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娘子,咱麽今天去了獵場,去了琴閣,也放了水燈,如今該再入一次洞房了!”
“向子晨!你能安靜一下嗎?”把她的感動還給她!
“不能,為夫高興,有太多話想對娘子說了。”
“徐嫋,能夠娶到妳,真的是我向子晨這輩子最幸運的一件事。”向晚不是第一次這麽說了,但是這次他無比的認真地執著徐嫋的手,放在唇邊輕吻著。
“辛苦娘子年紀尚幼,就要來伺候我一個大佬粗,也感謝娘子不嫌棄為夫魯莽,也不嫌棄為夫不能讓你過上富貴的好日子,才成親不到一年就要跟為夫到那苦寒之地。”話說到這裡,向晚那雙永遠堅定的眸子出現了一抹脆弱,和一絲絲的水光。
“為夫不敢想像如果沒有阿嫋,會是什麽樣的日子。”
“向子晨……”淚水緩緩滑下了徐嫋的面頰,她緊緊回握著向晚的手,“這樣的話以後不要說了,我怎麽會嫌棄你呢?”她晶亮水潤的眸子迎向了向晚熾熱的視線。
徐嫋一雙美麗的杏眼濛著水霧,無害的盯著自己猛瞧,羽扇似的睫毛上有一些晶瑩的淚珠子,小巧白皙的鼻頭泛著薄紅,翹嘟嘟的紅唇因看起來萬般誘人,向晚將徐嫋拉進了懷裡。
向晚將徐嫋抱上了床,隨之跟著覆身而上,兩人唇舌交纏著,他盡情的吸吮著那丁香小舌,品嘗著嬌妻身上特有的幽香,那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壇醇酒,萬分醉人。
大掌三兩下的除去了徐嫋身上的衣衫,拔去了她頭上的發簪,徐嫋的發髻散落,如瀑的發絲散落在枕上,搔過了徐嫋光裸的肩膀,她輕輕一縮,像是被搔癢了。
充滿厚繭的粗礪手掌萬分繾綣的在徐嫋身上遊移著、膜拜著,感受著溫肉的膚觸,所經過之處都帶來了電流。
徐嫋一雙藕臂也主動爬上了向晚的肩頭,最後在他的後頸交叉。
兩人吻得難分難舍,就在徐嫋覺得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向晚才放開了她,她望向向晚如同深潭一般的黑眸,臉上有幾分羞赧。
“成婚這麽久了,怎麽阿嫋還老是臉紅?”向晚忍不住打趣,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徐嫋聽著都覺得雙腿不自覺的發軟。
“我可不是你,不要臉的!”
“我娘子越來越悍了!不過我喜歡的緊!”他低下頭在徐嫋臉上啄了好幾下。
“好癢啊!”徐嫋咯咯笑著,一串得啄吻一路往下滑,從頸子、鎖骨到那一雙白花花的雪乳上。
向晚大力吸吐著一邊的乳兒,大掌揉捏著另一邊的乳兒,嫩白的乳團被捏成了各種形狀,頂端的茱萸在刺激下挺立。
酥麻的感覺傳來,徐嫋敏感的覺得兩腿之中是一股春潮。向晚用膝蓋頂開了徐嫋的腿,有意無意的廝磨著女性最敏感的神秘處。
“嗯……”徐嫋下意識的呻吟著,還微微的抬起了腰肢,邀請的意味濃厚。
向晚的大掌從徐嫋的胸口移到了她的腰際,在那兒劃著圈,徐嫋立刻弓著腰身笑得花枝亂綻。
向晚在此時將徐嫋的腿兒往上推,幾乎推成了一字型,早已經怒勃的肉刃因為眼前的景象而脹大了一圈,徐嫋的牝戶色粉,兩片飽滿的蝶唇已然濕潤,細小的穴口有著一滴晶瑩的花露,穴口微微收縮著,她的小妻子已經全然為他綻放。
“阿嫋,最後的生辰禮在這兒呢!”向晚邪肆的笑了一下。
徐嫋雙眼迷濛,一時沒聽懂他在說什麽。
那巨大的肉肉熟門熟路的一插到底,推開了層層的媚肉,“在子夜以前,就讓為夫盡心伺候娘子吧!”他在她耳鬢廝磨不休。
徐嫋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你這流氓!誰要這種生辰禮啊……太深了……”徐嫋無法再多言,她的怒喝聲成了一聲嬌婉的呻吟。
向晚恣肆律動著,往徐嫋最敏感的嫩肉襲去,每一下都飽含勁道,徐嫋便如那狂風暴雨中的一片浮萍,只能隨著狂暴的風雨漂流著。
酥麻的感覺不斷堆疊,徐嫋被推到了高處,原以為已經不能再高,卻又被逼到了絕境,“啊啊……”粗碩的肉莖磨碾過每一處皺褶,幾乎要把所有的皺褶都推平了。
向晚得了趣味,不單單是簡單的抽刺,還帶上了扭腰,每一下都大面積的刮蹭著。
徐嫋的氣息紊亂,腦內逐漸一片空白,眼前仿佛出現了稍早天弄的那一片花火,煙花倏然炸開,所有的感官都被男人帶給她的快慰所填滿,徐嫋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那是喜悅的淚水。
“阿嫋,舒服了嗯?換為夫的了!”他加快了身下的抽刺,徐嫋被撞得渾身上下抖動不休,胸前的白兔子不斷彈跳,直到向晚在一聲低吼後盡情釋放。
而夜還很漫長,向晚在徐嫋耳邊竊竊私語,徐嫋起先搖著頭,可是在幾番的情事過後,她終於喘著息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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