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我卷子還沒寫完呢……”
林雨文說完就後悔了,她又不是真正的純情女高中生卷子什麽卷子啊!
少女的內褲,血氣方剛的少年,安靜的夜晚,私密的空間。
就這麽幾個詞組聯系在一起,已經足以讓林雨文腦海中粗略地浮現500字的肉文大綱了。
“呃……其實等會兒寫也不是不行……”
其實林雨文解題思路來得很快,但奈何寫字太慢,更何況今天還老抽空去盯穆瀾頭頂的數字,企圖抓住他嬌羞的證據。
只能說時不時的走神讓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
那邊的穆瀾沉吟了一會兒:“沒關系,你做你該做的事,不用管我。”
林雨文抿抿嘴,腦海中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但又因為對方是穆瀾而大膽不起來,支吾了兩聲之後才鼓起勇氣問了一句:“那個……那如果我有不會的題可以問問你嗎?”
這得是什麽樣的慫批才能話到嘴邊拐了個彎?
“好。”
慫批林雨文哪怕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也完全沒有任何開心的感覺,往桌上一趴就先用圓珠筆對著自己的腦門連敲五下。
就你這麽慫,還想追男神,不如回家種紅薯!
那頭的穆瀾也因為林雨文的話有些寸步難行,那頭的少女什麽也不知道,在乖巧地寫卷子,而他卻在這邊打手衝——這種單方面淫邪帶來的罪惡感也是成倍的。
但是他今天隻用手把林雨文給送上高潮了,自己從那個時候一直硬著硬到午休結束才好不容易緩下去,現在偏偏又在臥室這種很難轉移注意力的環境中。
他站在原地天人交戰,最後還是一狠心拎起塑料袋鎖進了抽屜裡。
少年為了斬斷自己的後路動作極快,抽屜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無聲的房間中炸響,只聽耳機裡立刻傳來少女的聲音:
“什麽聲音?”
“沒事。”
穆瀾無比做賊心虛地看著抽屜上晃動的鑰匙串,然後毫不猶豫地扭動,鎖緊。
林雨文剛說要寫卷子,這足足五分鍾過去還一字未動,不光沒動,題目也沒看進去。她坐在書桌前覺得今天晚上好不容易能和穆瀾打個微信電話,這夜深人靜的還聊卷子那未免也太直女了。
“那、那個……穆瀾,你現在在忙嗎?”
在與自己的抗爭中道德感佔了上風的少年坐回床邊,然後直接往後一倒,看著窗外高懸的孤月,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沒有。”
每天要做的事情安排得很滿,下了晚自習回家到睡覺前是穆瀾唯一可以放空自己的時間。
“那要不然咱們聊聊天?”
正好需要一個轉移注意力的途徑的少年立刻答應:“好。”
“你打過手衝嗎?”
你可真會聊天。
林雨文問出口就把嘴捂住了,她覺得可能是穆瀾這連續幾個好說得太爽快了,聽著上頭,要不然她怎麽會被降智到這個地步。
“不是,我的意思是啊……你有沒有喝過手衝,就那個咖啡……”
“打過。”
“……”
本來還企圖自我拯救一下的林雨文感覺這事態一下就好像朝著某個不可控的方向去了。她咽了口唾沫,腦袋裡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冷靜,要控制自己——
“那讓你等我寫卷子也挺不好意思的……反正你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抓緊時間打一個?”
林雨文說完在這一頭已經完全陷入了自我放棄的狀態。
林雨文啊林雨文,你不是色批,也不是慫批,你是個憨批啊!
果不其然,那邊穆瀾一下沉默了下來,林雨文在這邊惴惴不安地給屏幕解了鎖又上鎖反覆好幾次查看有沒有斷開連接,等了不知多久才再次聽見那頭少年的聲音:
“林雨文,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是,那您能知道嗎,我自己都不知道。林雨文感覺自己距離社會性死亡只有那麽一點點的距離,但橫豎都是個死,林雨文腦子一轉又橫下心來:
“就當我內褲上的小熊去你家住一晚上的利息唄……”
說白了林雨文就是想聽穆瀾喘了,上次在天台風有點兒大、也可能是林雨文腦袋裡的風有點大,總覺得聽得不夠清楚。
“我覺得我上次給你舔的時候你喘的好好聽啊……我還想再聽一次……”
事態發展到這一步林雨文已經完全沒臉沒皮了,但徹底豁出去之後心情還挺輕松的,反正大不了就是被討厭了重新變回陌路人唄。
那頭的穆瀾在這一刻甚至感覺到今晚的這一切有那麽一點命中注定的成分在裡面。
“……就這一次。”
是對林雨文說,也是對他自己說。
*
想收點錢看書……
參考了一下其他作者貌似都是千字50PO
以後你們就是本馬仔的衣食父母
本馬仔就是你們的馬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