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夏涼,當年是青梅竹馬,從小我便認定了,她未來就是我的妻子了。”向晚是認死理的,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改變。
就如同他認定了徐嫋,那便是要以生命相護。
“夏涼兒時家裡好過,是比較驕橫了一點,我從不以為意。其實夏涼一直都嫌棄我向家,只是夏伯父夏伯母是明理人,就算對夏涼千嬌萬寵,也不曾動過更改婚約的心思。”對於夏家父母,向晚是有孺慕之情的,也正因為如此,如今才會如此感傷。
徐嫋靜靜的聽著,她知道對向晚來說,開口並不容易。對一個人坦露出自己的傷口,那該要有多少的信任和愛?
“我本就知道夏涼嫌棄我,也是我的錯……固執的守著死去的父母立下的婚約,我也是害了她。”他原以為婚姻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未料他的固執居然造成了一段錯誤的姻緣。
也是因為對夏涼心中有愧,所以他總不拘著她,又讓她變本加厲。
“阿嫋……其實……夏涼在我在皇城當值的那段時間,曾經修書要我回家,那時我心裡是高興的,想著她終於願意接受我了。”向晚歎了一口氣。
向晚回憶起那段晦澀的過往,心底還是難受的,徐嫋的雙手圈著他,輕輕的撫弄著,給予他溫暖和慰借。
“在宮中輪值結束的時候,我回家看望夏涼,那是夏涼第一次主動向我求歡,成親的那些日子,她從來不願我碰她。”每每想起夏涼那嫌惡的眼神,都讓向晚心底難受。
徐嫋驚詫的抬頭,與向晚四目交接。
“可是那時候……我對她起不了任何心思……”向晚的臉上出現了潮紅,“我本以為因為她是我的妻子,我便能容忍她,誰知……”誰知那一天見夏涼渾身赤裸的躺在自己眼前,他隻覺得無比的嫌憎。
那一日,他轉身就離開了,不久後家中便傳來書信,道是夏涼有孕,向晚心知那不是自己的孩子,卻沒有多說,向晴也知道那不是他的孩子,卻為了夏家的恩情而肩負了照料夏涼的責任。
他一揮衣袖,在北疆躲著世俗紛擾,把所有的重擔都放在妹妹肩頭,而如今妹妹還要為了這樁醜事受累。
徐嫋聽出了向晚的未竟之語,一雙小手緊緊的摟著他。
向晚愣忡之間,感受到胸前一股熱意,懷中的小女人哭得厲害,哭得他無措。
“這是怎麽了……”他歎息,怎麽好端端的,又把徐嫋惹哭了。
小女人是水做的,他這輩子只能小心翼翼地捧著了,向晚一下一下的拍著徐嫋的背,等著她的情緒緩過來。
“子晨,那夏氏太無恥了!她太沒眼光!”哭了好半晌,徐嫋才抬著濕潤的眼眸,“她不要你,我要!”徐嫋的氣勢有點驚人。
向晚的心頭注入了一灘活水,一雙幽深的眼眸閃爍著,他知道自己非常喜歡眼前的小女人,可此時此刻,那些喜歡瞬間放大了數十倍,讓他心旌蕩漾。
“不過……我以為……你和夏氏……”徐嫋有些吞吞吐吐,看著向晚,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麽說,徐嫋總覺得向晚是個忠於家庭的男子,從成婚至今,她很難想像向晚和夏涼之間居然清白如紙。
看著徐嫋臉上精彩的變化,向晚領悟到問題的症結點了。
“阿嫋,除了妳沒有旁人了……以前沒有,未來也不會有。”他摟著徐嫋,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受,他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白月光。
“唔……”徐嫋的臉越來越紅了,眼神不自覺得往下飄,飄到了某個抵在自己肚子上的壞家夥,徐嫋的腦袋瓜裡面開始出現了各種想法。
本以為向晚在房事上如此嫻熟,大概之前經驗豐富,沒想到……
是憋二十二年憋壞了嗎?
似是察覺了徐嫋的目光,向晚的下半身更加精神奕奕,“娘子啊……你夫君我啊,天賦異稟啊!不信妳多試試?”他起了調笑的心思。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一定是憋二十二年憋壞的,現在要換她被弄壞了嗚嗚!
“娘子妳摸摸,為夫的又因為妳硬起來了!妳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