要盡快的財務自由,擺脫家庭經濟上的控制....”

程阮忍不住打斷,“但那個時候我已經跟林南在一起了,跟你也只有偶爾聯系。”

陸西不以為然,“但你留下的影響是存在的,你是我這些年的原動力。而且最後你們也分了不是麽?”

程阮長長籲了一口氣,想將自己那股巨大的共情力排出體外,可無濟於事,神經愈發的被他所說的話淹沒,心裡酸的像倒了醋精,一點點地發出“呲啦呲啦”腐蝕的聲響。

“你何必委屈你自己呢?你明明有那麽多的選擇,那麽多的活法.....”嗓子哽咽地說不出話。

其實她覺得自己沒有立場哭,也沒有立場說這種話,她是先放棄的那個人,當阻礙出現立馬就打起退堂鼓的逃兵。是以一想到他願意為了她把一帆風順的人生調成困難模式,她心裡就難受的不行。

自慚形穢的難受。

然而陸西似乎並不打算讓她好好消化那份難受,開口道,“可我不覺得是委屈就好了,我對你的願望就很簡單,我想把畢生追求的所有....”

“別說了。”手捂住他的嘴,不想再聽他說下去了,平淡的字句像是把他曾經的經歷都轉移到了她的胸腔,心裡疼的不像話,如同胸椎斷裂,刺痛彌漫全身。

覺得捂得不夠緊,撤了手用唇舌去堵。

猛地用身體將他推倒,伏在他身上,撐著他的小腹,快速地抬腰,上上下下地動,將所有的力氣都匯聚到下腹,卯足了勁去含縮。急切地像要將那根碩大完全絞進體內,吞吐的極快,穴肉被磨得紅腫外翻,從他的角度看去豔紅一片,吐著白沫。

即使被她吮的舌根發疼,陸西還是笑出聲,她心疼他,那那些難受與辛苦也並不枉費。輕輕抽出被她壓著的手,捉住她的腰,配合她的起伏,挺胯往上頂送,一落一抬之間,陰莖拓入宮口,程阮感到一陣徹骨的脹痛與麻意,嘴裡抑製不住地“唔唔”呻吟。

沙發被兩人共同用力的劇烈交合鑿出刺耳的”咯吱咯吱”聲,似乎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負地裂開。可他們興致太濃,根本無暇分心,快感在體內鋪開,作用到全身,彼此的呼吸都很重。

情緒巨幅的波動令程阮很快就泄了,水噴的到處都是,連他腰腹肌理的凹槽裡都被溢滿,吊燈照下來,線條亮晶晶地閃著水光。他伸出手抹了一把舔進嘴裡,撬開她的唇渡給她。含著她的舌頭,似乎下體的尺寸又漲大了幾分,刺的越來越快,她還沒落穩,又被頂到空中。

忽然他放開了她的嘴,眼神幽深地盯著她,嗓音很沉,問,“吃嗎?”

她點點頭,說,“吃。” 下一秒,性器盡根拔出。天旋地轉,她被平放在沙發上,炙熱的肉莖插進喉嚨,凶猛地搏動,火熱濃稠的漿液噴薄進深處,燙的嗓子眼發緊。

她快速地往下咽,邊咽邊用舌尖掃過馬眼,增強那一刻的快慰。

射了一分鍾,吃乾淨了,肉棒還在她口腔裡跳躍。

他撤出來,將她抱進懷裡,下巴擱在她頭頂,在射精的余韻中回味了一會兒後,開口說出剛才未說完的話,“我想把畢生追求的所有東西跟你分享,換你留在我身邊。”

程阮這次沒再哭,她推開他,紅腫的眼睛凝視著他,心裡升起一股屬於曾經年少生猛的勇氣,“好。我陪著你,你不提分開,我就一直陪著你。”

***
英國和紐約離婚財產分配基於夫妻雙方貢獻原則分判,雖然贍養費會對經濟能力弱的一方進行補償,但不是對半分。

美國各州法律不一樣,全美各州適用不同婚姻法。

林南的護照是英國的,陸西的護照是藍色的,只有程阮的護照是國內的。所以一旦結婚是兩地登記。

作者:其次這不是求婚,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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