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和徐嫋新婚燕爾,但邊疆偶有戰事,已經預計三個月後要啟程返回北疆,出發的月份適逢徐嫋十五歲的生辰,本來女子十五而及笄,始得議親成婚,未料她卻已嫁作人婦。
在向晚告訴徐嫋將回北疆時,臉上次局促不安的,徐嫋知道他緊張後怕,只是柔聲道:“夫君在的地方,便是阿嫋的家。”
向晚才安了那顆七上八下的心。
徐嫋從得知這個消息以後,便和雪月、柔月一起準備著旅途上會用到的東西,也開始忙起了針線活,她聽說那北疆夜晚寒冷,於是開始趕製向晚的各式衣衫,從裡到外,趁著向晚上朝,這幾天她已經趕出了幾套的中衣和褻褲,她幾乎不需要另外丈量,畢竟向晚身上的每一寸,她都用身體親自丈量過了……
“哎呀!”腦海中出現了綺思,讓徐嫋一個不小心扎到了手。
“夫人,這是怎麽回事?”雪月關切的盯著徐嫋,一瞬也不瞬地。
“沒什麽,一時分神。”徐嫋故作鎮定。
“給奴婢瞧瞧啊!哎喲!都出血了。”蔥白的手指上,一個醒目的紅珠子,雪月馬上抽出了帕子,幫徐嫋止血。
“這見紅了,夫人便休息一下吧,不然老爺回來,要心疼死了。”雪月言語間有幾分的調笑。
“臭丫頭!越來越大膽了!”向晚不只把她慣壞了,向府自由開放的氛圍,讓雪月也不那麽拘束了,
雪月小時後比較頑皮,有幾次都挨了棍子,還要徐嫋去替她求情。
“夫人,上點藥吧。”柔月拿了一罐金創藥來。
“哪這麽誇張。”徐嫋不以為意。
柔月卻道:“還要驅驅邪。”柔月在徐嫋頭上比了幾個驅邪的手勢,這柔月什麽都好,就是有點迷信。
“柔月,別這樣。”雪月伸手製止柔月。
“雪月,在咱麽著的村莊,無故劄手,是壞預兆啊!一定要驅邪的。”柔月卻很堅持。
“呸呸呸!什麽壞預兆,咱們夫人苦已盡,甘已來,不會有什麽壞事發生的。”
徐嫋支著頤,笑吟吟的看著兩個婢子打鬧。
“夫人,夏家的人在門口鬧起來了!”成親一個月余,徐嫋平靜的生活被戎管事的這句話打破了。
“怎麽回事?”徐嫋蹙起了秀麗的柳眉。
“這……本也不該拿這事而來叨擾夫人的,可是那夏家人實在不依不饒,且在門口大聲的數落大爺的不事,大爺上朝了,府中能作主的,便是夫人您了。”
“夏家人?”徐嫋總覺得這個姓氏有些耳熟。
“是先夫人的爹娘和兄長、妹子,一家子都來了。”戎伯的臉上是不可錯認的鄙夷。
要是要戎伯來處理,他會要家丁拿大棒子把人全部攆出去,可偏偏大爺惦念著兩家舊情,他也只能來請示夫人了。
“請他們到大廳候著,我隨後就來。”徐嫋和雪月互看了一眼。
雪月和柔月很快的打理起徐嫋的儀表,約莫過了兩刻鍾以後,徐嫋便在雪月和柔月的陪侍下走進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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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徐嫋的實力護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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