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淵含著阿藜柔軟的唇瓣輕輕的啃咬舔舐著,舌尖用力的撬開她的貝齒,探進口腔裡,嘬著她柔軟的舌尖允吻著。
他細細的舔吻著她嘴裡的每一處,吸食著她清甜的津液。
“嗯……停……唔……上神,別親了……”阿藜覺得自己有些缺氧,陸長淵親的又急又猛,時間又長,都過去好一會了,他還再不停的嘬咬著。
太久沒有與阿藜親密過了,光是一個吻,就讓陸長淵興奮起來,胸腔裡盈滿著濃濃的滿足感。
他埋在阿藜的胸口處,在兩團飽滿的椒乳上拱了拱,愉悅的低歎道:“小狐狸,你好軟好香好甜。”
阿藜微張著被親的紅腫嬌豔的唇瓣,低低的喘息著。
感覺身上一涼,衣服被快速的褪去,下一秒她突然低叫出聲。
“啊……你這個色胚,疼死了,出去。”
身體裡猛然插進一根火熱粗硬的肉棒,一股撕裂的痛感從下體處傳來,炙熱滾燙的肉棒將乾澀緊致的甬道塞的滿滿的,又撐又脹。
阿藜蹙著秀眉,難受的呻吟著,這個混蛋連前戲都沒做,硬生生的闖進去,疼得她兩條腿都顫抖起來了。
“啊……”胸口又被狠狠咬了一口,阿藜實在是疼的受不了了。
也不知什麽原因,她最近覺得胸口漲漲的,有些微疼,現下被陸長淵狠咬了一口,隻覺得疼的厲害。
憤然的看著陸長淵那張色欲滿滿的俊臉,阿藜抬起手掌,運起妖力,猛的把他推到床下。
“哼……”陸長淵的腦袋磕了一下僵硬的地板,他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他今夜淋了一晚上的雨,身體有些發燒,腦子暈乎乎的,看到日思夜想的阿藜,便覺自己在做夢。
他以前也夢到過阿藜,在夢裡是不需要浪費時間做前戲的,他想著今夜也是如此,脫了衣服便將自己硬到爆炸的性器插了進去。
今夜的夢感覺特別真實,包裹住他性器的小穴兒,溫熱柔軟,好緊好會夾,他興奮的抽送了幾下,還沒來得及享受,然後腦袋一疼便沒了知覺。
阿藜氣呼呼的看著躺在地板上的陸長淵,他胯間的性器還直愣愣的挺立著。
這個色胚,剛對他好些,他就開始撒野,那今夜就讓他睡地板吧。
隨手抓了一張毯子仍在陸長淵身上,阿藜揉了揉自己的酸疼的大腿根部,身體裡還殘留著被粗長棍狀物捅開、填滿的感覺,脹脹的。
她緊閉雙腿,摩擦了一下,試著讓那種被填滿的感覺消散下去。
過了會,身體好受了些,阿藜打了個哈欠,蓋上被子,沉沉睡去。
每日凌晨破曉之時,便是氣溫最低的時候。
睡的迷迷糊糊時,陸長淵感覺自己的背脊一片發涼,他拽了拽身上那條連他腳踝都蓋不住的小毯子。
突然清醒過來,他怎麽會有毯子?
此時晨光熹微,外面的天幕還是淡青色的,屋內昏昏沉沉的一片。
陸長淵瞧了眼屋內的擺設,覺得有些眼熟,隨即反應過來,這是阿藜的房間。
他爬起來,看著床上睡的香甜的阿藜,心裡一陣顫動。
真的是小狐狸。
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有疼痛感傳來,這不是夢。
陸長淵欣喜的爬上床去,小心翼翼的把阿藜攬進懷裡。
他緊緊的摟著她,感受著她熟悉的體溫和清淡的香氣,心裡暖暖的。
她昨夜定是心疼他了,才把他弄進屋裡來的。
這些天,她雖然沒有理過他,但她心裡一定是還愛著他。
這般想著,陸長淵覺得自己再努力些,應該很快就能得到她的原諒。
天還未大亮,時間還早的很,阿藜因為懷孕的關系,很是嗜睡,被陸長淵緊緊的抱著,也只是隨意的扭動了幾下,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陸長淵便抱著阿藜睡了個幸福的回籠覺。
日上三竿時,阿藜睡飽了,她幽幽轉醒。
剛有意識,便感到自己被人擁在懷裡,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有一根熱氣騰騰的肉棍戳在自己的股縫處。
昨夜被貿然闖入的疼痛感似乎還存在,阿藜憤然的一把推開陸長淵,這個色胚,還想再來嗎?