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傷的屁股最矜貴,陸柏珵在薑緋屁股底下放了個軟枕,進入時還得把控著力道別壓著她。
“痛不痛?”
薑緋搖頭,兩條腿環在他腰上,“有東西墊著呢。”
房裡沒開燈,倆人交疊在被子裡,呼吸熾熱,陸柏珵進得深,抽得淺,交合處細微的水聲在安靜的室內尤為清晰,他低頭用嘴唇碰了碰薑緋眉骨,“真緊。”
薑緋向下看,卻什麽也看不清,只能摸索著去觸碰裸露在外頭的肉根,輕輕揉捏。她感覺男人的呼吸因為她的舉動而變得粗重,便道:“你也摸摸我,那裡好癢。”
“哪裡?”
“嘖,你好煩。”
陸柏珵吃笑,抓起一邊奶子埋頭含弄。薑緋發育得比同齡人要早,胸部維度在高中時便很是可觀,那時候她還因為自己胸大難受過,說穿校服不好看,於是他可勁誇,變著花樣誇,誇得她後面都不好意思了,特別害羞地對他說,好像胸大是挺好的。
“好熱……”薑緋抱著陸柏珵的腦袋,下身不自覺地向上頂,媚肉翻開,吞進了大半肉棒,“你把被子拿開。”
陸柏珵依言照做。沒了被子的籠罩,他動作愈演愈大,腰臀使力,插進嫩穴精準地對著花心鑿。
薑緋哼哼唧唧地呻吟,此時她比往常要敏感脆弱得多,屁股疼倒是其次,關鍵在於陸柏珵,他來勢凶猛,進入時卻輕柔,矛盾得她饑渴難耐,不免抓著他的胸膛,氣喘籲籲地說:“我要在上面。”
“你沒力。”
薑緋不管,自顧自地壓坐在了他身上騎乘。
她頭髮又長了,快要到腰,烏黑濃密的卷,還帶著馥鬱的芬芳。她將落下的頭髮用手梳到腦後,上身完全暴露,挺拔的乳,纖細的腰,晃動起來又白又弱,像年初他們去鄉下時,客家招待他們的嫩豆腐。
陸柏珵眼看著,大手攏住一團,白肉從指縫中溢出,小巧的奶頭又紅又腫,他還記得她屁股的傷,“屁股這樣不痛?”
“……閉嘴。”
薑緋並非上下坐,而是前後擺動,龜頭上翹的角度正好頂上花心,插得她又酸又爽。
只是陸柏珵的眼神太過露骨,叫人招架不住,她隨手從地上撈起掉落的睡裙蒙上他的臉,看著滑稽,卻又有種奇異的,近乎征服的快感。
女人睡裙上不只沾有玫瑰精油的味道,還有一股奶味,陸柏珵沒有拿開,他病態一般深深地嗅,張口呼吸的同時,手下用力,掐著薑緋的腰便奮力上衝!
“啊!”
薑緋掌心撐在他腹部,他太大了,肏得她疼,她俯下身子緩解疼痛,隨口叼住淺色的乳頭——
“嘶……”
陸柏珵猛然戰栗,渾身肌肉都繃緊了,他倏地捏住了薑緋另一邊沒事的臀,“……繼續。”
薑緋挑眉,撥開長發,更加賣力地舔。
這裡薑緋不是沒有玩過,按理說不是陸柏珵的敏感點才對。難道說,在看不到的情況下,還要另外分析?
上下齊發,下邊肏出的水聲咕嘰咕嘰地響,沒多久,下腹就傳來一陣控制不住的尿意,薑緋難耐地叫了一聲,忽然直起了腰。
“你別太重了……”她抱怨。
“呃。”
陸柏珵卻跟聽不到似的,低吼著,用力抽走臉上的束縛,他扣住薑緋的肩,一個轉身反客為主,便是全根沒入,就只剩了兩顆囊袋裸露在外頭。
事發突然,薑緋驚了一跳,但體內的快感卻又是真實的。顧不上屁股的疼,她勾著陸柏珵的腰,放聲浪叫:“啊、啊啊……”
如果這房子隔音不好,又或者新來的做飯阿姨要留宿,薑緋斷不可能這樣大聲呻吟。像當年在那小小的出租屋,一張質量不算太好的床,每次撞得狠了,都會發出吱呀吱呀的動靜——雖然為此苦惱,但又莫名覺得刺激。
薑緋就這麽幻想著,有人在偷聽他們做愛,竟直接到了高潮,汁水四濺。
不知過去多久,陸柏珵開了燈,抽走她底下的枕頭,還有些驚訝:“這次水這麽多?”
薑緋懨懨地半闔眼皮看他:“得意不死你。”
陸柏珵親了親她,說:“床頭吵架床尾和?”
她乾脆撇頭去另一邊,“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