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蓋過了理智,向晚將徐嫋拉進了懷裡,讓她側坐在他的身上,他低頭覆上的她的唇。
一雙大掌開始在她身上遊移,徐嫋粉嫩的小舌被反覆吸吮,這一回她也輕輕的回吮了一下,向晚心中狂喜,一雙大掌開始在在徐嫋背後摩挲著,隔著幾層布料,徐嫋明顯感受到他兩腿間的大家夥已然抬頭。
在情事上,徐嫋是完全配合的,她無辜如幼鹿的眼兒盯著向晚,向晚將她的沉默視做同意他的求歡。
向晚撩開了徐嫋的裙子,手往她的褻褲而去,徐嫋隻覺得下一涼,褻褲已經褪去,手往女性隱密的花戶輕撫,瞬間沾染了濕黏的春水。
向晚用兩指沒入了那濕潤的花穴,開始淺淺的抽弄著,
“娘子是水做的。”向晚撤出手,將手上的透明稠液湊近了徐嫋。
徐嫋不敢去看。
“不嘗嘗自己的味道?”向晚的聲音壓得極低,不過徐嫋卻聽得真切。
徐嫋思考了一下,向晚的手指已經湊到她的唇前面,她伸出了丁香小舌舔了一下。
有點鹹鹹的,味道倒是沒想像中古怪。
徐嫋清亮的眼兒望向了向晚,仿佛在討好主人的小動物,向晚登時氣血翻騰,將徐嫋抱起,讓她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
解開了褲頭,裡面的陽物凶狠的彈出,早已經脹到了極限,等著對眼前的小人兒攻城掠地。
徐嫋被向晚輕而易舉的拎了起來,那抬頭的肉蟒磨蹭著已經濕潤不已的穴口,那穴口不知羞的輕輕收縮著,好像在邀請他一親芳澤。
向晚順勢一個推挺,扶著徐嫋的腰讓她坐下。
“唔……”被充塞的感覺讓她喉間發出了一點點的呻吟,可是卻又萬分克制,就怕給外頭的人聽見了。
徐嫋雖然一時大膽,但此刻卻有點緊張,她發現嘴裡在向晚沒入她身子的一瞬間,差點發出了淫靡的聲響,想起了前頭便是趕車的家仆,她將那聲嬌啼化成了悶哼。
向晚在那濕潤、溫暖的媚肉緊緊包覆下,亦發出了一點咕噥聲,知道徐嫋的擔憂,他索性吞沒了她的唇舌,把所有的聲音封緘。
徐嫋陷入了一場混亂的風暴,向晚向上抵動狼腰,那灼熱堅硬如烙鐵的男碩一次一次的深入花芯。
挑逗甬道裡頭每一寸敏感的軟肉,推平每一道皺褶,激起了千堆的浪潮。
那緊窒的的甬道隨著一次一次的深入,瓊漿玉液不斷澆灌而下,隨著他的抽弄濺濕了兩人緊緊交合處,雖然嘴裡發不出聲音,那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卻充盈在耳邊,徐嫋身浪潮中,秉著所剩不多的理智,用力的敲著向晚的肩膀。
徐嫋很驚惶,在極度緊張的情況下,身子居然比平時敏感了不少,體內的快要湧升的極快,馬上就要將她吞沒。
“姆嗯……”向晚吮著她柔軟的丁香小舌,讓她無法發出言語,只有一聲一聲軟媚的哼吟聲。
向晚知道懷中的小女人在顧忌著些什麽,緩下了挺弄的速度,開始緩緩的磨弄著。
這滋味實在太銷魂,徐嫋的眼角出現了生理性的淚痕,“唔……”快感翻江倒海而來,徐嫋就在此時此刻瀉了身,向晚也不再拖延,狠撞了數十回後,在她體內盡情釋放。
徐嫋靠在向晚懷裡,兩人下半身還緊緊相連,徐嫋的花穴還一下一下的收縮著,像是不想放他離開。
兩人靜靜相擁,徐嫋突然把臉埋在向晚的懷裡。
臊死人了!
向晚心情極佳,不顧眾人詫異的神色,一下了車便抱著徐嫋龍行虎步的往主屋走,雖然成婚的時間不長,但向家的奴仆已經逐漸習慣主子、夫人那蜜裡調油的相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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